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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幾乎是原封不動的被撤下,傅風雅沒有胃口。
在宮女都退下後,她打開衣櫃,心平氣和的收拾著自己的衣衫,打算明兒離開,她想連和宇紫天告別都省了吧,但她會向太皇太后說一聲。
果真如同她先前所想,一旦要離開這裡,她會牽掛的還是待她如親人般的太皇太后,能有如此的收穫,她很滿足了。
「你在做什麼?」熟悉的嗓音響起。
傅風雅回頭,微愣的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宇紫天俊臉沉下,眸裡射出怒火,「你別告訴朕,你收拾行李準備要離開?」
「這不是你的意思嗎?我很識趣的。」說完,她繼續折著手裡的衣裳。
宇紫天一把扯掉她手上的衣衫,將她緊摟入懷,「該死的,你從哪裡聽說朕要你走的,你這輩子都不准離開朕身邊。」
「我坐牢三天,你對我不聞不問,甫出天牢,就得知自己被趕出紫龍殿,既然你棄我如敝屣,為何還要強留我?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這麼過分。」她冷漠的指控。
他擰緊眉,「你還沒上過床對不對?」
天外飛來這一句,讓她莫名所以,「你在胡說什麼?」
宇紫天拉著她,有些粗暴的將她推倒在床上。
傅風雅掙扎著爬起身,「你這是做──」驀然止住話,因為她感受到身下傳來的涼意。
她趕忙掀開墊被一角,看到了玄色的涼玉席。
「你為我訂製了涼玉席?」
宇紫天神色猙獰的瞪著她,「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猜錯,朕會揍人。」
不久前的對話湧上她的腦海──
改日朕讓工匠為你制床涼玉席。
我寧可與你一起用。
紅暈浮上她冷凝的臉,一雙大眼睛也在瞬間注入了生氣,所有的感覺都在這一刻恢復,傅風雅撲入宇紫天懷裡,緊緊抱住他的頸項。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我很抱歉,對不起、對不起……」她語無倫次的道歉。
宇紫天瞭解她的心意,反手擁住纖細人兒。
「朕沒去看你,是因為這幾天太后緊迫盯人,要朕處理你的事,朕真的無暇去探監,讓你搬離紫龍殿也是不得已的,朕希望藉此平息太后對你的敵意,而且這兒離紫龍殿很近,朕仍能在最快時間裡見到你,因此朕連涼玉席都搬來了,你卻用收拾包袱來氣朕。」他的話裡仍有火氣。
「對不起,對不起……」除了道歉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她竟錯得這麼離譜。
「朕不要你的道歉,朕要你以身賠償。」
嘶地一聲,衣裳碎裂,傅風雅的外衣裂成兩半被丟下床,再幾個撕裂聲,她就赤裸裸的跪坐在床上嬌怯的看著宇紫天。
「為朕寬衣。」
雪白手指快速除去他的腰帶,褪去他的外衫,但單衣上的盤扣讓她越解越心煩,索性用力一扯,單衣一樣成了破布落地。
「哈!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
「哈哈……」
飛揚的笑聲很快的轉為喘息音浪,小別勝新婚,這個夜將會非常的熾熱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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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宮
太皇太后用火盆、柚子葉水和豬腳麵線來歡迎傅風雅。
「祖奶奶,不用這麼隆重的,我不過是在天牢裡待了三天。」她看著眼前香噴噴、皮爛肉軟的豬腳笑道。
「什麼才三天,就算一天也要去霉氣,皇上太過分了,這麼對你。」
「祖奶奶,我真的沒事,您別再生皇上的氣了。」
她坐牢,隨心宮也跟著閉門三天,不見任何人,連宇紫天也吃了閉門羹,太皇太后這回可氣得不輕。
「哀家哪有生氣,只是閉門休養罷了。不過看你這丫頭容光煥發、神采照人,一絲坐牢的陰影都沒有,是絳雪軒讓你這麼滿意?還是因為皇上的安撫呢?」太皇太后笑得一臉愉悅。
傅風雅漲紅了臉,「祖奶奶,您知道我搬到絳雪軒?」
「哀家雖然閉門不見客,但是宮裡發生的大小事可瞞不過哀家。絳雪軒的確是個好地方,很適合當你的住所,皇上還送了份大禮給你,嘖,那床涼玉席可沒離開過天宸宮的龍床呢,皇上真是捨得啊。」太皇太后笑得越發曖昧開心。
「祖奶奶。」傅風雅雙頰火燙,難為情的想找地洞鑽。
「傻丫頭,在哀家面前還用得著不好意思嗎?若皇上沒有任何表示,哀家肯定不會放過他。」
「希望這事不會再觸怒太后。」
「別理太后,她啊,只是嫉妒你受寵,她想要她兩個外甥女其中之一當上皇后,只是那兩個女人心眼小又小家子氣,哪有母儀天下的命,太后注定要失望的。」
「皇后?」她才想到,自己入宮這麼久還不曾見過皇后呢。
「你這迷糊丫頭,難道你不曉得皇后之位虛懸已久嗎?」
傅風雅搖頭,她是真不曉得。
太皇太后好笑的解釋,「就是擔心你可能當上皇后,太后才會如此忌憚你,千方百計的挑剔。」
「太后太看得起我了,我怎可能當皇后嘛。」
「為什麼不可能?」
傅風雅瞪大眼,被這話嚇了一大跳。「祖奶奶,您別開玩笑了,我不過是一介平民,哪有資格為後。」
「哀家當初也是以平民之身當上皇后,所以你放心,有前例可循,不會有問題的。」
「不,祖奶奶,我不能當皇后,我只是暫留宮裡,我要離開。」話一說出後,她不禁怔忡的愣了愣。
「丫頭,都到這種地步了,你真的還想離開嗎?」
「我……」傅風雅語塞了。
「留下吧,皇宮才是你的歸宿,是你命中注定該停留的地方。」
「怎麼可能?我是被迫入宮,是無預警突來的變故,不該是命中注定的事。」
「有因才有果,在那之前,你沒見過皇上嗎?」
「就只有他追捕雪貂那回,但那也能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