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我帶好友回家介紹給你認識,好不好?」他的大掌交叉置於她纖細的腰上,並以身上的溫度溫暖她,讓她不至於在帶著涼風的秋夜中受涼。
「他們……會喜歡我嗎?」她曉得他的朋友皆出生豪門,而她可以確定他不介意她的出生,可是他的朋友呢?是否抱持著與他相同的想法就不得而知。
「會的,你放心,他們並不市儈。」一幹好友最大的優點即是人際關係良好,絕不會做出失禮之事來,且重要的是他們懂得去看他人的內心,而不是單單憑就片面之辭便評斷一個人,進而輕忽或重視對方。
「那我就放心了。」有了他的保證,讓方書吟安心的笑了。
優美的音樂環繞再加上寬廣的懷抱,令她不禁想永遠保持此種狀態,不願有所改變。
與談傑炘相處多日後,明白了談傑炘對她的呵疼與憐愛,她心亦然,只是有股想重拾失去的記憶的慾望,她想知道失憶前的她究竟與他擁有怎樣的情纏。
「你在想什麼?」談傑炘察覺她的沉默,垂首問道。
「我在想失憶前的我是如何與你相識、相戀。」她坦然告之。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大街上,甫見到你的我立即像名登徒子般上前搭訕,原先你是不理會我的,可是受不了我百般糾纏,無計可施之下,你便把姓名、住址、電話都給我。」他笑呵呵地口述。
他說得挺簡略,事實上他是由大白天開始便緊纏著她,直到明月高掛,終讓疲憊不已的她鬆口,取得她的資料。
「你會跟人搭訕?!」她一副不可思議的驚嚷。光以他的外表看來,他不像是會向陌生人搭訕的人,應該是眾多女子向他藉故搭訕才是。
「當然會,不過我得坦白告訴你,你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搭訕的人。」當初興奮能在街頭遇上苦苦追求的戀人!哪還顧得了搭訕一事有違他平日行事準則。
「那……是我的榮幸羅!」她相信他的話,現在要他再上街跟人搭訕,他大概會甩袖離去。
「沒錯。」談傑炘輕點她挺俏的鼻頭。
「以現在的我去推想從前的我,我想你被我騙了。」她笑得神秘兮兮。
「什麼意思?」她騙他?!何時?他怎毫無所覺。
「意思是那時的我在初見你已深受吸引,不過礙於女孩子家的矜持所以故意不理睬你。」她得意洋洋地偏著頭看他。
「總而言之,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談傑炘佯裝凶狠的半瞇著眼,做出齜牙咧嘴的模樣。
「答對了。」她好不快樂,點頭承認。
「你居然敢捉弄我,該罰!」談傑炘做出大惡人的臉孔,一雙魔爪慢慢逼近她。
「啊!你這大惡人想做什麼?」方書吟瞪大眼,看著朝她襲來的手。
他對她的疑問未加以理會,一雙大魔爪便朝她的腋下攻過來。
「啊!不要!」她尖叫一聲,躲躲閃閃,企圖避開。
完了,她的弱點完全被他掌握住,他深知光是摸到她脖子她就會癢的弱點來欺侮她,一雙手上下進攻,根本讓她無從閃躲。
「哈!這是給予你的懲罰,看你下回還敢不敢耍著我玩。」談傑炘玩得笑開了臉。
她真的是非常怕癢,原先他是不曉得,後來兩人在床上廝磨幾回後,驀然發覺她非常的怕癢,有時單以舌頭接觸她的肩頭,即可讓她笑得不能自己,使他不知是該陪她笑,抑或是繼續他的誘惑行動。
「不敢了!不敢了!大人……請手下留情,小女子……哈……小女子保證不再……不再有下次。」她笑得幾乎岔了氣,嬌喘吁吁,白嫩的臉頰浮上美麗的紅暈。
「你的保證能信嗎?」他似沒放過她的打算,魔爪轉眼間來到她的腰際。
「可以!可以!饒了我吧!」她笑得嘴酸死了,他卻沒停手的樣子,再讓他繼續搔癢下去,不是她笑得下巴脫臼,便是笑到昏死過去。
「饒了你?!不!那樣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記取今日的教訓,要你往後不敢再騙我、耍我。」談傑炘故意不妥協的搖首。嘴巴上說不要,其實也不忍見她難受,就要停手。
「那我跟你賠罪好嗎?」她快不行了,笑到流淚的眼可憐兮兮地睨著他看,企圖博取同情。
「你想怎麼個賠罪法?」他感興趣地問。
「你說……弱女子要向大惡人賠罪都用什麼方法?」她膩在他懷裡,昂首輕咬了下他的下巴,語態中有著無限嬌媚。
「我不知道,得由你這個弱女子表演給我看。」他有意刁難地,她話中的暗示明得不能再明,可是他想知道她是否真會如她所言獻身賠罪。
眼波流轉,明瞭談傑炘又是在逗著她玩,他準是料定她不敢有大膽的表現,既然如此,她非得讓他嚇得跌破眼鏡不可。
嘴角揚著媚笑,雪白小手滑入他的襯衫內,輕撫著厚實的胸膛,丁香舌由檀口伸出,以舌尖舔著他的唇線,敞開大腿跨坐在他的腰際,挑逗他敏感的下腹。
她的主動令談傑炘驚訝地倒抽口氣,尤其是細微的挑逗更是讓他雙掌成拳,薄唇抿成一直線,臉部線條漸漸僵硬,恍如雕像般。
「你怎麼了,」此時方書吟的輕笑聲在他耳裡聽來似魔女的嬌笑聲,正逐漸摧毀他的自制力。
「為何不說話?難道是不滿意我的賠罪方式?」她吐氣如蘭,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作亂。
「你……」敏感的乳頭經她的撫弄立即凸起,他粗喘著氣,瞪著猶為非作歹的小手。
「我如何?」她笑咪咪的,如剛偷了腥的貓兒。
呵!偶爾換個方式增加生活情趣也不錯。小貝齒輕咬上他的鼻頭,女性的馨香氣味包圍住他。
「你的……學習能力不錯。」滾滾熱源衝入下腹,一顆顆汗珠由他額際冒出。
「因為我有個優秀的老師。」她靈巧的小舌接住他淌下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