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威脅是一回事,但是拿人家的弱點攻擊就太過份了,她的上圍是沒她快滿出來的豐盈,但也算是穠纖合度、大小適中,和時下的標準一比還算傲人,她憑什麼輕蔑的嘲笑她?
所以如果只是一般走得較近的表妹,怎會有近乎敵視的強烈反應,把她當成情敵大肆抨擊?
「呵呵……不然呢?如果我說她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妳會不會打翻醋桶謀殺親夫?」她知道的越少對她越安全,薇雅的殘酷手段不是她招架得住的。
「什麼親夫?!你想得美喔!要是你不交代清楚,看我還理不理你!」她噘起嘴,不滿他的有所隱瞞。
男女交往貴在真誠,若無法坦誠相告,她不知該怎麼繼續愛他。
陳文迪發笑的擁著她,輕吻她的耳朵,「妳不理我,我理妳。」
「你……無賴。」她氣呼呼地捶著他,討厭他把她當成傻瓜?
「但妳就愛這無賴不是嗎?」他含笑的將頭靠在她頸肩,滿足的逸出輕喟。「不是我不想告訴妳,有些事不知道會比較好,我不要妳和我的過去有任何牽扯。」
他用他的方式保護她,不讓她涉及他黑暗的一面,她的純真天性不該染上污濁的顏色,他要她永遠開開心心地當她自己。
「可是你的過去關係到我們的未來,不可能毫無關聯,除非你的一輩子短暫如流螢,否則沒有瞞著我的必要。」她還沒脆弱到不堪一擊。
「妳……」黑眸蒙陰,他欲言又止。
「還有上官虹姊的事也一併解釋清楚,我猜她不單單是警官身份,她和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在吃味的黃泉不想表現出沒風度的小家子氣,也盡量克制自己別去計較太多,冷情的上官虹突如其來的舉動的確叫人氣憤,她要學著以成熟的角度去看待整件事。
但是她畢竟才十九歲,心智還沒早熟到能容忍別人破壞她的愛情,要她不在意真的很難,每每想到兩人唇貼唇的畫面,她都會很不是滋味想用消毒水洗他的嘴巴。
「沒有秘密,只有仇恨。」笑容轉淡的陳文迪輕擰她鼻頭,表情微帶無奈。
面對他的小情人,他還真生不了半絲火氣,只有想寵她的情。
「仇恨?」她像鸚鵡學話重複他的語尾。
「真的想聽?」
「嗯--」
「那是一段很長的回憶錄喔!我怕妳聽到中途會打哈欠,直嚷著無趣。」他不會說故事,尤其是屬於自己的。
枯燥乏味,不值得一提。
黃泉拉高被單蓋住他覬覦的春光,笑得很假地輕拍他風吹日曬的粗糙臉頰。「我還年輕,有得是時間跟你耗。」
「妳……」頑皮鬼,老是提醒他的「年歲已高」。「先吃早餐,我再慢慢告訴妳。」
在她唇上輕啄一下,上身精瘦的陳文迪只著一條長褲走來走去,僨起的六塊肌可見完美的線條,讓身後的她忍不住垂涎的嚥下一口口水。
此時的他完全看不見小陳卑微的性情,氣魄懾人,神采剛揚,自信的身軀散發著屬於男性的王者魅力,性感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純粹陽剛的氣勢帶著一絲狂傲,沉穩內斂不見浮誇,精銳的目光透著輕慢的慵懶,讓人感受到一股狂野的危險性,不自覺地投入他輕揚的火焰中。
「呃,你先穿上衣服啦!不要引起我的犯罪慾望。」她好想撫摸他的胸肌,讓他急促的心跳緊貼她胸口。
口有點干的黃泉接過他遞來的冰牛奶,咕嚕一口入喉,暫時澆熄體內莫名揚起的火苗和躁動。
「瞧!妳的牙印子,摸了我一晚還不夠本呀!害羞得臉都紅了。」他快意的大笑,揶揄她的羞怯。
「我……我又不是故意要咬你的,我痛嘛!」聽過跟做過是兩回事,她怎麼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會痛得像被撕裂開,害她淚眼汪汪地直想一腳踢開他。
「辛苦妳了,吾愛。」陳文迪溫柔的說道,眼含情意地凝視著她、
自覺不好意思的她緋紅了雙頰,心疼地撫著他肩上口大的傷痕,「還痛嗎?」
「沒妳痛。」他笑著餵她一口半熟的蛋,趁機偷得一吻。
「你……討厭啦!不許再提這件事,人家不聽。」她發著嗔輕捶他一下,又羞又氣地惱他話多。
「是,我可愛的小暴君,以後我絕不再提起妳在床上冶艷、放蕩得像只從未被憐愛過的小野貓。」而他愛極了她在身下的嬌喘聲,勾動他最深層的慾望。
「陳文迪,你是大壞蛋,你……你怎麼可以說我放蕩……」兩頰滾燙得快能蒸熟生蛋的黃泉氣惱的大吼,抄起枕頭就往他臉上砸去。
想當然,她的攻擊沒有成功,反倒被他壓在身體下,游移的雙手撫捧雪嫩的玉峰,時輕時重的揉捏著,不時低頭輕吮嚙咬綻放的花蕾。
他愛她毫無掩飾的反應,自然純真得叫人愛不釋手,不管要她幾回他都覺得不夠,好像她身上有一股源源不絕的熱力,讓他想一要再要,直到驅走他體內沉寂多年的酷冷寒意。
他愛她呵!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深愛一個女孩,愛到心都痛了。
「我愛妳,小泉,我愛妳,我好愛妳……」這是他的寶貝,只屬於他一人。
「我也愛你,可是……」她沒體力再應付他一回。
她的話才說到一半,便感受他帶來的狂烈風暴,極樂的喜悅與痛苦在體內爆開了,她感覺自己到了天堂。
太滿的歡愉讓她暈眩了一下,等她汗涔涔的醒來,冒著熱氣的早餐早已變冷,一隻同樣汗濕的手臂橫過她小腹,呵護地擁著她。
「我說過我愛你,但你別卑鄙的跳過話題,親親表妹和熱情女警官的關係給我說清楚,小女生的記憶力可是很好的。」由不得他搪塞。
怔了一下,本想小瞇一會的陳文迪苦笑的收緊雙臂,將狠心在他手臂上一掐的小女人擁入懷中,微歎一口氣地感慨她的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