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男公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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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沒錯,這樣子逗著她玩,總比帶她上醫院檢驗有趣多了。

  「你從一開始就在耍我?」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應該是你在耍我吧?」他狂肆地倚向她,冷厲的眼眸直盯著她,倏地舔撫過她柔嫩的唇。

  「放開我!」徐姿瑩怒不可遏地吼著。

  她這一輩子還沒有這麼難堪、這麼丟臉過,全都是拜他所賜;她怎麼會天真地以為自己鬥得過他這個惡魔?

  她不想揭開什麼秘辛,不再奢想著什麼主播的地位,她現在只想回自己的小窩。

  「如果我不放呢?」他挑起眉,邪魅地睇著她。

  「放手,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她不斷地扭動著身子,橫豎現在已經曝光,她絕對不讓他佔了她的便宜。

  「我不要臉?」他倏地瞇起詭慍的眼眸,大手緊箝制著她,讓兩具熾熱的肉體貼附在一起,勾笑道:「是你在誘惑我吧?」

  徐姿瑩一愣,壓根兒不明白他所說的意思,然而當他灼燙的身子更加貼近她時,他雙腿之間的詭異物體貼在她的腿上,令她不由得漲紅了臉,不知是因為惱怒或為羞憤,她更是瘋狂地推拒著他。

  「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對我,我就不會再揭發你的醜聞!」她不顧一切地大喊,即使噙著淚,仍是倔氣地將淚凝在眼眶。

  「那又如何?」他可是一點也不以為意。「我不是桓愷,我有百分之百的勢力可以阻止你發出任何一份新聞稿。」

  「我也不是務晴,我有百分之百的權利公開你的惡行。」

  「我又做了什麼惡行了?」他有點納悶,就算他不能領十大青年獎,或者沒辦法拿到好人好事的代表,也不至於有什麼惡行吧?

  「你多次阻擾公正公允的新聞報導,多次用你卑鄙的手段避免負面的報導曝光,這還算不上惡行嗎?」她怒不可遏地瞪視著他。「我不否認我接近你的企圖是不入流了點,但是最起碼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大眾,更對得起歷史。」

  「好了不起的借口。」他挑眉輕蔑地笑著。「我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工作者能擁有這麼善辯的口才,能夠顛倒是非、斷章取義地污蔑事實。」

  不是他自誇,自他呱呱落地之後,他的身邊從不乏媒體的跟蹤。而他的家會落至今天的地步,他的人生會變得如此忙碌!那些自命清高的媒體必須負上相當的責任。

  「你在胡說什麼?」她氣怒難忍,全身不斷地繃緊想掙脫,沒想到卻被擒得更緊。

  「你這麼想要誘惑我嗎?」他低問。

  他倏地將她的雙手箝制於頭頂上,有力的腿強勢地扳開她緊閉的雙腿,另一隻大手隨即霸氣地褪下她貼身的底褲。

  「啊——」她拔尖喊著,心惶意駭地顫悸著。

  「我嚇著你了嗎?」

  「不要!」她無力地呻吟著。

  該死!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他是個惡魔,是個人渣,他以為他銜著金湯匙出生,以為他少年得志,便可以恣意妄為了嗎?

  「你是在求我嗎?」他仍是低笑著,帶點蓄意的傷害。

  「你……」憤恨的抗拒化為羞人的呢喃,令她不禁噤口,卻遇抑不了陣陣噬骨的酥麻電流竄遍全身,壓制不了原始的慾念。

  她明明是被害人,為什麼竟會覺得酥癢難耐,還有著羞人的慾望?

  「是受不住原始本能的呼喚了嗎?」

  裴令慊低低笑著;望著她漲紅的小臉、無措地掙扎,他有一絲的罪惡與憐惜,然而卻在剎那間被深沉的慾望所吞噬。

  徐姿瑩皺擰了眉頭,一雙纖白的小手緊握成拳,任由指甲刺痛地扎入手心,沉痛地印下數個指甲印,卻仍是倔強地緊咬住牙,閉上雙眼不願看他狂肆的俊臉。

  「我弄疼你了?」他粗嘎地問著,明白她仍是純潔之身。原想更溫柔點待她,但是過於濕滑包圍,拉扯著他殘存的理智,令他沉浸在銷魂的情慾裡。

  徐姿瑩扁著唇,任由淚水自緊閉的眼角淌下,硬是不吭一聲。

  她不會原諒他的,只要她有機會抓到他任何把柄的話,她一定要毀掉他,毀掉他這個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

  第四章

  裴令慊坐起身子,斂下有點愧疚的黑曜眸子,瞅著身旁背對著他的白嫩胴體,頗為自責地閉上眼眸,縱有萬萬千千語,卻只能無奈地鎖在心底。

  到底是怎麼搞的?不過是想要嚇嚇她罷了,怎麼會玩呀玩的玩成了這副德行,要他怎麼面對她?不過,她也真是倔強,居然就這樣默不作聲地啜泣,惹得他心都亂了、煩了。

  她和他身旁的女人不同,壓根兒不懂怎麼服侍他,反倒是一味地抗拒,用淚水扎痛了他,仿如是一根銳刺,儘管他閉上眼假裝不在意,也否認不了那微微酸楚的滋味。

  現在該怎麼辦才好?真是個令人生厭的麻煩事。

  緩緩地睜開如寒星般的眼眸,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自床頭上抓起煙,才想要點燃,卻又轉頭問著枕邊人。

  「你介意我抽根煙嗎?」或許是想要鬆緩緊繃的氛圍吧。

  徐姿瑩略回過身,睇著一雙清澧的水眸,冷凜地瞪視著他企圖粉飾太平的可惡嘴臉。

  「不過是上了床罷了,你用不著這樣瞪我吧!」他有點無奈。

  這個世界有許多珍惜自己的女人,相對的,把自己當成利器使用的女人也大有人在。他向來瞧不起把自己當成武器使用的女人,而她不是,正因如此,對她……他有一份難喻的愧疚感。

  他是無心的,然而有的時候無心之過卻比蓄意之過還要來得傷人。

  「什麼叫作上床而已?」徐姿瑩猛地坐起身,瀲灩的水眸裡有鮮紅的指控。「我可以告你強暴的,你知不知道?」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初體驗會是多麼羅曼蒂克、詩情畫意,但是她倒也沒料到竟會是恁地不堪,全然是被箝制的壓迫,是暴力、是罪愆。可是最氣的還是自己,是她自己天真地以為,她可以以假冒的身份抵制他的惡行,卻沒想到他早已將她的底細摸清,甚至將她玩弄於股掌間,而她竟還以為自己可以瞞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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