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一女二男三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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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哦。」還是沒有交集吧,殷深深輕歎。

  「最近很紅的誠安醫院,你知道吧。」柯亞男吸吸手指。

  「上個月才完成全國首例換心手術,病人現在正快速康復中。」殷深深回答。

  「答對,我們超人氣的牧可風醫生正是誠安意義院長的兒子,也是這次換心手術重要功臣之一。」柯亞男就像是在宣讀什麼偉大事跡般聲調微揚。

  「哦。」聽起來很不平凡的樣子,難怪是那種很受歡迎的男人。

  「什麼哦!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就只能引起你一聲要死不活的——哦——嗎?」柯亞男有些不滿。

  「他就是你們說的城市獵人吧,為什麼?」殷深深配合著向柯亞男提出她唯一想得到的問題。

  「很簡單。」回答的並非柯亞男,而是左秋笙。「他槍法奇準,眼明手快,無人能比,而且——好色。」

  「你別聽司令胡說,他是嫉妒人家,才喜歡做人身攻擊。」柯亞男投給左秋笙一個白眼

  「他槍法戰術高超自然沒話說,人又帥又酷,身邊有數不清的女的包圍著。」柯亞男酸溜溜地說。

  「被成群的女生包圍,那不是好色是什麼?」左秋笙悶哼。

  「是那些女人愛纏著他,怎能說他好色?」柯亞男開始跟左秋笙卯上了。

  「你是說你自己吧!」左秋笙為自己斟一杯酒。

  「是我——又怎樣!」柯亞男也替自己倒了一杯。「我才不會像那些女人,口是心非,言不由衷,我喜歡誰,我就坦白承認,用不找你來諷刺。」

  「敬你的白馬王子!」

  左秋笙舉杯邀飲,柯亞男也立即端杯回敬。

  「敬你的生死至交!」

  ——搞什麼——殷深深才擔心他兩會吵起來,怎麼馬上就把酒言和?

  每桌在飽食一頓之後,有人開始變換座位,聊天交談起來。

  今天的酒全掛可風的帳,大家痛快的喝,慶祝他十八連勝,下個星期天從零開始作戰。「左秋笙走進吧檯,搬出一些酒來。

  「我忘了告訴你,這家店是司令開的,很有味道吧!」

  柯亞男看起來不僅只欣賞牧可風,對左秋笙也是滿推崇的嘛——殷深深點著頭,心想,其實她和司令彷彿比較登對些,不妨等著瞧,故事或許有些發展也說不定。

  「店名叫因為,Because,你知道為什麼嗎?」殷深深好奇地問。

  「司令他說,因為jazz,因為音樂,因為朋友,因為寂寞,因為——只是因為你的因為,你走進這裡,喝杯酒,交朋友,聆聽音樂,聆聽旁人的心事。因為你找到了你的因為,你走出這裡,下一次你還會因為同樣的因為而走進來。」

  柯亞男她那稍微厚實的嗓音說出著一段獨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魅力,幾乎引爆殷深深呢心中的感動。

  「說不出話來了吧。」柯亞男吐口氣,「沒料到那大塊頭也有這麼細膩的心思,我第一次也是被這樣的意念所感動。還記得那一天牧可風一字一句把這段話說出來,司令竟然整個臉都紅了,你信不信。」

  「好像每個人都懷抱著夢想過生活。」殷深深喜歡自己的鬥志再次被激起,她也有自己的的「因為」啊。她決定決定不要因為幾次在電話中被拒絕,就放棄自己的意念,她一定要做好那個情書特輯。

  沒想到數日的心情的低落因一席話全都雨過天晴。

  「你也是呀。」柯亞男明白,天底下的人再愛做夢,都不會比殷深深來得厲害。

  「不多,我覺得司令他的心一點都不像他的長相,他挺浪漫的。」殷深深說。

  「不只是他,來,我帶你多認識些人,這些人都很不錯。」

  今晚殷深深就在司令這家叫做「因為」的店裡和新朋友鬧到凌晨兩點多,原以為會在有交集的人一直都沒出現,不過,反到是和更多的人產生了湖動和愉快的交集,實在感謝柯亞男能邀她來這裡。

  從陌生人變成朋友的感覺真好,即使是點頭微笑一下,在這充斥著過多冷漠的城市中都是溫暖而幸福的。

  另外有一件稱得上奇跡的事也在今晚也在今晚發生了。喝了一夜的酒,掛在牧可風帳上的酒單已是滿滿的,卻沒一個人喝醉,所有人竟都是清醒著在凌晨的涼意中互道再見。

  心情都好,就連殷深深獨自一個人捻亮在平日覺得寂寞的孤燈時都覺得好興奮。

  第三章

  「叫她進來吧。」

  站在客廳,原本已不抱希望,等著讓人轟出去,一開始就憑這那股傻勁,老遠從台北直闖桃園的殷深深,被這輕柔飄渺的五個字感動得幾乎要掉下淚來,她是好說歹說才從秦慧珠那裡要到的地址,而這美妙的五個字,便是從她一心想見的女主任汪雪凝的空中吐出來的。

  「請她到暖房來。」

  「是。」

  又是兩句對話,殷深深立即看見剛才一心要把她趕出去的傭人,從玄關走來。

  「跟我來。」

  傭人領著殷深深通過玄關、起居室,走進和起居室相通的暖房。午後的陽光從暖房半邊玻璃斜屋頂灑下,通過專人精心照料的花草,在地上落下美麗蔭涼的圖案。

  在步如暖房左側的半花室,殷深深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她想得到更美的形容詞來,她一定會把這些關於美麗的詞藻,全用在眼前這個女子身上。

  誰會相信這世上真有這樣美得像一縷煙,一弘水的女人——如雲瀑般披落雙肩的黑髮像天上的雲,臉龐就如同她身上的絲絹般柔曦,她的雙眸是一種你如何都無法形容的寧靜恬美。

  然而,她卻坐在一張輪椅上,纖細的手指那麼自然地放在輪椅的把手上。

  這樣的美感太不真實,卻刺痛殷深深的雙眼,她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上來,像是忘了來此的目的。

  「你是殷小姐?」

  「很抱歉,我知道很冒昧,而且很無禮……」殷深深覺得自己在一個美得無暇的女子面前竟那麼俗氣,連來見她的理由也是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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