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東西?什麼迄平律的逃妻……誰是迄平律?怎麼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凌姬也不甘寂寞地跑來「參一腳」。
什麼嘛?到底有什麼秘密沒有和我講?迄平律迄平律,咦?這個名字好熟喔,好像聽說過耶!
「那不關你的事,你乖乖喝你的藥去。」耶律焰並不打算告訴凌姬這檔事,以免地又去多管閒事,眼前最要緊的,是要她把身體給養好。
「那……我先回房去了。」喜兒羞得要命,凌姬愈問她,她就愈臉紅,看來她還是先走比較妥當。
「嗯——等一等,喜兒,你別走別走啊!」
凌姬見喜兒想「落跑」,連忙要喚住她,要她別走,不過她愈喚喜兒就跑得愈快,沒一會兒就連個影兒也見不看了。
「別叫了,你還是快一點喝藥。」耶律焰好心地提醒凌姬,不要遺忘了桌上那兩碗。
天啊!怎麼又扯回本來的話題,凌姬還以為耶律焰已經忘了這檔事哩!不行不行,她得找個借口推托才行。
「我的傷口已經好了。」凌姬理直氣壯地說,這個借口總夠份量了吧!這下她應該不用喝藥才是。
「已經好了?」耶律焰揚起了兩道劍眉,露出了懷疑的臉。
「是的,傷口老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見耶律焰一臉不信,凌姬趕忙又再加把勁。
「是嗎?」耶律焰還是不太相信。
「你要是不信的話,你自己看嘛!」凌姬把衣裳拉了下來,再熟練的將那些纏繞在她肩上的繃帶一一拆除,不一會兒,一片雪白的香肩就完全呈現在耶律焰眼前。
凌姬現在才不管那些世俗禮教,什麼女子不應露其體在男子面前——除非那人是自己的丈夫,反正她的身體耶律焰又不是沒瞧過,也沒啥好避諱了,眼前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不喝那些藥。
耶律焰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凌姬的傷口上,的確,她的傷口恢復神速,已經癒合得差不多,這一切都得歸功於那群十二個時辰隨時待命的御醫才是,當她身受重傷生命垂危的時候,他請遍了上京名醫,也尋遍了世間珍貴藥材,只為救回她一命。
今日她之所以能從鬼門關逃回來,也不是沒有一番道理的。
「你看,這不是全好了嗎?」凌姬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怪不好意思的。
耶律焰並沒有回答她的活,他伸出手來想要撫摸她的傷口,凌姬見狀立即拉起衣裳,蓋住她的左肩,她雖是不在乎那些世俗禮儀,但清白身體可不能讓男人亂碰亂摸,這可會壞了她的名節。
耶律焰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很快地便不見痕跡,恢復成平時那個冷靜的耶律焰。
「怎麼了?怕我碰到你的傷口?」耶律焰的口氣顯得十分不悅,他覺得這個女人又要惹他生氣了。
「當然,會痛的耶!」凌姬把身子不斷地往後挪,想保持些安全的距離,直到她把身子縮到床角。這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耶律焰的眉頭整個緊皺在一起,他對凌姬現在的表現感到十分不滿意,她居然想要躲開他?看來,他要好好罰她,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
「既然傷口會痛,那就代表傷還沒好,既然沒好的話,我想這兩碗藥你還是得喝的。」耶律焰選擇進攻她的致命弱點——喝藥。
既然惹惱了他,耶律焰也就不打算太過仁慈,讓她馬馬虎虎地瞎混過關,這藥——他是要比她喝定了,本來他怕凌姬喝藥時會苦,特地派人由江南專程送蜂蜜上來,不過今天他不打算用那罐蜂蜜,因為讓她用蜜配藥喝的話,喝藥對她而言就不再是種酷刑了。
「開玩笑!這藥——我不喝。」凌姬把身子更往裡面縮一些,臉色整個發綠。
「你真不喝?」
「誓死不喝。」凌姬覺得要她喝藥不如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好,那我——」耶律焰拿起藥碗,一口把藥灌了下去。
他在做什麼啊?凌姬見狀傻了眼,整個人呆在那裡,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做,她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在做夢。
「耶律焰,那是我的……」凌姬那個「藥」字還沒說出口,唇就被耶律焰給蓋住了。
趁著凌姬的嘴還張著,耶律焰一古腦地把口中的藥汁往她嘴裡送。
凌姬嚇了一跳,她沒料到耶律焰會出這招,等她發覺時,藥汁早已通過她的咽喉到胃裡去了。
雖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耶律焰還沒有打算結束這一切,他打算讓一切繼續發展下去。
他把手伸到凌姬身後,解開她的髮束,讓她的長髮披散在肩上,但他的唇仍逗留在她的小嘴,流連不忍離去。
凌姬輕微地掙扎,手則不斷地推著他的身體,試圖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不再流連她的紅唇,揶律焰改向下面的頸項侵襲,絲毫不肯放鬆。
他這舉動讓凌姬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好阻止這開始,「焰……不行,你快放開我……」她的聲音因他的熱情而顯得有些輕顫,耶律焰的熱吻真地會使人招架不住,她連雙腳都軟了。
耶律焰並不打算理會她的拒絕,他打算要讓自己體內的那股慾望付諸實現,他剛才見她裸露香肩時就已血脈僨張了,他再也無法忽視那股狂熱的慾望,今夜,他要讓凌姬成為他的女人。
他的手靈巧地卸去她的每一件衣裳,唇更是一寸一寸地往下侵略,不肯有絲毫懈怠。
「不行的……」凌姬還是努力地推拒,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按他的意去進行,他不是她的丈夫,他沒有權利這麼做。
她必須想辦法阻止他才行,而且眼前只有一個辦法——告訴他有關於她夜探軍營的緣由。
耶律焰的吻一直往下延伸,這一切都一直在逼迫著凌姬快向耶律焰坦白她逃婚的事情,讓他知道她已經名花有主,讓他沾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