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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章翌,沒這個必要吧?」何必為了一個棋子大費周章呢?查德想不透。

  的確沒必要,可他現在心頭一團亂,還理不清思緒,不需要有人告訴他該怎麼做。

  「叫你去就去。」

  查德沒有說話,退了出去,因此沒注意到躲在小陽台上的男人。

  「看來我要拿下管氏,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章翌看著昏睡的她喃喃自語。

  他突然惱火了起來,氣她的少不經事,氣她讓自己身陷於危險之中、氣拿下管氏這般容易,一點難度都沒有……

  他用力地在管昕蕙無瑕的臉上拍打,她毫無警戒心的酣睡讓他大為光火,動作也絲毫不留情。

  「嗯,別打我的臉。」她嚶嚀了聲,只想好好睡一下,怎麼有只大蒼蠅在她臉上拍打翅膀呢,

  章翌才不管她是怎麼想的,他堅持要把她弄醒,好給她一個機會教育。

  在執意地拍打過後,她終於醒了。

  「董、董……章翌,你怎麼會在這裡?」管昕蕙坐起身來,覆在她身上的外套掉了下來,又惹來她的一陣驚呼:「你、你……你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他瞇起了眼,氣勢凌人的看著她,「剛才要不是我,你早被人給強暴了。」

  怎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完好活到現在的,這麼沒大腦,又不懂得保護自己,半點警戒心都沒有……」

  章翌滔滔不絕地說著,聽得她頭都疼了。

  她以為他終於說完的時候,不知好歹地問他一句:「你為什麼要這麼激動?」

  聞言,章翌一愕。是啊!他激動什麼?她發生什麼事,與他何干,數落她根本就不是計劃中的事;他要做的是掠奪管氏,不是她啊!

  可如果她聰明一點的話,就不會讓自己身陷危險之中,也不會……電光石火之間,他想起了自己的計劃,也許讓她信任他,讓他進駐她的心中,那麼管氏企業甚至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一分一毫就能到手。

  這個想法迅速地自他腦中竄起,他把剛才數落她的行為當成是戲碼的開始。

  「我是不該激動,你會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可我就是止不住想關心你啊!」後面這句話不由自主地由他的口中說出,震撼了兩人。

  他剛才說了什麼?他關心她?上司對下屬的關心嗎?還是另有其他?

  管昕蕙傻傻地看著他,眼裡出現明顯的迷惑,隱藏著她的希望:再說一次,只要一次就夠了。

  可他不知道她所想、所求的是什麼,看她一副迷惘的樣子他就有氣。該死的,她怎度可以這麼純真呢?他暗咒了聲。

  憑著本能的衝動,章翌上前攫住了她的紅唇,狂烈的釋放對她的怒氣。

  「唔……」管昕蕙下意識地掙扎,卻掙脫不開他的鉗制,他的舌不斷地探進她的口中,強迫她和他的交纏在一起。

  「張開你的嘴。」他早就想嘗嘗吻她的滋味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耐人尋味。

  什麼?她睜大了雙眼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露出更多的迷惑,其中還帶著些許的沉醉。

  「閉上你的眼,我要深深地吻你。」他霸道的宣告。

  一時之間,她竟然違反抗都不敢,只能呆呆地閉上眼,任他予取於求。

  章翌滑溜的舌竄進了管昕蕙的口中,找尋到她的舌,狂野的、止不住地在她口中交纏起來,直到每個地方都沾滿了他的味道,他才轉移戰場。

  原本只是淺嘗即止,但章翌沒料到她的滋味是如此美好,超乎他所能控制。

  直到雙方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暫時結束這個吻,他離開她的時候,她全身虛軟無力。

  管昕蕙緩緩地睜開眼,她心跳加速,臉上泛出的緋紅讓人分不出是酒醉,還是為人醉。

  「該死。」看了她這副失神的模樣,章翌又低咒了聲,他居然失控了。

  在敵人面前失控,是他不允許的事,而今天他竟然違犯兩回,簡直不可思議,而這個女人就有這種本事。

  他伸出手,撫弄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很快地調整了心緒,輕點上了她的紅唇,宣告著:「這裡除了我,不能再讓任何人碰,知道嗎?」霸氣似的威脅,他已完全掌握住她。

  管昕蕙斂下了眼,害羞地點頭,心裡小鹿亂撞,好像猜出他的心意,又好似怕自己會錯意一般。

  「很好。」他的話又恢復了簡潔,在她心裡投下了這麼大的一塊石頭之後,他冷靜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而她,似乎明白什麼叫作情竇初開……

  第三章

  一早,章翌難得的出現在飯店附屬的餐廳裡。

  「早。」查德站起來,替章翌拉開椅子。

  「嗯,今早有什麼事嗎?」這是他例行性的問話。

  「這是今早台灣傳過來的傳真。」查德將幾張傳真紙送到他的面前。

  「嗯,很好。」果然,他倆一同出入公共場合的照片已經傳回台灣。等到他回台灣的時候,便可以以最低價收購管氏企業的股票了。

  他啜飲了一杯咖啡,享受勝利的滋味。

  「還有事?」半晌,他發現查德還沒走,他忽然想起昨天,「對了,找到那個男人了沒有?」

  「沒有,那個男的太狡猾了,逃走之後,還四處放消息。這是今天早上的華語報。」

  查德把報紙交給他,偌大的篇幅報導著他和管昕蕙的徘聞,內容赤裸裸地披露了昨晚他和她相偕進入貴賓休息室……

  「該死。」章翌瞥了幾眼,便知道那個男人的企圖,他把自己要做的事全栽贓給他,變成他侵犯了管昕蕙。

  等等,上面說他和管昕蕙的關係匪淺,而非他對她意圖不軌。

  「把報紙收好,別讓她看見了。」他交代查德。這樣一來,消息傳回台灣,還怕管氏企業不是他的嗎?

  他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

  *** *** ***

  此時,一直待在飯店的管昕蕙已經看到服務生送到房門口的報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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