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個老公好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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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侍寢?

  「歲年犯了錯,惹得赫連公子不悅,該要陪罪……」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這個男人居然把花娘看得如此低下!

  這也證明那時她確實是沒看錯他眸底的鄙夷,真想不到易大嫂那般好的人竟會有這般自視甚高的弟弟!

  好!這下子更好,如此一來,她下手時至少不會感到半點內疚,也不會再有任何猶豫。

  「要怎麼陪罪呢?是要用你這一張嘴舔遍我的身軀嗎?」他回頭看著她,笑得萬般陰險,抹在嘴角上的笑意,彷彿是蓄意的。

  「你……」她驀然瞪大眼,控制不了自耳根子不斷熱上顏面的羞怯。

  這般下流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他真是易大嫂的胞弟嗎?

  「所謂侍寢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他冷冷地道。

  她是想要在他面前扮羞怯嗎?倘若他不知道她的身份,或許他真會被她臉上乍起的紅暈給騙了。

  「混帳傢伙!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

  好賤的一張嘴,滿嘴下流話,他不但不以為忤,甚至還頗為引以為傲,教她只想要撕爛他那張嘴,然而在這種狀況之下,她掐也不是、捏也不是,想抓也抓不了,看樣子她只好……

  第三章

  「啊——」

  赫連泱驚喊一聲,不敢置信官歲年居然咬上他的嘴唇。

  混帳傢伙!這厚顏無恥的花娘居然敢咬他,先是侍他沐浴,如今又咬他的唇……她到底知不知羞!

  咬得這般用力,難道她以為他不敢對女人動粗嗎?

  少頃,官歲年鬆開了他泛上血絲的唇,笑得極為得意,隨後便趕緊退到屏風的另一邊。

  「哼!看在你是易大嫂的胞弟,今兒個我就不同你計較太多,但你若是再出言不遜,或者是蓄意中傷我的話,我絕對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她惡狠狠地吼著,但是腳步卻不斷地往門外移。

  混蛋、混蛋!她原本只是想把房門打開,把他的衣衫都給藏了起來,再大叫幾聲,讓眾人人內瞧瞧他的裸身,順道嘲笑他罷了,孰知居然變成這種結果……不玩了!他害她做如此越矩的行徑,她還待在這兒作啥?丟人嗎?罷了,橫豎也咬了他一口,就她大人大量地原諒他這個窄腸狹肚的男人吧。

  「大膽!不過是個小小花娘罷了,你居然敢這般放肆!」赫連泱單手捂著有些發麻的唇,怒不可遏地瞪視著愈走愈遠的她,他突地自浴桶跳出,幾個大步便攔在她面前。「你以為你走得了嗎?」

  「你!」她嬌紅的美顏上滿是挫敗和不知所措,她怒瞪著他,不敢伸手推開他濕淥淥的身軀,又不敢放任自個兒的目光任意游移,只好對著他大眼瞪小眼。

  怎麼,難不成他真要要她?無妨,倘若他真是如此無能之輩,真的要打她洩憤的話,她也無所謂;但是一報還一報,別以為她不會還手,今兒個是她一時受不住氣而讓自個兒的行徑走岔了,待明兒個她重振旗幟再來一回!

  「怎麼?你以為你在我的唇上咬上一口後,我還會輕易放過你嗎?」別傻了!以為他赫連泱行醫救人便是個善人了嗎?

  他一把將她抱住,壓根兒不管身上的濕意浸透了她的衣裳,逕自將她摟人懷裡,原是想要戲弄她一下,略報小仇,可不抱倒好,這一抱……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她羞得倉皇失措,不敢用手碰觸到他的身子,又不知道該怎麼掙開他的箝制,她的心因感到他過分的接近而狂跳著。

  「哼,花娘不就得要伺候得客倌舒坦嗎?」他低嗄地說:「開個價碼,我得要花上多少銀兩才能買到你的身子?」

  他真是沒料到在這般厚重的棉襖底下,居然有如此曼紗的身軀,而且她身上所飄出的香氣不斷地考驗著他的理智,教他的慾念幾乎快要壓抑不了地汜濫成災。

  「不賣、不賣!就算你開價千金,本姑娘也不賣,你最好快放開本姑娘,要不然本姑娘可是要喚人了!」她的麗眸浮上一層薄霧,實是禁不住他這般野蠻的擁抱。

  她從未讓人這樣碰觸過她的身子,甚至將她摟得如此緊,而且他居然還敢無恥地說要買她的身子……他以為他是誰?難道他想買,她就得賣嗎?他到底是把她當成什麼了?他是藝伶,不是賣身的花娘!

  「有本事你叫叫看。」他偏不信。

  官歲年先是不知所措地瞪著他,突地放聲大喊:「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要非禮我,救命啊……」她怎能讓他這般無禮的男子碰觸她的身子?就算他是易大嫂的胞弟,她也絕對不原諒他。

  「你……」

  微愣了下,赫連泱才要捂上她的嘴,卻發覺房門大開,外頭竄,進了一群人,而易至黎則是雙眼瞪若銅鈴地看著他。

  「姐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

  他當然知。道姐夫在想什麼,只是,這狀況……令他好似也狡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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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兔崽子!我要你跟著你姐夫到逍遙宮走走,你竟給我惹出這般難看的事情來……」

  拔尖的女聲在偌大的宅院裡響徹雲霄,一連好幾天,日日上演。

  「你對女子有想望,我這當姐姐的,當然不能說你不對,但是你的做法不對,你怎能強迫她?你說我這張臉要擺到哪裡去?你要我往後見到歲年,該怎麼同她解釋?」

  日復一日,通常念到了這裡,都是赫連泱罵到詞窮而坐下歇息的時刻。

  「姐姐,我說過了,真的不是你所說的這樣……」坐在廳堂裡翻看帳本的赫連泱回答得有氣無力。

  「你寧可相信那個女人,也不願相信自個兒的胞弟,天底下有這種道理嗎?」

  算算日子,到底過了幾天了?唉,他豈會知道到底過了幾天,他只知道自那一天他被帶回易府之後,他就不能再踏出易府大門,活似遭人給軟禁了,偏偏囚禁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親姐姐,教他想違抗也違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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