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剛剛明明說了,丁大哥知道樂青的下落,是嗎?他一直都知道嗎?天哪!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好想見見她呀!」
這輩子從沒有發過飆的潘桂君,用力抓住了丁紅潭的肩膀猛力搖晃,力道之大讓她差點吐了出來。
「是啦!我們一直都知道,不行嗎?你到現在都還想見她嗎?潘桂君,你別太過分喔!我們都要結婚了,我可不能容忍你還想著一個小婊子,尤其是丁、樂、青!」回過神的丁紅潭也不甘示弱地叫囂,她的嗓門可不比他小。
「不許你那樣叫她!」潘桂君一手高舉,似乎作勢就要打下去。
「來呀、來呀!」丁紅潭毫不畏怯,抬頭挺胸的看著眼前比她高大的男人,她才不信他有膽子打下手。
被瞧得又有一絲膽怯的潘桂君,手不自覺的慢慢放了下來。
「呸,我就不相信你敢打我。」得意的丁紅潭用鼻子朝天哼道:「你向來就沒有那種膽子。」
是啊!他向來就沒有那種膽子,想到此,潘桂君又頹喪了起來,如果他的膽子再壯、再大一點,當年他是不是就有勇氣牽起丁樂青的手一塊兒離開丁家?那他今天也就不用承受這種窩囊氣了,可是 「好!」他下定決心似的拎起外套,感覺心中有種衝動振作起他的勇氣,他告訴自己,如果他直到目前這種狀況,都還不能做出屬於男人的正常反應,那他真的會後悔一輩子。
「好?」丁紅潭怔了怔,「喂喂!等一下,你要去哪裡?」她急忙追到門口,卻看見他已經在穿皮鞋。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在丁紅潭一陣歇斯底里的叫囂聲中,潘桂君堅決地關上房門。
*** 水聲唏哩嘩啦的沖刷而下,丁樂青很愜意地將清涼的洗髮精抹在頭髮上,搓出一坨又一坨香香的泡沫,滌去滿頭的塵垢。
溫熱的水流沖激在她的身上,她滿足地歎息一聲,秀挺的雙乳往前挺出,渾圓的臀彷彿在邀請似的擺動著。
凝望著這一幕的獄闐不由得口乾舌燥起來,他很快地除去身上的障礙物,準備立刻加入她「洗澎澎」的行列。
他踏入浴室的聲音驚擾到原本正在閉目冥思的丁樂青,她先是怔了一下,接著對他眨眨眼,獻上嫵媚的一笑。
她本來就生性熱情大方,所以,現在也毫不羞怯地看著他站到自己的身邊,掬了滿手的沭浴乳,開始幫她洗澡。
香香滑滑的沐浴乳隨著他的大手,先抹上她的頸子,搜尋她不斷悸動的脈搏,由於有一部分的沐浴乳滑到她的肩窩處,他便用掌心接捧住,毫不浪費地覆上她的胸,指尖彈著鮮嫩的乳尖。
「呃!」丁樂青發出迷醉的呻吟,但隨後她又不服氣起來,於是,她壯起膽子旋過身,直接面對他。
在獄闐微詫的眼光下,丁樂青也掬了滿手的沐浴乳,從他強壯的古銅色脖子開始幫他洗澡,完全如法炮製。
纖纖蘭指靈巧地撫著他強壯的肌理,她可以充分的感受到他的賁張氣勢,她不禁好奇的想,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究竟有多大的差異分別啊!他的強壯結實與她的柔軟婀娜是這麼的契合,也許就是這般的截然不同,才會造成男人與女人相互的欣賞與迷戀,相互的需要與擁有。
他身軀昂藏,像極了米開朗基羅的藝術品大衛雕像,他有寬肩闊胸,結實的小腹,男性的臀部連接著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她雖然沒有機會見識其他男人的身體,但她卻敢打包票,她恐怕再也找不到這麼賞心悅目的樣本了。
丁樂青再掬滿一手的沐浴乳,在吞了口口水後,朝他的小腹下方抹去。這回,換他倒抽一口冷氣了,當她的小手下滑時,他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
她是徹底的被他帶壞了!獄闐在心中暗付。
她那雙手好小、好軟,當她撫摸著他的男性象徵時,他幾乎要當場「傾洩而出」,但他還沒得到充分的滿足,而且也還沒累垮她,所以,他只好咬牙忍著,忍受她仿照他對她的愛撫而盡情地搓揉著。
這就像包著天鵝絨的鋼鐵,她在心中評估這種觸感,並暗暗觀察他的反應,看著他緊閉著眼睛,咬牙忍受這種「酷刑」,她突然非常開心的發覺,他正在經歷她所承受過的「難過」。
一報還一報,太棒了!丁樂青握住他的男性,輕輕捏了一下。
「夠了!」他霍地抱住她,與她雙雙倒地,在同一時刻,他狂猛的進入她的體內開始衝刺,一遍又一遍感受被她包圍的快意……
在一波接著一波的醉生夢死中,好不容易喘息稍稍平復,丁樂青終於拖著酸疼的四肢,準備下床。
儘管她以前從沒有過這種經驗,但她仍能憑著他的一舉一動,感受出他的經驗老到,獄闐是那麼熟悉於這種事的每個動作、每個觸摸,每一回他的撩撥都讓她嬌啼不止,害她都不得不猜想,她是不是天性中就有淫蕩的隱性因子,如今被他喚醒,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你要去哪裡?」一隻強壯的手臂比她的動作更敏捷,一下子又把她拖回床上。
丁樂青真的不敢相信,經過剛才的床上運動,他居然還有這種驚人的體力。
「快說!」他「嚴刑」逼供著,開始細細啃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吮吻她的粉頸,將包裹她身軀的男用襯衫一撩,唇舌便開始往她的胸前烙印。
「不要這樣,我要去……我要去……」在獄闐猛烈的攻勢下,她連呼吸都差點停頓了,「我要去……」「這裡。」覆在她上頭的他將她的雙腿抬上肩,突然使勁將腰一挺,讓他的男性象徵立刻又在她的體內,以急劇的馬力開始抽動。
「啊!啊呃……啊……啊……」丁樂青發出難忍的呻吟。
丁樂青柔嫩的肌理承受不了這種衝撞,不論再做幾次都一樣,只因他實在太巨大、太剛悍,在溫柔的偽裝下,他無情的奪佔她的嬌軀,沒有一次饒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