首頁 > 鬼魅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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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嗯。」他默默地背過身去,那高大的背影看來竟有些黯然深沉——這天晚上,英司的心思已完全不在店裡,他腦海中一直不斷思索著——知裡真的和森川聯手在鬼塚家「坑錢」嗎他心疼的不是那五百萬,而是知裡如果真是存心欺騙他的話,他會怎麼辦把她趕出鬼塚家?和她劃清界線?還是將計就計地使用她的身體加奈去世後,他已經很久沒對女人心動過,而這個讓他死寂的心又復活過來的女人,他能信嗎午夜時分,他回到了總部。

  看到他提早回來,門口的護院都相當驚訝。

  經過知裡房門前,他猶豫了一會兒;該把她叫起來問個清楚嗎?她會給他什麼樣的回答突然,他懷疑起她跟他在一起的動機。她為什麼要跟他發生關係?難道跟他睡只是為了能更名正言順地從他這兒得到好處她把自己當什麼?又把他當什麼!?

  想到這兒,他的胸口倏地暴漲起澎湃的怒濤;他向來是個沉得住氣的男人,但不知怎地,只要事情一牽涉到知裡,他就變得躁狂易怒……該死,他就真那麼愛她!?

  「森川知裡!」他刷地拉開她房間的外門,然後連鞋都沒脫地直朝她睡覺的內室走去。

  知裡在半寐間聽見他的叫聲,連忙翻身坐起;還沒回過神來,英司已經拉開了內室的門。

  在微弱的燈光下,她覷見了他臉上冷淡卻又憤狷的俊臉。

  「怎麼了?」他幹嘛連名帶姓的叫她?而且還是在這樣的三更半夜……純真的臉龐、無邪的眼神、這是她的「假面」?還是她的「真我」!?

  他砰地拉上門,筆直地朝她撲去,什麼都不說地便扯開了她的衣襟。

  「啊!」知裡驚叫一聲,整個人被他推倒在榻榻米上。

  英司近乎殘暴地蹂躪著她的嬌軀,那舉止及神情讓知裡倍感心驚。

  「不要!」她試著推開他,卻不敵他的勁頭兒。

  「不要?」他抬起眼,陰森的盯著她,「和我睡一次就有五百萬,你不要?」他語意輕蔑。

  「你……」她擰起眉,一臉受傷且屈辱的瞪著他,「你說什麼?」

  「我說陪我上床就有第二個五百萬、第三個五百萬、第……」英司冷笑。

  「你說什麼呀?」她怒不可遏,「你把我當妓女嗎!?」

  「難道你不是?」他無情地問。

  原來他真的把她當成拿錢辦事的娼妓,知裡的心頓時一涼。

  「你可惡!」她奮力地掙開他,眼底跳動著悍然的怒火。

  「告訴我,你把錢拿去哪裡了?」他向她逼近,言辭咄咄地問。

  「我……」她想,他大概是知道了。「我——」

  「你跟森川蛇鼠一窩,為的就是從鬼塚家撈到好處吧!?

  「你誤會我了!」她是騙了他,但卻不是存心的。「我爸爸要做生意,他需要資金,所以……」

  「做生意?」他忽地上前攫住她的手腕,恨恨地說:「你爸爸可不是這麼跟良子說的!」

  「良子?」這關良子什麼事?她不解。

  他惡狠狠地瞪著她,「你爸爸帶著大把鈔票到良子的店裡去,還把她店裡最紅的兩個女孩帶出了場,你說,他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知裡神情錯愕,「我……我……」難道她爸爸說要做生意都是騙她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憤恨地甩開她的手。

  知裡怔然地趴在榻榻米上,什麼話都講不出來;她不是默認,而是太震驚,她沒想到父親竟會騙她,一次又一次……看著她沉默不語,英司不理智地將她的沉默當成無話可說。

  他像一陣狂風似的捲住了她無力的身軀,以最無情粗暴的方式攫奪了她的嘴唇。

  知裡不願意被他如此對待,但又消極地認為這是她該受的懲罰。

  他剝開她的衣服,狠狠地揉捏著她凝脂般的渾圓;她疼得咬緊牙根,卻是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出口。

  覷見她眼尾薄翳淚花,英司心裡不覺一陣揪緊——不,她是罪有應得,他不必覺得愧疚,更不需有什麼莫名其妙的罪惡感!

  他將她柔弱的身子扳過去,「轉過去,我不想看你的臉!」他殘忍地說。

  知裡的眼淚在他把她扳過去的那一刻,悄然滑落——他托起她的臀,扯落她的底褲,將自己因為盛怒而堅挺著的男性驕傲沉入了她還沒準備好的體內。

  「啊!」她疼得驚呼出聲,淚水更是無法控制地狂瀉著。她咬著自己的手背,試圖將那種痛楚轉移至手背上。

  英司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狂狷地在她身體裡發洩著滿腔的怒氣及惱恨。

  他發現自己恨的不是她的欺騙,而是他竟無法自欺騙了他的她身邊抽離!他捨不得放棄她,也不甘心就此離開她,知裡忍下了身體上的痛楚,卻熬不過心靈上的傷害;她沒有吭半聲,只是不斷流著眼淚。

  「怎麼不出聲?」她的無聲及毫無反應令英司莫名地懊惱起來。他從她身後掐住她的頸項,「不夠舒服,嗯?」說著,他更急遽、更猛烈地深入她。

  他越是嘲諷她、傷害她,知裡就越是不表現出她的脆弱。

  漸漸地,英司掐在她頸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強烈,她感到一陣暈眩,整個人幾乎因為缺氧而昏厥過去。

  她虛弱地趴在榻榻米上,眼淚流乾了,就連原本緊咬著的牙根也鬆了……她覺得腦子一片渾沌,只知道英司還繼續蹂躪著她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英司終於自她身體裡抽退——知裡沒有起來,甚至連翻身的力氣也盡失;她合上沉重的眼皮,恍恍惚惚地進入了夢鄉。

  這個晚上,她作了一整夜的惡夢,而最恐怖的是——她不知道自己都夢到了些什麼?

  翌晨早餐時,英司「不意外」地缺席了。

  「知裡,你沒事吧?」覷著知裡沉鬱憂悒的臉龐,鬼塚雄三立刻嗅到了一股奇異的氣息。

  「沒事……」她心虛地搖搖頭,並勉強地擠出她今晨的第一記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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