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已經做很久了,可也沒這樣過,是你今天特別奇怪嘛!還有,你的手……噢!小刁,你們家怎麼突然變得好熱?」
全身的情慾都被挑起,她卻不懂得排解,只能不停的嬌喘,然後扭動著像是再也承受不起體內過度騷動的身軀。
「水柔,你是我的妻子,而這裡是我們的家,你明白嗎?」
「嗯。」陳水柔點點頭,仍是困惑地問:「可是小刁,做你的妻子一定要這樣嗎?沒穿衣服很羞羞臉耶!我們一起睡那麼久,也不曾這樣。」
「以前我是在等你適應。」
天知道!被她賴上後,他可以夜夜抱著她睡,卻得忍住要她的衝動。
要不是他瞭解陳水柔率真的個性,以為夫妻就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依偎、擁抱而已,真的完全不懂男女歡愛的情事,他早就吃掉她了。
而他早在她邀他打勾勾,說要做他的妻子開始,就要定她了!
「噢!原來是要適應呀!難怪我現在不暈了。可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又覺得似乎舒服極了……」
她說話的同時,刁震天的指尖也緩緩爬向她豐胸的蓓蕾,且輕柔的揉捏著,令她忍不住逸出一聲滿足的輕歎。
這聲輕歎,將刁震天的慾望推到更高點。
「喜歡這樣嗎?水柔。」
話畢,他隨之近一步逗弄她身體的敏感處。
他要他的水柔必定不會承受痛楚的第一次,而是被歡愉所掩蓋。
「喜歡!」陳水柔心蕩神馳地道:「小刁,我們以後是不是天天都要這麼做?」
「如果你喜歡的話。」
「好!小刁,我們來打勾勾。」陳水柔伸出小手指,滿臉漾著情潮道:「以後我們每天都要做這種喜歡做的事。」
空出一隻手,刁震天好笑的跟陳水柔打勾勾。
終於,再也負荷不了重重壓在心上的濃情,和已燃到頂點的慾望,他要她!
「水柔,讓我好好愛你!」
話落,刁震天的表情早已不再冷靜持重,他狂野的眼裡燃燒著兩簇烈火;然後,在陳水柔已沉溺在迷濛的情慾中時,他緩緩的攻進她體內,以一種溫柔愛憐的姿態,佔領她的全部……
「小刁,你已經對我很好……呀!好——」
痛或不痛,陳水柔已無法形容了。
第9章(1)
刁家堡的東翼,刁震天的寢室裡,濃情蜜意的夫妻倆是夜夜春宵,快樂得不得了。
每個住在東翼的下人都看得出來,堡主俊顏上的冰霜,已被夫人陳水柔融化了。他對堡裡的管事或下人,雖嚴肅卻不苛刻,所以早已贏得每一個人的尊敬和愛戴。
尤其陳水柔的善良、包容和體貼,更使整個東翼從總管到下人,無不團結和樂,而那股無人能及的向心力,更讓西翼的老夫人嫉妒得要死。
也因此,一波波因妒忌而起的陰險破壞逐漸醞釀。
「夫人,堡外有個姑娘,說有事要求見堡主,可堡主正在書房裡忙著,吩咐不准打擾,小的只好來請示夫人,要不要接見她?」
吐出一口氣,陳水柔自認為她的小刁相公所教的這一招功夫,她今天練得差不多了,這才停了下來。
「夫人要接見堡外的那位姑娘嗎?」王福再一次恭謹的詢問,臉上全沒有因為等陳水柔太久而顯出不耐,反而在看到她練功夫練得全身是汗時,還趕忙命下人去擰濕巾、端冰鎮酸梅湯。
陳水柔對所有東翼下人的好,大家有目共睹,受惠者更是族繁不及備載,贏得所有人的愛戴自是理所當然。
尤其是身為總管的王福,正值不惑之年,雖少年有成卻抑鬱不得志,又因家貧而未娶妻。自刁震天對他賞識倚重,聘為總管後,才讓他得以申志。至於娶妻,那更是有賴夫人陳水柔的大力促成,而他年老的母親,也在她的首肯下住進東翼,讓他們夫妻倆方便照顧,以頤養天年。
光是這份知遇之恩、再造之情,就夠讓王福對刁震天夫婦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王福,你看我今天練得如何?」
全身已經弄得髒兮兮了,真不知道陳水柔是在練功,還是在踢灰和泥;但王福還是真誠的回答她:「夫人大抵已練有五成樣了。」
「才五成呀,這麼說,我還有五成要奮鬥嘍!」真洩氣,都練這麼多天了。
「夫人慢慢練即可,這套防身功夫要完全練好,可是不容易的。不過,有堡主和我保護,你不用怕的。」
上次老夫人來欺負陳水柔的事,他雖然正好出堡辦事不在,但回來後也聽說了。所以,不待刁震天交代,他早已下令要東翼的所有人保持警戒,尤其夜晚更是要加強巡邏。
現在,別說是西翼的人想進來,就連東翼自己人進進出出,都會被看個仔細呢!之所以會那麼慎重其事,據王福對刁震天的解釋是,怕西翼的人會混進來搞破壞。
「我不是怕,只是練著好防身而已;萬一哪天有人想欺負我,而小刁又有事正好不在的話——」
「放心!堡主不會離夫人太遠的。」打斷她的話,王福肯定的說。
「我知道、我知道,小刁會一輩子保護我,不會讓人欺負我,所以我是說萬一嘛!」真是的,王福幹嘛那麼嚴肅緊張?還有,他做什麼一副她一旦練好武功,肯定會惹事生非似的。
她哪會呀,不過是有點想而已嘛!
當然,她不是想惹事生非,只是單純的想學好武功,好痛宰那些不長眼、想欺負她的人罷了。
唉!這麼簡單的心事,怎麼就是沒人能懂?
只要她的小刁相公有事去處理,或只是一下下不在她身邊,總會有人來照顧她;雖然她明白他們都是好意,且是為了避免上次她被人欺負的事件再度發生,可是,這樣她真的很不自在耶!
不對!至少她的小刁相公懂得她的心事,要不然他也不會教她武功,不是嗎?
所以,只要她趕快練好,那所有刁家堡的人就可以不必那麼辛苦的看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