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藏金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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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她以為她是誰?她不過是個因為長相極醜而被拋棄在山間的孤女,她憑什麼誘惑朝敦!她以為她是個美人嗎?以為她的韻味十足、風情萬種嗎?她是眼睛瞎了才會看不清自個兒的醜陋!

  而朝敦也真是太放肆了,居然直入他的北苑與他的妾兜在一塊兒,他的眼中到底有沒有他這個兄弟?

  「可是……」

  他幽黑的眼眸裡仿若蘊著疾風驟雨般地瞪視著她,令她不由得直往後退,卻礙於被他擒得死緊,閃避不了。

  「沒有什麼可是!」他斷然截去她微弱的辯駁。「叫我仁偟!」

  她為什麼不願意這麼喚他?難不成是因為她較喜歡朝敦嗎?要不然,為何她一見到朝敦,就會笑得那麼開心?

  那含羞帶怯、欲語還休的模樣,在平凡的容顏上頭增添了讓人傻眼的丰采,令他為之一顫,為之瘋狂;她明明不起眼的,為什麼在那一瞬間,他會覺得她是如此地艷絕無儔?

  是因為她愛朝敦嗎?

  他聽人說過,熱戀中的女人,在自個兒的心上人面前,總是一副羞澀的模樣,總是會散發出一股誘人的姿態;而他看在眼底的一切,豈不是說明了她是喜歡朝敦的?

  可惡!

  他擁緊她,突地吻上她微顫的唇,不再柔情蜜意,反倒是多了一分擄掠的霸意,一種搶奪的狂獗,強行將她壓在床榻上。

  「仁偟。」她在他激烈的挑誘中喘息著。

  天,難道他是打算真讓她成為他的妾嗎?這……「總算是願意喊我的名了嗎?」他低笑著,帶點高深莫測的慍怒,突地撕開她的中衣,露出粉色的抹胸。「你是不是都這樣喚著朝敦的名字?」

  他相信朝敦絕對不可能覬覦她,但是他不敢保證她不會眷戀他。

  「為什麼會扯到尋大人?」醉人的粉嫣紅上了她的頰,令她羞澀地斂下眼,不敢看向噙著詭邪氣勢的他。

  他到底是怎麼著?瞧他明明是很生氣的啊,為什麼卻又抱著她、親著她?

  這可是兩人之間親密的事,為何他會突然這樣待她?是因為喜歡她嗎?但是倘若是喜歡的話,為什麼又會提起尋朝敦?

  「我為何會提起他?」觀仁偟邪氣地笑著。「這要問你不是嗎?」

  想不到她居然敢這樣子問他?她該不會是把他當成瞎子,看不清楚她在想什麼吧!

  「我?」薛金荷淺喘著,感覺他粗暴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引起她一陣麻栗的感受,瞬間竄遍她的週身,在剎那之間,彷彿有一道奇異的情愫攫住她的心,細微地在告誡她什麼似的。

  「他今兒個不是到北苑來嗎?你不是同他聊得挺高興的嗎?我瞧你笑得千嬌百媚,一副眼兒如桃,唇兒如杏,像是快要爬上他的身了。」話到最後,化為萬道怒雷,聲聲地敲在她的心坎上。

  「你胡說,我沒有這麼做,你不能這樣污蔑我!」

  她先是一愣,隨即發覺他的大手粗暴地蹂躪著她的身軀,甚至已經褪去了她的裙,拉扯著她貼身的褻褲,登時拉回了她錯愕的心神。

  他在說什麼?他怎麼可以隨意編派罪名給她?

  「我胡說嗎?」他不懷好意地笑著,唇角勾得教人心悸。「對了,當你的姦情被人發覺時,你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但我要先告訴你一聲,你……太醜了,我猜朝敦對你是看不上眼的,你可千萬別再頂著這一張丑顏去糾纏他,壞了我的名聲!」

  話語陡然一轉,化為冷峻寒嚴,握在她豐挺渾圓上頭的手猛地一握,見她痛楚得皺擰了眉,不知為何他竟有著報復的快意。

  報復?快意?他都快要搞不清楚自個兒在想什麼了,唯一能夠牽動他思緒的是在他身底下的這副絕美軀體;甩開紛亂理不清的思緒,他狂然地褪去自身的束縛,霸氣地將熾燙的慾望送進她緊窒的體內,感受她濕熱潤澤的包圍。

  「啊——」她痛楚難遏的哀叫出聲。

  痛的不只是軀體,更是被他戳得千瘡百孔的心;她是個孤女,但不代表她不懂婦道,她知道自個兒有張丑顏,所以她不會癡心妄想,而他卻絲毫不聽她的解釋,硬是強要了她。

  在他的眼中,難道她只是個不堪的玩物嗎?他要的只是她的軀體……「我勸你不要巴著朝敦了,否則我……」

  「我沒有,我……」

  鼻頭一酸,千言萬語皆哽在喉頭,淚水霎時奪眶而出。

  他為什麼非要這樣子傷害她?她以為他願意擁抱她,是因為他對她是有那麼一點喜愛,想不到竟是一夜的慰借!

  「你要知道,能夠接受你這一張丑顏的,只有我!」

  薛金荷無聲地啜泣著,心碎落一地;她知道她醜,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子傷她?為什麼?

  倘若他真是厭惡她的話,他可以告訴她,她會隨時離開這裡的,絕不會死皮賴臉地纏著他,為什麼他卻要編派各種詭異的罪名將之套在她的身上?

  第六章

  初升的朝陽在入冬的薄霧雲層中迸射出淡淡的光線,落在薛金荷的臉上,更令她臉上的清淚顯得觸目驚心。

  觀仁偟蹙緊眉頭,粗糙的長指滑過她帶淚的臉龐,眷戀著她細膩如凝脂般的肌膚,輕輕地撫過她乾涸的淚痕,來到她的耳畔,心不由得被她淚濕的發給揪住了,疼楚不已。

  該死,他怎會這樣子對地?

  倘若她真是心繫朝敦的話,以他對朝敦的瞭解,他相信朝敦是不可能會拒絕她的,但是為什麼他偏偏無法接受?

  儘管她是他的妾,但那不過是為了保護她的權宜之計,並不是真要讓她成了他的妾。可為什麼這一張如此平凡不起眼的面容,竟能夠擾得他心神不寧,甚至荒唐地佔有了她?

  他幾乎搞不懂自己在想什麼了。

  女人不美,入不了他的眼,而她算不上是美人,卻偏有擾亂他理智的魔力,讓他無以自拔地沉溺其間。

  她醜顏,一點也不起眼;她羞怯,幾乎可算是懦弱了,甚至連一點指使下人的勇氣都沒有。這樣的女人憑什麼如此放肆地潛入他的心間?就憑她是個怯懦寡言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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