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克裡叔叔不必嫁給我。另外,如果他知道我對你盡心盡力,態度一定會大轉彎。」 他慵懶地撫弄她的豐胸,看著肌膚由象牙白變成粉紅色。「也許我沒有宮殿,女士,但是我絕對會讓你吃飽穿暖,而且,我覺得你到時會忙的無暇注意周圍鄙陋的環境。」
「聖蓋特堡可不鄙俗,」 她繼續,「但我寧願選擇住在這個小木屋裡,只有我們倆。」
「不需要其他的了?」
「嗯。。。」 她自睫毛後遞給他挑逗的一瞥,「還要漂亮的衣服,」 她承認,他大笑。
「要什麼都行。一屋的衣服,國王都得不到的珠寶,」 他把床單丟開,欣賞她修長的雙腿,「鴕鳥皮製的鞋,絲綢襪子,珍珠腰鏈,還有孔雀羽毛做的扇子。」
「就這些?」 她問,因他的描繪而微笑。
「配在頭髮上的白色蘭花,」 思索良久後他擠出一句。
「你給我的東西都很美。」
「但我寧願要這個—你的一絲不掛。」
「我也想要,」 她手握住他的亢奮,其大膽令兩人都吃驚,「你是個非常出色的床伴,」 她說,手肘支在他的胸膛,「我不知道感覺會這麼好。」
盧克的手游離到她的背上來回撫摸,「你原來怎麼以為的?」 他好玩地問。
「我以為男人的愉悅度會比女人多的多,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會那樣碰我,還有。。。」 她低下目光,臉上泛出不自然的紅暈,「我也不知道會有那麼多的。。。移動。」
「移動,」 盧克低聲重複,「你是指我在你體內時嗎?」 她輕輕點頭,他輕笑起來,胸膛的肌肉繃緊。「以前沒人跟你說過這些嗎?」
「我訂婚後,媽媽曾經跟我提過男人和女人『結合』,但她沒有提起後來的那些事。。。你知道。。。移動還有。。。」
「高潮?」 他補充,她點點頭,面色潮紅。
「那麼,也許我們能另辟條到達高潮的方法,」他狀似沉思地說。
「不要!」
他她起她的下巴,看進她的眼睛,「那麼你對先前的一切都還滿意嗎?」
「哦,是的,」她真心坦誠,臉依舊通紅,引得他愉快地笑。
他翻轉身,將她至在雙肘間,壓在她身上,「我也是,」 他以長長的吻攫住她的唇,「比我以往的任何一次經驗都要好。」
塔西婭雙手繞到他頸後,感覺到他激烈的脈搏跳動,「我不會再想和其他人分享同一張床,」她說,此句令他抬起頭,「當我和米哈伊訂婚後,我在想我不得不忍受他的碰觸。」
盧克的表情變地關心而輕柔,「你害怕?」
她記起過去的種種,「我害怕地胃裡好像打結一樣。大部分時間米哈伊對我和對其他女人一樣都沒什麼興趣,但是有的時候。。。他會用黃色的眼睛奇怪地瞪著我,還會問我一些回答不了的問題。他說我讓他想到溫室的花朵,還說我根本不瞭解這個世界,也不瞭解男人。他說得到我會讓他感到愉快。我很清楚他的意思,實在太可怕了。」 她停頓下,看到盧克怒容滿面,「我是不是不該談到他?」
「不是,」 他安慰道,吻她的眉心和前額,直到她放鬆蹙緊的眉頭,「我希望分享你的回憶,哪怕是糟糕的回憶。」
塔西婭以纖細的手指描繪他的臉頰,「有的時候你真讓我吃驚,如此溫柔和善解人意。。。可我還記得你是怎麼對待南兒的。」
「那個懷孕的女僕?」 他自嘲地笑,「有時候我的確混蛋,正如你所見。可你不需要在告訴我的時候有所猶豫。很多人都不敢直面我,你到書房來斥責我開除南兒時,我真想罵你。」
塔西婭微笑著想起他當時狂怒的表情,「我相信你的確有這麼想。」
他轉而吻著她的掌心,「可當我看到你奮理力爭的樣子,感覺到你的心跳這麼劇烈時,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要你了。」
「真的?」 她驚訝地笑起來,「我一點也不知道。」
「後來我仔細考慮了你的話,雖然很不情願,但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是對的,」 他的嘴抿成自嘲的曲線,「要我反省可著實不易。在我頑固不靈的時候,總需要有人指點才行。」
「我能勝任,」 塔西婭幫忙地開口。
「太好了。」 他調整位置,將她拉近,「那麼這是另一個協議了。我繼續剛愎自大,而你則負責糾正我,比賽正式開始,但無論怎樣,別懷疑我對你的愛。」
快樂的時光轉瞬即逝,他們不得不面對返回聖蓋特堡的現實。「我們不能再改天嗎?」 他們正從草地上散步回來, 塔西婭哀求地問。
盧克搖搖頭,「我也想呀。可是我們待得夠久了,我還有重要的事—包括安排婚禮。雖然上帝已知道我們相屬彼此,但更重要的是我要通過法律途徑娶你。」
塔西婭皺起眉,「我要嫁人了,可是我的家人都不知道。雖然他們知道我還活著,但都不知道我身在何處。真希望我可以有辦法通知他們我一切都安好。」
「不行,這樣一來就方便尼可拉斯 安基洛夫斯基找到你了。」
「我不是在請求你的允許,」 塔西婭惱火於他的拒絕,「 我只是說說而已。」
「好了,把這個點子從你腦海裡去掉吧,」 他直截了當,「我不想花費下半輩子等著安基洛夫斯基某天出現在家門口—在我沒想到更好的辦法之前,你必須保密你的身份,也不能和你的家人聯繫。」
塔西婭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你不用這麼吩咐我,好像我是你的僕人一樣。難道英國的丈夫都是這麼對待妻子的?」
「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盧克放柔口氣,自大消失怠盡。他看上去像無罪的小羊羔—可塔西婭才不會被他愚弄。他只是想把自己的跋扈特性掩蓋住,一旦他們結婚,她就是屬於他的合法財產,就跟他的馬兒一樣。到時候管他可就難了,可她對這項挑戰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