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郁咬住下唇,他這麼說並不公平,她天生體質就是如此。
「我會燒菜做飯。」
高祥嗤地一聲笑出來,「我還會淘米撿菜熬湯呢!」
她怔了一下,信以為真的又道:「我會打掃房子、整理家事。」
「我請十個菲律賓女傭來做,又乾淨又方便。」他馬上回道。
「我可以把你的花園弄得花團錦簇、意趣盎然。」
他鼻孔朝天,嘴角往下撇,「現在有什麼不好,渾然天成,不具一絲匠氣。」
她心裡暗惱,是啊,雜草叢生、黃金遍地,的確渾然天成、驚心動魄,簡直教人退避三舍。
「我……」她辭窮了,她真不知道他有那麼難纏兼難搞。
「你……什麼你?」他手指輕撫下巴,聲音淡然:「真想留下來,想補償我?」
她連連點頭,神情再真誠不過了。
「好,過來,坐上來。」他嘴角向上勾勒出一個致命的危險笑容。
不知好歹的女人,真該給她點顏色瞧瞧。
她小心翼翼坐上他的床沿,心裡怦怦直跳,他怎麼了,前一刻恨不得她滾得遠遠的,此時卻要她接近……還坐上他的床!?怪異!
他毫無預警地欺近她,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
「做什麼?」
她身子直接僵成木頭,他冷酷的神情令她感到害怕。他想做什麼?他眼裡越燃越熱烈的火花代表什麼?
「你想留下來,卻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他掐住她小巧的下巴,溫柔聲音夾帶殘酷:「說!我父母給你多少錢要你來這裡?」
他變得好可怕,他的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傷她也刺傷他自己,何時他變得如此瘋狂,只想把人弄得遍體鱗傷,還是他只針對她?
「兩佰萬。」可是她沒有拿。
「哈!兩佰萬!你知不知道王美娜前前後後,從我這拿了多少錢?」他尖酸刻薄道。
豐郁搖搖頭,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可是,高祥好殘忍,他恨王美娜,連帶也恨她,說出來的話好殘忍、好可怕,像要置她於地獄中。她尖聲大叫:「住口!住口!你沒資格這樣說她,你終日獵雁,終被雁啄,那是報應。」
她陡然的在他身上又推又捶的掙扎著,她力道小,推不動人捶不痛人,高祥當她是在幫他按摩。
他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她被他壓在下面,「沒錯!是報應,而既然付錢的是大爺,我愛怎樣就怎樣。」
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一怔,隨即被他粗暴的動作嚇到,他兩手一扯,她睡衣上的鈕扣應聲彈開,露出貼身的襯衣。
她大驚失色,激烈掙扎,「放開我,我跟王美娜不一樣。你放開我!」
他一手扣住她雙腕高舉固定在頭上,俯身低下頭,輕啃她白細的頸項。
「不要!」
她大叫,扭身想掙脫他的鉗制,他瘋了,她也瘋了,否則她怎會傻到要和一個沒有理性的人說道理。
「我要!」頭顱往下移,他隔著衣服含住她的乳尖。
她身體驀然一顫,背脊伸直,一種不熟悉的感覺攫住她,這是什麼,他對她做了什麼?
「你喜歡這樣對不對?」語氣輕柔,動作卻野蠻的激起她身體的變化。
「你別碰我!」她尖叫。
「為什麼不能碰?我偏要。」
褪下睡衣,一把扯下她的底褲。
她發現他停下動作,立即哀聲懇求:「高祥,別這樣,放了我。」
聽到她柔聲哀求,他邪惡的因子反而蠢蠢欲動。
她僵直身體,不敢亂動,咬牙忍受他下流的舉動、下流的話,他怎麼可以這樣碰她、侮辱她!?
「你噁心!你不要臉!你是心理變態的糟老頭。」
豐郁的話激怒了他,他變得殘忍、變得邪惡,靈魂中有某個部分似乎被惡魔佔據了。
「我下流,你下賤,兩人正好是一對。」
「不要碰我,你不能這樣。我……」她害怕極了,她的下體好不舒服、好難過。
「你保留這個,不就是為了賣到更好的價錢?」他的手指在她身體裡肆虐。
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反而更加刺激他的聽覺功能。
她身上溫柔的氣息一再鼓舞他進攻,忘卻她不經人事,忘了她是第一次,只想發洩本身的慾望。
「不要,好痛!」
他在撕裂她,好痛!她終於忍不住的哭喊出聲。
扭身想離開他,不料只帶來更多的痛苦,他進一步地發洩他的慾望。
他看見她痛苦的表情,心中掠過一絲不捨,「豐郁,別拒絕我。」奮力一頂,衝破那層不堪一擊的阻礙。
豐鬱痛得大叫,眼淚滑下臉頰,承受不該屬於她的痛苦,他在發洩,把對王美娜的怨恨,一古腦的發洩在她身上。
「我不是王美娜,我是豐郁!」她好痛,好痛!私處不停地被他猛烈撞擊,被他撐開。
他沒辦法溫柔,他好像從她體內得到源源不絕的力量,加快動作,額上的汗滴在她胸口。
「豐郁!我知道是你,讓我疼你。」
被貫穿的撕裂疼痛,像心底有一個填不滿的黑洞,一直加大。她無助地任他擺佈,只求這一切快點過去。
沉重的身體因得到紓解而放鬆的壓在她身上,他慢慢的調整著呼吸。
理智重新回到高祥腦中,他低頭看見她大腿間的血漬,白嫩膝蓋上青一塊黑一塊,赤裸胴體上佈滿他在情慾下製造出的瘀痕,看來觸目驚心。
她像一個破布娃娃,他壓下強烈的罪惡感,心中湧起一股滿足,她不再屬於上帝了,她是他一人專屬的天使。
她急忙的想下床,可全身上下無一不疼,雙股間更是酸痛得令她幾乎無法站直,使不上一點力量,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要待在床上——他的床。
「別走,你要上哪去?」
再一次,他壓上她柔軟的嬌軀,沒有發現他的腳早在不知不覺中動了,洩露出他隱瞞許久的秘密。
豐郁被他發燙的身體嚇得倒抽一口氣,無暇發覺他的不對勁。
「你還想再……我……」
她怕極那種被撕裂的痛苦,經過一次就夠了,她不想再嘗試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