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懷缺只是輕應一聲。
君似藍貪戀地看著久違的他,內心很激動,但她知道此刻絕對不能露出馬腳,否則一定會馬上被裹出去。
「我帶你到房間。」管家連忙要帶她離開,因為商懷缺不喜歡人家打擾他太久。
站在小而千淨的房間裡,君似藍脫下帽子,一頭秀髮隨即散落下來。
這次她一定要挽回商懷缺的心,不再讓他離開。
回想一年前要不是君意憂為她四處奔波,她這輩子恐怕將會失去一切的希望。
當她得知商懷缺被她傷得離開台灣時,內心覺得愧疚不已,因為她竟然傷害商懷缺傷得那麼深;雖然當時是不得已的,不過她應該要告訴商懷缺,而不是自己私自作決定。沒想到到頭來她還是鑄下大錯。
為了補救這個錯誤,君似藍馬上擬定計劃,要衣千霧做她的幫手;她知道快被操死的衣千霧恨不得商懷缺能馬上回台灣,因此他二話不說便答應幫她。
現在她雖已來到紐約,但暫時不能打草驚蛇,必須慢慢來,要先打探一下她在商懷缺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地位。
翌日商懷缺出門去上班後,君似藍辛勤地做著園丁的工作;不擅拿雪耙的她雙手都已拿得紅腫還是扒不了雪。
老管家看不下去,只好叫另一個男僕來幫她。
要不是台灣的衣總裁有交代,他怎麼可能僱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伙子。
「你去整理屋內吧。」老管家不耐煩地趕她進屋。
「是。」君似藍趕緊進屋去,因為她快冷死了。
盡責的君似藍很努力地把所有的裝飾品擦得亮晶晶,老管家因此才沒有對她碎碎念。
「好了,把這些新的畫板放到轉角那間房間。」老管家交給她一大疊畫板。
商懷缺還在作畫!
君似藍抱起沉重的畫板,打開轉角房間的房門,正在思量要把這些東西放到哪兒。
她看到牆邊堆著一幅又一幅的畫,不過都是面壁而立,因此無法得知商懷缺到底畫了什麼。
君似藍隨手拿起一幅,映人眼簾的即是幅人物畫。
商懷缺畫的人是——她!
君似藍連忙放下手中的畫,翻看其他一幅又一幅的作品,赫然發現畫中的她有著千萬種風情。
畫板上還有一幅還沒風千的油畫。
這能算是商懷缺的心裡還有她嗎?君似藍的內心不禁燃起一絲希望,不敢相信在她傷害他那麼深後,他還沒有忘了她。
等、等一下,他不可能那麼有氣度,他該不會是太恨她,所以才畫她藉以洩憤吧?他是要每天提醒自己如何被傷害嗎?
喜悅的神情馬上自她臉上消失,她覺得自己還是小心點好,以免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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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是所有僕人放假的日子,大家都回到自個兒的家裡去,只有君似藍沒有家可回,但她仍乖乖地待在房間裡,沒有出來亂晃。
到了深夜她的肚子有點餓,因而才下樓來泡熱巧克力喝;途中經過畫室時,她發現裡頭的燈光還亮著。
君似藍好奇地抬頭一望——不看還好,一看她就嚇到了;商懷缺的身邊擺著幾瓶空酒瓶,手上還拿著畫筆,整個個趴在畫板上不知是醉了還是睡了。
「主人、主人。」君似藍輕喊,知道在不瞭解狀況之前還是小心點好。
商懷缺一動也不動地繼續趴著。
好濃的酒臭味!天啊,他是打算灌醉自己嗎?
君似藍輕攏黛眉,把他身旁的酒瓶拿開。
「主人,你醒醒啊。」君似藍搖了搖他的身子,而商懷缺還是文風不動。
君似藍只好扶起他,要將他扶到床上去;因為外頭下雪,他睡在這裡會著涼的。
聞到君似藍獨有的香氣,商懷缺下意識有了反應。
「似藍。」商懷缺囈語。
一聽見他喊自己的名字,君似藍連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君似藍才繼續扶著他往他的房間移動。
將他扶到他的房間後,君似藍已是氣喘吁吁;天哪,他真重。
把商懷缺放到床上,君似藍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臉。
「懷缺,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變成這樣。」君似藍在他面前小聲地道歉;她知道他現在聽不到,不過這句話她可是很早就想跟他說。
外頭打起雷,電光映在室內照著兩人。
看著熟睡中的商懷缺,君似藍替他收拾起一旁小桌子上的茶杯,將其一個一個放好。忽地,一記暴雷讓她嚇了一大跳;手一滑,她不小心讓杯子落在商懷缺的額頭上。
「對、對不起,沒有弄痛你吧?」君似藍趕緊幫他揉揉。
突如其來的痛意讓商懷缺清醒過來,他看到有隻手在他面前晃動,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抓住它。
「啊,好痛。」君似藍輕叫,因為他的力氣好大。
「似藍,是你。」藉著外頭的電光,朦朧中,商懷缺看到君似藍。
糟了!他醒了。
「你認錯人了。」君似藍趕緊要落跑,可不想明天被趕出去。
「就是你,似藍,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拉過她,他要將她看得更清楚。
「主人,你醉了,放開我,我不是似藍。」君似藍用另一隻手推開他,孰知立刻又被他硬拉回去;她原本塞在帽子裡的頭髮禁不起碰撞,全散落下來。
「真的是你!」商懷缺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這下君似藍不僅慌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我好想你,這次不會再讓你離開。」商懷缺低喃。他就是忘不掉君似蓋,現在她終於出現在他面前,呵,他再也不讓她跑了;上次讓她跑掉害他痛苦好久。
他到底是醉還是醒?君似藍真的分不出來,因為他如果是醒著,應該是會直接把她丟出去,而不是這副渴望她的模樣,所以他應該是醉了。
「我要你,似藍,我要把你留在身邊一生一世。」商懷缺開始動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君似藍想要掙扎,可是喝醉酒的他力氣大得很,她哪能抵抗得了;沒一會兒,她的衣服全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