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撒愛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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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我說過我不是你爹。」齊軒為之氣結,只希望有個方法可以幫助他敲醒她的腦袋。

  「但你也是個不值得信賴的男人。」

  「你……你簡直頑固得教人生氣。」齊軒挫敗的大喊,用力的摟住她的腰,再次吻住她,像要發洩心頭的挫敗,猛烈吮吻,恨不得能將她融入骨血裡。

  明明他只是個文弱書生,而殷無情身懷絕技,可是在他的霸道下,殷無情就像春陽下的白雪,完全無力抵抗的融化在他的熱度中,任他予取予求。「你還敢說你不喜歡我嗎?」他捧著她的臉,嚴肅的問。

  他的聲音終於把她的神智拉回了現實,她用力推開他,又氣又急的說:「你……」

  「現在推開我,已經嫌太晚了。」

  「你敢再輕薄我,我馬上殺了你。」殷無情恨恨的道。

  「你殺吧!」齊軒無懼的扣住她的腰。「要殺就馬上下手,否則我還是會做出任何我想做的事。」

  「你……」

  她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齊軒的唇又落到她的頸項上,溫溫熱熱的氣息,干擾她一切思緒。

  「動手啊!不然我要繼續輕薄你了。」他的聲音深沉不可測,一隻手緊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狂妄的解起她的外衣。他的手好炙熱,他的氣息則帶著曖昧的暖意,薰得她頭昏腦脹。

  「放開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她威脅著,聲音卻低如情人間的呢喃。

  「要動手就動手吧!」他的吻已落在她白皙粉嫩的胸前,忘情的吸吮、啃咬,烙印出屬於他的痕跡。

  殷無情倒抽了一口氣,「不……不要……」她的身子因那陌生的親密感而無法克制的顫抖起來o

  「不要?不要什麼?不要我停,還是不要我繼續下去?」他那低沉的聲音猶如惡魔的輕喃,帶著誘惑迴盪在她耳邊。他的唇一路攻掠城池,佔領住雪嶺上的那朵艷紅。

  殷無情的身子一顫,背脊整個弓了起來,身軀像有自己的意志般迎向灼熱的唇,全身每個細胞都瘋狂的起舞,那股失控的感覺將她逼副到了極點,使她脫口喊了出來:「不,,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哭喊出聲,但是齊軒知道,於是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愛憐的把她摟進懷裡,貼著她柔嫩的臉蛋,歎息出聲,「承認自己的感覺有那麼難嗎?無情,就如你所說的,我們是逃不出去了,既然我們所剩的時間不多,又為什麼要浪費在逃避自己的感情上。」

  殷無情怔怔的看著隱藏在黑暗背後的他,許久,終於投降了,「你贏了。」

  齊軒大喜,連連吻著她的頰,表達心中的喜悅。

  好一會兒,殷無情才道:「我以為你溫文儒雅,沒想到你竟如此……」想到他剛剛「霸道」的行徑,讓她臉蛋一紅,再也說不出口。

  齊軒只是一笑,他向來隨緣慣了,並不曾刻意爭取些什麼,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是個無慾無求的人。

  坦承了心意,使殷無情的內心平靜了許多。偎在齊軒的懷中,兩人開始喁喁私語。

  不知過了多久,齊軒突然感到手上一股濕意,他一驚,忙問:「無情,你哭了嗎?還是受傷了?」

  殷無情一怔,「沒有啊!我好端端的,我怎麼可能掉淚受傷?」

  「我好像被水滴到。」

  他話還沒說完,又有幾顆水珠滴了下來。連殷無情也感覺到了。

  水會滴下來,就表示這一處的土層較薄、較鬆軟。

  兩人的眼眼為之一亮,感受到到一線生機,殷無情二話不說,立刻拾起匕首,摸索到最濕的那層土牆,用力的刨了下去,齊軒也忙徒手幫她挖開了石塊。

  兩人努力的挖著,只覺得得觸手所及的泥土愈來愈潮濕,於是精神大振。水滴不斷的滴到兩人身上,兩人都渾然不覺,也忘了飢餓乾渴的感覺。

  不知挖了多久,一道隱約的天光由土壁中射了進來,那光線雖薄,但看在齊軒與殷無情的眼裡,卻比什麼都還燦爛。兩人相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訊息——

  他們得救了。

  過了好幾天黑暗的日子,重見光明的那一刻,齊軒與殷無情看到的是彼此落魄的模樣;大雨不斷的灑在兩人身上,雨水混著泥土,讓他們顯得更為狼狽,兩人對看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感謝這場大雨,以及這後院正在進行的挖池塘工程。

  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就是這片挖到一半的池塘旁,由於池塘的挖掘使地道的土壁變薄了不少,再加上這場及時雨,水滴人地道內,他們才得以逃出,這也算是他們命不該絕吧!

  這座趙家別院,有著濃厚的死亡陰影,兩人都無意久留,喘口氣,便互相扶持的走了出去。

  此番逃出,他們第一件事是找個地方避雨,填飽肚子。

  不過,這趙家別院是位於城郊,人煙稀疏,兩人走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找到一間小小的農舍。

  齊軒連忙上前敲門。

  前來應門的是個老漢,他曾受過齊軒的大恩,見著齊軒,自是喜不自勝,不等他開口,便迎了齊軒與殷無情進門,然後疊聲的喊著老伴出來,張羅吃食,同時也為兩人準備乾淨的衣裳,桌上還擺了一大盤熱呼呼的饅頭。

  「今兒個這場雨下得還真是突然,沒頭沒腦的就灑了下來,我那老伴只是到後院喂個雞,就給淋了一身。齊大夫、姑娘,喝碗姜茶,好去去寒氣。」老漢的妻子捧了兩碗薑湯到兩人面前,咧出無牙的嘴,神態熱忱。

  齊軒和殷無情謝過了婆婆,接過姜茶喝了一口,熱氣順著食道流下,擴散到到四肢百骸,兩人都覺得舒服不少。

  「齊大夫,您今兒個出來,是給哪戶人家看病?」老漢沒話找話問。

  「那倒不是。」齊軒放下碗,找了個最接近事實的理由說:「我只是出來辦點事情。對了,老丈,您的風濕痛好些了吧?」

  老漢笑咪咪的道:「托齊大夫的福,我的老毛病好了不少,就連遇上這陰冷的天都沒再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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