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沒有做任何回答,很意外竟有人知道了這個消息,她都還沒被正式介紹給大家呢。
「那麼,管氏要倒的事情是真的羅?」又有人直接提出他們最想知道的問題。
「沒有這一回事,請你們不要亂說。」管昕蕙不明白事情怎麼會傳成這樣。
「你的加入不正是宣告管氏要倒了嗎?」又有人問。
她突地慌亂失措了起來,她的離職只是換個環境,和爸爸的公司有什麼關係。
她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的澄清,章翌就代她開口了:「各位,這是環亞的餐會,請不要討論有關我們對手的消息好嗎?」
他的話引來記者的哈哈大笑,並再次向管昕蕙聲明了這些記者的出現,純粹只是個「意外」。
「我們進去吧!」他在她的耳畔說道。
兩人親蔫的模樣進入了一名記者的鏡頭。
管昕蕙似乎還在意著那些記者的話,如果這些話傳到父親的耳裡,她不敢想像會惹出什麼樣的風波。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台灣這頭,管氏企業的股票早就跌得只剩下上市市值的一半。
彷彿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章翌好心地安慰她:「別擔心,只是媒體,你不會因此而退出環亞吧?」
「當然不會,我們已經簽約了。」她現在才責怪自己不欠考慮已經太晚了。
「那就好,不要讓他們影響了我們。」他領著她走進會場。
兩人進入會場,直直地往講台走去,倒像要宣佈什麼似的。
來到講台前,章翌鏗然有力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出,簡單明瞭地宣佈管昕蕙正式成為環亞的員工。
大家歡迎的掌聲,讓她忘了初初萌生的內疚,也許在這裡,她可以飛得更高、更好。一切跟管氏沒有關係。
「來,喝杯香檳慶祝一下。」他拿著一隻高腳杯,裡面盛了八分滿的葡萄香檳。
「謝謝。」管昕蕙接過啜飲了一口。
剛才有幾個同事來向她自我介紹,讓她感受到環亞是個人情味十足的地方。「這裡的人不錯。」她由衷的說。
「當然,我們環亞擁有優秀的人才,你也一樣。」
他深邃的眼神寫著不知名的興味,管昕蕙以為那是自信。
沒有多加細想,她又喝了好幾口香檳,白皙剔透的容顏泛起了薄暈,她有些微醺。
章翌看在眼裡,心中暗自打量:她是個尤物,是管氏企業的附贈品,也許計劃可以稍稍改變一下。
俊顏露出一抹笑,看起來卻好深、好沉。
「董事長,你在笑什麼?」管昕蕙瞥見了他的笑容,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直勾勾地看著他!令她愈來愈感困惑。
「笑你。」
「我?我有什麼好笑的?」
「笑你像貴妃醉酒。」
「我才沒有醉,董事長你別胡說。」
「還說你沒醉,整個晚上你聽過哪個人叫我董事長的?只有你,除了你,他們都把我當成朋友看,只有你,把我當成老闆。」
「啊?」他的話真讓她迷糊了,她是醉了,還是他真不要她把他當成老闆?
「叫我章翌。在公在私,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章、章翌……」管昕蕙怯懦地叫了幾聲。
「嗯,很好,多叫幾次就會習慣了。」他點頭,笑意又浮了起來。
她真是醉了,不然怎麼可以在一個晚上,接連看到他難得的笑容呢?
「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出去吹吹風就好。」宴會還沒結束,她知道身為大家長的他還不能退場。
「嗯,別走太遠。晚點我再送你回去。」他交代了聲,便轉身離開。
章翌前腳才走沒多久,一個男人上前攔住管昕蕙的去路,「管小姐。」
「你是……」
那人不答反問:「你是不是要找一個清靜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
「是嗎?在哪裡?」章翌說得沒錯,她真的有些醉了,她還好想睡。
「在樓上的貴賓室,你可以上去休息一下。」那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管昕蕙便傻傻地跟了上去。
*** *** ***
好熱,頭也好暈。
管昕蕙迷迷糊糊地走進貴賓室,全身發熱的她渾然忘了自己沒把門給關上,腳步微亂的往大床上走去,滿腦子就是想睡、想休息。
「管小姐、管小姐。」那名男子隨著她進來,看見她躺在床上,他走了過來,還拍拍她的臉蛋,發現她一動也不動。
他一喜,方才觸碰她無瑕的臉蛋,粉粉嫩嫩的,想必那胴體也是……
頓時,他的胯下一緊,衝動了起來。
是你太大意了,可別怪我。他緊盯著睡夢中的美人,不忘為自己的色慾脫罪。
那名男子折回門口將門反鎖,又立刻回到床邊。
嘖嘖嘖,他和什麼行業的女人都上過床,就是沒和機師做過。
他不禁心癢難耐,亟欲品嚐她的滋味,他旋即將她的衣服扣子解開。
管昕蕙發出一陣嬌嗔,夢中的她歎道:終於涼快了。
她用盡全身力氣翻過身子,露出上半身的裸背,看得那名男子興奮了起來。
哇塞!真是尤物中的極品哪!他讚歎道,手也更加不安分了起來。
「開門、開門。」門外突然傳來猛力的捶撞聲。
那名男子想裝作沒有人在房裡,所以不發出任何聲響。
「再不開門,我就撞開了!」
門外的人這麼說,那名男子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環顧四周,終於看到了落地窗前的小陽台,他跳了過去。才將自己隱身藏好,門板便應聲而倒。
「昕蕙,你要不要緊?」進來見到床上半裸的她,章翌的情緒差點失控。
他才不過離開一下子,她就被人帶走了。要不是剛才他讓查德跟著她,她大概早就被……他將外套脫下來遮住她,並立刻看看四周的環境。
「查德,去查查那個男的是誰。」剛才就是查德告訴他,管昕蕙被人帶走了,這一來一回的路程,讓她的衣服被別的男人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