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魔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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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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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在豪華飯店裡醒來的感覺,格外的舒服。

  花穗用臉摩摩絲緞枕面,慵懶的伸個懶腰,在晨光中坐起身來。身邊的被褥已經涼了,起床後看不見冷天霽,她有點失望。

  他上哪去了?又是幫她張羅早餐去了嗎?

  雖然不用上班,從此可以睡得飽飽的,但生理時鐘讓她無法賴床,自動自發的起床。

  衣櫃裡只有睡袍,花穗無可奈何,只好穿回禮服。好在布料是黑色的,雖然縐了,倒也還看不太出來。

  大概是她的動作,觸動房內某樣感應系統,耳邊先是聽到輕柔的音樂聲,接著是悅耳的女聲,透過擴音系統播放。

  「冷夫人,早安,有什麼需要服務的?」

  「呃?」她眨眨眼睛,花穗的眼睛四處搜尋,總算在核桃木桌邊,看見視訊電話的小螢幕。

  「冷夫人?」服務生等不到回應,嘗試的叫喚。

  「請問,我丈夫人呢?」她小聲的問,好奇的看著螢幕。

  「冷總裁有事要辦,等會兒就回來。」

  總裁?冷天霽還是個總裁,老天啊!這男人給她的驚喜怎麼愈來愈多,她的心被太多驚喜填充,像個氣球般,變得格外飽滿。

  「冷夫人,請按下紅色按鍵,『絕世』的神偷在線上,想與您通話。」服務生親切的指示。

  花穗乖乖照作,看著牆邊出現另一塊巨大液晶螢幕。

  「早安。」神偷露出迷人的微笑,打量著花穗。「昨晚睡得好嗎?」他問道,藍眸裡閃爍著調侃的光芒。

  「很……很……好。」小臉垂到胸口,又燙又紅。「他去哪裡了?」她好想躲到冷天霽的身後,躲去這些羞人的詢問。

  「別這麼捨不得,才分開一下子就惦念得緊,他只去處理一些事情,立刻會回來。」神偷左右瞄了瞄,確定四下無人後,才敢開口。「那個……」螢幕上,金髮藍眼的大男人扭扭捏捏,欲言又止。

  「哪個?」花穗抬起頭,困惑的問。

  「那個,你讓屠夫吃的那帖中藥能不能告訴我?」神偷在男女閱歷上豐富得很,光是看花穗嬌慵的樣兒,就猜出這對夫妻昨晚「戰況」有多激烈。

  多麼神奇啊,難道那帖中藥真能「回春」嗎?他急著要討一帖來試試,挽救他的「永垂不朽」。

  「你需要?」她問得很小心。

  神偷像是被針扎到似的,猛地跳了起來,一張俊臉又青又白,雙手胡亂揮動,急著否認。「我、我、是有一個、一個朋友,他有這毛病。」他說得慌慌張張,還特別強調。「不是我喔,真的不是我,你不要誤會。」

  「呃,沒關係,我可以把藥方給你。」不敢繼續追問,花穗立刻說道。

  「多謝多謝。」神偷喜出望外,要是人在當場,大概已經衝過來,抱著花穗狂吻致謝。「對了,有個女人來找你,說是你的同事,知道你失蹤後,十分擔心。」他慇勤的說道。

  「誰?」她眨眨眼睛。

  螢幕一變,出現的是飯店大廳的畫面,在沙發上,翻閱著雜誌的年輕女子正是劉月眉。她穿著涼爽的無袖背心,蹺著二郎腿,偶爾抬頭看看四周,觀察是否有熟人經過。

  「啊,她是我同事。」花穗驚喜的喊道,小臉立刻笑開。「可以讓她上樓來嗎?」她問道。

  神偷得到藥方,笑得合不攏嘴,自然不敢怠慢花穗這「救命恩人」,急忙點頭答應。「我派人領她上來。」他微笑說道,敲下通話中止鍵。

  霎時間,畫面再度變得一片漆黑。

  「哇,短短時間不見,你就發了啊?」一踏進豪華臥房,月眉發出驚歎,眼睛咕嚕嚕的轉,觀察四周。

  「我在浴室裡。」高亢的聲音傳來。

  月眉晃到浴室,瞧見裡頭大得像游泳池的大理石浴池,再度吹了一聲口哨。

  「發了發了,你肯定是發了。」瞧見忙得不可開交的花穗,她好奇的發問:「你在做什麼?」

  「呃,打包。」花穗頭也不抬的說道,拿出飯店內精美的提袋,偷偷做起壞事。仔細一瞧,提袋裡已經裝滿了不少東西。

  沒辦法啊,看見那些包裝精美的洗髮精、沐浴乳,她的雙手就不聽使喚,自動自發的動了起來。雖說已經知道這間飯店是老公的,但是她順手牽羊的舉動還是改不過來。

  「啊,還有香浴球。」她驚喜的喊道,繼續挖寶。

  「嗯,這是什麼?」她仔細搓了搓陌生的四角狀鋁箔包,讀著上頭的英文,接著粉臉一紅。

  啊,保險套……呃,用不著,他們不需要……

  「李芳農離開幼椎園了。」月眉在大理石的台階上坐下,眼睛盯著花穗。

  「啊?離開了?」花穗停下打包的動作,小臉抬了起來。沒有了她的妨礙,李芳農能獨攬大權,應該雀躍萬分,怎麼竟也急著開溜?

  「今早接到奇異果的電話,說是幼椎園被人出資買下,園長夫人『包袱款款』跟著情夫卷款潛逃,園長哭干了眼淚也找不到人,李芳農瞧見沒油水可撈,溜得比誰都快。」

  「是誰這麼神通廣大,才幾天的時間就讓幼椎園江山易主?」花穗漫不經心的問,其實也不是很想追究,她已經辭職,那兒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看來,幫助小朋友的願望,將變成今生最大的遺憾。

  抱起提袋,她往月眉走去,才走沒兩步,裙擺陡然一緊。她低頭察看,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啊,我的衣服。」花穗慘叫一聲,彎下腰來檢查。

  昨夜才慘遭冷天霽蹂躪的禮服,這會兒又被大理石的邊緣鉤住,絲絨縫線被扯開一道口子,看得她的心不斷淌血。

  「拿我的刀子去,把縫線割開,不然裙擺的裂縫會愈來愈大。」月眉說道,把刀子遞過來。

  「這刀子好不順手。」花穗彆扭的說道,皺著細長的眉,困惑的瞪著那把刀子。老覺得刀刀跟刀柄的方向,跟慣用的刀子不同,怎麼割都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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