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窘又羞的模樣看在莫追風的眼底,是一種融合天真與性感的誘人姿態,瞬間就引發他前所未有的慾望。
「我喜歡你的回答。」他輕喃著,鬆開她的手,勾起她的腰將她按向自己,捧住她的頭,狂野的佔領她柔美芳香的紅唇。
從沒有人能勾起他如此激動的情緒與瘋狂的激情,過去他總是嘲笑視男女情事為生活重心的隱雷是愛情奴隸中的奴隸,但是自從他遇見珍,什麼理智、認真,全都拋到九霄雲外,這時,他才能夠相信,愛情有足夠的本領能讓人的腦袋變成一團漿糊。
好久好久,莫追風才能讓自己離開她片刻,喘著濃重的氣息,沙啞的嗓音壓得低低的說:「知道嗎?你快把我逼瘋了……」
「我以為……你只有在生病時,才會對我溫柔……」珍囁嚅的說道。
沒辦法,之前煩惱的事太多了,如同迷霧般讓他無法招架,但是現在一切都清楚了,不變的是她對他的吸引力。
「那麼,再讓我鄭重的對你說一次。」他熾熱的看著她,「我喜歡你,不管你是誰,我都喜歡你。你呢?」
珍看著他,為他這句話熱淚盈眶。
「追風……」她獻上自己的吻作為回答。
情慾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是兩人生存交關,正值亡命天涯之時,誰都不知道下一刻羅伊是否就會追來,而兩人矛盾的立場更是一種催化劑,讓珍不顧一切的只希望能在此刻獻出自己的一切給她最深愛的男人。
她生澀但熱情的回吻他,主動的將小手擱在他的胸前,輕輕探索著,而早在著火邊緣的莫追風,一點點都禁不起她的挑逗。
「珍……」他急促的喘息著,想要拉開她的手。
再這樣下去,他會情不自禁的。
「沒關係。」她抬起頭,一顆淚珠自眼角滑落,「我想要你。」
莫追風看著她梨花帶淚的玉容,心中一陣不捨,「不行,我們的第一次不可以在這裡,我要娶你,然後在我的床上給你最完美的經驗。」
他就是這種老派又一絲不苟的男人。
「我不會後悔,我現在就要你。」她意志堅定的宣告。
她小手拉扯著他的領口,將他整個人推倒,低下頭,徹底攻佔他的嘴唇。
珍不禁趴在他的胸膛,輕笑出聲。
看她笑得如此開心,莫追風也不禁笑了。
「你又哭又笑,不知情的人以為我欺負你呢。」他乾啞的嗓音仍聽得出情慾的味道,「沒人想得到,冰清玉潔的是我,餓虎撲羊的是你吧!」
珍深深的看著他,內心悸動不已,「你現在能開玩笑了,剛遇到我時,你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我問你,你還騙我說只有『一點點』煩。」
「我已經道過歉,你還不肯原諒我嗎?」他低沉沉的嗓音較平時多了一分慵懶。
「如果我說不呢?」
莫追風輕刷著她垂落在他兩頰旁的青絲,溫柔的問:「告訴我,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
「我要你——」珍展現她從未有過的嫵媚笑容,朱唇微啟說道:「再喊我一次親愛的,然後,把你自己交給我。」
她說完隨即低頭吻上他干冷的唇瓣。
第八章
清晨微涼的風吹進隱蔽的石洞中,但一點也無法降低裡面的溫度。
珍的挑逗是十分生澀的,她不停的吻著莫追風,從臉頰到胸口,小手則拉扯著他瀕臨四分五裂危機的夜行衣,雖然如此,卻已經造成他極大的定力考驗。
終於,她的纖指成功入侵他的小腹,莫追風再也無法忍受的低吼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天,你讓我破了太多先例。」這下輪到他忙碌的解開她的外衣。
「那又何妨再多這一次?」她像小妖精般雙手纏繞著他的頸項。
莫追風再也不猶豫,順從心中的渴望。
直到兩人裸裎相見,搖晃的火光將兩人交纏的身影映在石壁上,未經人事的珍雙頰紅艷,閃避著他著火般的慾望眼光。
「剛才的女戰士到哪去了?」他輕笑,不斷在她光潔的背脊上摩挲。
他一笑,她反而更羞澀,方纔那股硬是要他的魄力煙消雲散,在他充滿陽剛的男性身軀前,她緊張得不知該把視線放哪兒。
「看著我,珍。」他扳過她的臉,輕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眸再也無所隱盾。
「我……有點怕。」她咬著唇,低斂著羽睫,開始不經大腦胡亂的說著,「我在泰國做生意的時候,曾去看一個馬戲團表演,有看過大象做這種事……」
「大象?」莫追風失笑,撥弄著她披散在他手臂上的髮絲,「你希望我壯得像大象嗎?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珍抬頭瞄了眼他經過鍛煉結實的胸膛,小聲嘟噥:「如果你這樣還會讓我失望,那全天下的女人不就都該絕望了?」
聽她這麼繞著彎稱讚他的體魄,莫追風豪情萬千的大笑,倚在他胸口的她聆聽著自他心底深處傳出的低回震動,內心突然感到幸福。
「不緊張了吧?」他壓下頭,在她臉頰與頸項間來回舔吻,讓她全身一陣戰慄,「不會再拿我和大象比較了吧?」
「嗯……」她低聲呢喃,陷入節節高昇的喜悅中,根本不能理解莫追風說了什麼。
「靠著我,讓我抱你……」他心懷愧疚,扶起她,讓她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在這簡陋的洞穴中,他不想壓傷她。
吻,不過是一個導火線,更激越的是肢體赤裸的摩擦。
他拉著她害羞的小手,大膽的撫摸著他精瘦昂藏的身軀,沙啞深沉的低喊:「感受我,珍。」
她手心滑過他強健體魄的陽剛線條,有別於她的柔軟,他是剛強充滿力與美的,他的肩胛消瘦卻肌理分明,胸膛彈性富結實,被他緊緊擁在懷中,就像是到達最安全的地方。
「我愛你,珍……我愛你……」
他在她耳邊一次又一次的低語著,珍雙眼朦朧,看著他如此細心呵護的愛著她,生怕傷及她一絲一毫,哽塞在胸口的感動,讓她流下歡愉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