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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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余克帆的眸光一閃,冷言道:「她的生死早就跟我無關。」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把戰書給撕了,省得你看了心煩。」說著,郭熙動手便要將手上的請帖撕去,卻在下一秒被一隻大手給奪走。

  「我們幾個就可以把她救出來。」

  「來不及了,時間就在今天晚上,就算黎和少白用飛的也來不及趕上這場盛會。」

  第十章

  新加坡公海

  一艘巨大的私人遊艇正停泊在新加坡外的公海上,這裡是三不管地帶,更是賭客的天堂,公海上常聚集著來自世界各地的富商巨賈,吃、喝、嫖、賭在這公海上幾乎可以說是一樣也不會少,當然也免不了走私、販毒等不入流之事。

  今天晚上的公海上卻是寧靜詳和的,海面上平靜無波,私人遊艇上也無飲酒作樂,仔細望去,甲板上看不見人,只有遊艇內泛著絲許柔和的燈光,透露著一絲絲人的氣息。

  凌晨一點,另一艘遊艇靠近了,不久,這艘遊艇上跳下兩個人,正是郭熙和余克帆。

  「歡迎啊,兩位。」佐木君緩緩地從艙內走出。「我以為自己要空等了呢。」

  「人在哪裡?」余克帆不耐的挑了挑眉。

  「元小姐正在我的遊艇作客,等我們賭局一完,你自然可以見到她。」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佐木君也會玩擄人勒贖這一套低俗的把戲,真是佩服之至。」

  「我是不想玩,只不過這是交易,人家付兩億美金給我玩這場遊戲,我豈能不玩?對我而言,這是筆生意。」

  聞言,郭熙和余克帆相視一眼。

  「那個人是誰?」

  「我也很想知道。」

  「該不會是你吧?」余克帆低聲問身旁的郭熙,一副想把他吃下肚的表情。

  「我會花兩億美金找人家玩遊戲?你也太低估我談生意的能耐了。」郭熙深覺受辱。

  「那會是誰?」余克帆心煩極了,抬起頭來瞅了佐木君一眼,「無論如何,我要先見到人。」

  佐木君也不冪騿A下令道:「來人,把人帶上。」

  元丹渠被人帶了出來,一身牛仔褲、棉布緊身上衣裝扮,清純卻艷麗,這樣混合的美就是能同時出現在她身上,令人不得不迷惑而陷落。

  望著她,余克帆幾乎是屏住呼吸的,半年來空虛的心突地覺得踏實了,就在他的眸子遇上她的此刻。

  元丹渠見到他,一顆心動盪得厲害,思念翻天覆地而來,她多麼高興見到他,卻又多麼害怕見到他呵!

  淚,陡地在她眼眶內翻滾而出,就像海上翻滾不停的浪花,再也停不下來、止不住……

  「丹渠……」余克帆心疼的望住她蒼白卻依然美麗動人的容顏,比半年前削瘦的身子像是風一吹便會倒似的纖弱,而她的淚卻像一粒粒石子撞擊著他的心。

  元丹渠驚覺自己竟落著淚,忙不迭地別開臉不再看他。她不是要他來看她哭的……

  「人你見到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佐木君微笑問道。

  「我贏了你,就可以帶走她?」

  「輸了,她就是我的,這一回,我保證你和你的朋友都帶不走她,而她也必然屬於我。」上回不是他佐木君故意放水,余克帆根本不可能在他的地盤上把人劫走。

  他要的根本不是那個女人,而是跟余克帆的這場賭局,就算人家不捧著錢來,他也一樣會想辦法逼余克帆出面跟他一較高下。

  余克帆的拳頭不自主地握緊,深情的目光盯在元丹渠的面容上久久不放,「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救得了你。」

  感受到他的注視,她幽幽地抬起雙眸,倏地跌進他那佈滿深情的眸子裡……

  他還愛她嗎?為什麼這麼看她?

  「開始吧。」余克帆別開眼。

  「元小姐也留下來觀賞吧。」佐木君大方的笑道。

  遊艇內的大廳裡,亮燦燦的水銀燈微微的搖晃著,靜得只聽得到外頭的海浪聲及搓牌的聲響。

  「三場贏兩場決勝負,如何?」

  「隨你。」余克帆的手心正冒著汗,氣悶的感覺緩緩地升起,他不斷的調息,就是為了穩住自己不安的心。

  他是賭神,尤其,此刻對上的是和佐木田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只不過這張臉年輕個二十來歲,不是老練的滄桑,而是輕佻的狂妄。

  他永遠忘不了父母親一口氣提不上來在他面前死去的情景,佐木田那震耳欲聾的笑聲與得意的嘴臉,不斷的朝他逼近、扭曲,不斷的提醒他的失敗與不孝……

  余克帆痛苦的摀住臉,一樣在公海,面對的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兒子,一切卻只會再重頭來一次……

  他會失去丹渠,他會失去她!

  這樣的恐懼與預知就像只惡魔的手不斷的探向他……

  元丹渠見余克帆冷汗直流,心疼得好想開口叫他停止,她怎能如此折磨他?夠了,這樣就夠了!

  正要開口,嘴就被摀住,她揚眸,對上的卻是郭熙那溫柔的笑容。

  「為了贏得你,他會克服的。」

  「唔……」她搖頭,視線被淚水淹沒。

  「休息一下,我怕你會讓克分了心。」郭熙一笑,無聲無息的點了她的穴道,令她動彈不得。

  ???

  「我輸了。」三場輸兩場,余克帆已經沒有任何勝算。佐木君笑笑,將牌推開,叫人送上兩杯酒。

  「你輸了,所以喝完酒你就可以跟郭少爺離開了。」

  余克帆將送上來的酒一口飲盡,體內翻騰的是怎麼也揮不去的困頓惆悵。

  這場賭局明明白白的宣告著自己這八年來竟一點進步也沒有,佐木君與佐木田一樣擁有高超得令人目眩的技法,無論如何他是輸了……

  「我要把人帶走。」余克帆起身,一雙眼終是正視著佐木君,「我知道我無法帶走她,但是我可以跟她一起走。」「什麼意思?」佐木君玩味著他的話。

  余克帆不知何時已取出一把槍上膛,「你可以要她,不過你得先殺了我。」

  「你瘋了,克?」郭熙挑起了眉,也順勢揚手解開元丹渠的穴道。

  「你根本沒輸!」被解開穴道的元丹渠像風一樣的衝到余克帆與佐木君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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