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唯一的方法。」傅千尋沒有絲毫的猶豫,雖然說她仍是個黃花大閨女,但終究是個大夫,對人體的構造甚是瞭解。
白皙的小手帶著堅定的意志,悄然地伸至了他的下腹,冰涼的小手驅走了龍臨閣體內些許的難受,卻造就出更大的慾望。
情蠱、對她的慾望聯手衝擊著他的理智,再加上她的小手肆虐,那綿綿軟軟的挑逗,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然後呻吟出聲。
「妳……該死的,住手!」這個女人的確知道該怎麼摧折男人的自尊,從一開始的視若無睹,到現在的恣意妄為。
她……簡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一把扭斷她纖細的頸項,又讓人想要狠狠的擁她入懷,將她揉進自己的身軀之中。
他的手也真的往她的方向伸出,可是卻只是停留在半空之中,彷彿是在猶豫自己該怎麼做似的。
傅千尋不耐地抬眼掃了他一眼,然後俯身用自己嬌軟的紅唇銜住了他的。
以吻封緘,她的確是個好學生,因為之前他就是這麼對待她的。
一個男人能夠容忍多少這樣誘人的挑逗,柔弱無骨的小手,濕軟香滑的丁香,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那魅人的藥香與幽香。
他從來就不是個柳下惠,尤其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再加上體內的情蠱作祟,他快把持不住了。
「別抗拒,我只是要救你。」傅千尋在他的耳際低喃。
救他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種執意,或許她不願接受他的感情,不想牽情惹愛,但他的存活對她而言卻是很重要的。
即使以後不再相見,但她永遠記得,曾經有一個男人在乎過她,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妳……」拚著最後一絲的自制力,龍臨淵努力的和體內蠢蠢欲動的慾望和逐漸奪去他心智的情蠱纏鬥著。
「快,我們沒有時間了。」她紅著一張臉催促著。
必須在子時,月兒正圓時交歡,否則一切的努力都會化諸流水。
聽到她的催促,龍臨淵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已經完全被情慾迷亂的他,甚至不知該欣賞她的大膽,還是該斥責她的殺風景。
她的催促竟然不是因為她想要,而是因為時間的關係,她的確再次成功地折損了他的男性尊嚴。
「該死的!」龍臨淵憤然地開口,但當她靈巧的翻身上床,還大剌剌的跨坐在他的腰際時,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崩壞。
他怒火騰騰地低咒了一聲,但雙手卻已經不聽使喚地爬上了她的纖腰。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是對男人最大的魅誘呵!
手開始不由自主的往上爬去,然後在她誘人的雙峰間停留,那最後守護著她的肚兜在他的挑勾之下,瞬間褪去。
AA 當那雪白的椒乳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眼前,龍臨淵的理智終於煙消雲散。
他倏地將兩人的位置翻轉,然後有稜有角的唇攫住了她的,化被動為主動的輾轉纏綿。
逐漸地,原本清晰的理智被體內漸升的情慾佔領,傅千尋原本還能秉持救人的意志,心無雜念,可是當他主動的掠奪她的一切後,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紊亂,竄動在血脈之中的血液也開始夾雜著濃濃的情慾。
「嗯……」她低淺的呻吟,對他而言是最動人的聲音。
於是他的唇瓣蜿蜒而下,一寸寸地在她雪白的身軀上攻城掠地,烙上了屬於他們倆一輩子的糾纏。
傅千尋狂亂的倒抽了一口氣,雪白的身軀也浮現一抹誘人的暈紅。
像是頗為滿意自己在她身上創造出來的效果與狂亂,龍臨淵勾勒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然後他微微抬起了腰身,再重重地往下一沉。
「嗯!」那驟然的入侵,讓她全身倏地緊繃,她下意識的伸手要推拒,但他卻似座山似的,不動分毫。
「時間……」龍臨淵的眸光染上了迷離,他凝著她,喃喃地說道:「時間,應該剛剛好吧!」
什麼時間?
理智漸失的傅千尋心頭才剛泛疑惑,但龍臨淵卻已經不給她任何找回理智的機會,蒲扇般的大掌定在她纖細的腰身上,開始了醉人而規律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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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酸疼呵!
兩人的纏綿幾乎持續了一夜。
即使是這樣,她仍然努力地在他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後,奮力移動著自己酸軟的四肢,然後翻身下床。
在纖足落地的那一刻,它幾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一聲驚呼驟然脫口。
她隨即掩口,小心翼翼地轉身看著床上闔著眼的他。
那一眼凝在他的臉龐上許久,帶著些許的眷戀,直到她已經在自己的腦海裡鐫刻上他那刀離斧鑿的臉龐後,她這才移開了眼。
她順手抽起他安放在一旁的披肩罩住自己赤裸的身軀,任那獨屬於他的氣息竄進她的鼻中。
闔起了眼,任由那股氣息將她暖暖地包圍,她這才緩緩地步至桌旁。
她從帶來的提籃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她高舉著那亮晃晃的刀。
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她閉上了眼,然後毫不畏懼地往自己的心口窩兒刺下--
就在那銳利的刀身即將沒人她的身軀之際,突然一顆小石子破窗而入,而與那石子同時飛射而至的則是一塊通透的玉珮。
被這一石一玉震得虎口發麻,傅千尋緊握刀身的手鬆了。
她下意識的回身,看向床榻,便見一雙炯炯眸子散發著一股狠勁,惡狠狠地瞪視著她。
「你……怎麼……」他不是睡了嗎?
完全不理會她的驚愕,龍臨淵逕自朝著剛剛石子疾射進來的方向朗聲喊道:「多謝大哥!」
「你們……」難道他們早就知道她想這麼做?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呢?
昂藏的身軀倏地翻身下床,幾個大步,與她的距離便不到咫尺。
那龐大的壓迫感襲來,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但見他又踏上前來,她想再退,卻已經被身後的桌案給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