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真假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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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想不到咱們堂堂國舅李元樵,膽子這麼小啊!」秀妃冷嘲道,慾望得不到滿足讓她脾氣惡劣。

  「要是真的國舅哪還能上你的床p內!咱們心知肚明,你要說出來。」李元樵一臉淫邪的笑,忍不住在秀妃形狀依然完美的乳上摸了一把。

  「作死!」秀妃故作嬌嚙地拍打那只祿山之爪;身子卻違反語意地向他貼近,閉上眼一臉沉醉地低喃。「兒子都跟你生了,還這麼威猛……啊……別停……」

  「你什麼時候才要跟菽兒說?」一聽到「兒子」這個詞,李元樵停下了動作,不理會秀妃一臉橫眉倒插的模樣,焦急問道。「也該讓他改姓李了,老是聽他叫那隻老烏龜父皇就讓人不爽。」

  男人就是這樣!一談到了本身利益,也不管是不是箭在弦上的狀態,說收就收!秀妃暗哼,狠狠地睨了李元樵一眼,明白今天是甭想得到滿足了。

  「急什麼?皇帝老兒還沒死吶,現在過不是時機。」秀妃輕推了他的肩頭一把,慢條斯理地在他身旁躺下,枕著李元樵略微肥大的蒼白肚腩。「現在咱們得加把勁,讓他把太子改成

  靳菽,到時,他一死,天下就是咱們的了,呵……「秀妃笑得猙獰,眼中有被權與利蒙蔽良知的陰狠。

  只要皇上改立菽兒為太子,那一日,也就是國喪之日!

  「聰明,聰明,」李元樵一聽,也開懷大笑。

  「朕絕不會讓你們如願的!」突然房門被人踹開,白髮蒼蒼的陵嵐國主站在門口,氣得渾身發抖。「你們這對狗男女!李元樵,虧朕在朝中這麼包庇你,你居然這麼對朕,連兒子都給朕生下了!」

  床上男女大驚失色,連忙抓起榻上任何可供遮掩的東西擋在身上,嚇得臉色灰白。

  皇上不是臥病在榻嗎?怎麼還會有力氣跑到這裡?

  「要不是你們把宮僕全都撤下,也不會讓朕發現你們的勾當。」陵嵐國主氣得滿臉通紅,巍顫顫地讓兩名隨身的宦官扶進。「天意啊!」

  久病不愈的他今天好不容易獲得了太醫的批准,得以下床。乘著體力還不錯時,讓兩名貼身的太監扶了就往這裡走。一進清沂官就覺得納悶,整座官裡的僕役都跑哪去了?壓下滿腔的疑惑,依然往秀妃的寢官走去,沒想到大老遠的就聽到調笑的淫聲穢語,走到房前才發覺,好一個他最寵愛的妃子!沒想到事情不只這樣,聽到後來已讓他怒髮衝冠。

  她竟和李元樵有了二十年的姦情,而他疼愛的么兒竟然是幫別人養的。

  「還妄想取代嵐兒成為太子?還想謀害朕?沒那麼容易!」陵嵐國主氣得雙手舞動大聲叫囂著。「來人吶、來人吶……

  李元樵一想到老命休矣,嚇得縮在床角打顫,直至秀妃拚命拍打他的肩膀。「快起來,事情不對,快啊!」

  一抬起頭,只見皇帝老身緊揪著心口,原本脹得豬肝紅的臉青自得害人,躺在地上不住抽搐,口吐白沫。那兩名隨身的宦官蹲在皇帝兩側手忙腳亂地搶救,卻忙不出個所以然。

  兩人呆呆地對望了一會兒,秀妃首先回神,趕緊拾起散落地上的衣物,一邊將李元樵的往他當頭擲去,一邊快速地穿上衣服。

  「去,去叫菽兒來,去啊!」秀妃不等他把衣服穿好,就猛推他至門檻邊。

  「找菽兒來幹麼?」李元樵一頭霧水。

  「叫你去你就去啊,沒時間解釋了!」秀妃臉一板,直指靳菽住處厲喊。「去!」

  完全沒了主意的李元樵急忙往外奔去,連鞋子也忘了穿。

  「我去找太醫!」其中一名太監終於冷靜下來,站起身就

  要往外衝。

  「全都給我站住,誰世不許離開這兒。」秀妃人往門口一站,森冷的話語讓人不寒而僳。視線往躺在地上兩眼翻白的陵嵐國主看去,冷冷地嗤笑,越笑越得意,終於轉為得意的尖笑,如梟啼。

  「哈……天助我也,,哈……」秀妃仰頭大笑,笑得不可抑止。

  被喝令留在房中的兩名太監嚇得縮在牆角渾身發抖,望著情況危急的皇上,不知如何是好。

  「菽兒來了!」李元樵氣喘吁吁地拉著靳菽衝進房門。

  「放肆!」被拉得莫名其妙的靳菽一臉不稅。「誰准你叫我菽兒的?就算你是國舅也不可如此無禮……父皇!您怎麼了?」靳菽看清地上的人影時大叫,急忙蹲下攙扶,卻被秀妃一把拉起。

  「別再叫他父皇了!」秀妃塗滿艷色蔻丹的指甲緊緊掐入了他的手臂,帶著嘗血的興奮。「你該認祖歸宗了!」

  「秀妃……」李元樵驚喜地喃道,不敢相信這一刻這麼快就來臨,剛剛不是還要他別焦急的嗎?

  「娘……你在胡說些什麼?」靳菽不可置信地看著秀妃,彷彿她突然長出三頭六臂。

  「元樵才是你的親生父親。」秀妃急急解釋。「你應該姓李,不該姓靳。」

  「不……我是皇子吶,我姓靳!」靳菽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不住後退,絆到了陵嵐國主的身軀,跌坐地上,一臉茫然,而後恢復神智,大聲叫囂。「我姓靳!」

  「菽兒,你瞧,你跟你爹長得多像。」秀妃不住勸哄「」面對現實吧!「

  「外甥像母舅本是天經地義的事,別拿這個爛理由來誆我。」

  「菽兒!」見百般勸說不聽,秀妃氣急敗壞地甩了靳菽一巴掌,攫住他的肩膀。「你是我生的,父親是誰我還不清楚嗎?」

  「我……」靳菽一臉絕望,不敢相信帝位就如此離他遠去,喃道。「我只是個雜種……永遠成不了皇帝…」

  「誰說的!」秀妃見他接受了事實,興奮道。「你還不明白嗎?如果皇上突然駕崩,靳嵐登基,朝中一定會動亂不安,到時咱們一舉謀反,怕天下不成了咱們李家的探囊之物嗎?現在讓皇上發現只是促成咱們提早動手罷了!」

  「娘的意思是……我還能當皇帝了?」靳菽原本失神的圃再度綻放光亮,緊緊拉住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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