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棍敢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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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太早跟男人上床不是件好事。」他冷冷地看著她。

  「你在為我擔心嗎?」她的氣息梗在喉間,他的語氣和姿態就像個吃醋的丈夫。

  「不,不是擔心,我是嫉妒。」伍惡突然玩世不恭地笑了,炯亮的雙眼在她週身溜了一圈,停在她曲線姣好的胸圍上。「你身材還不錯,這種下雪天,誰都會想抱著女人睡覺。」

  該死極了,他是個對自己不誠實的傢伙!一想到顏曉冽會被別的男人給佔有,他就莫名其妙的幾乎要喪失理智,還對她嘴硬。

  「你可以要點特別服務,相信旅舍方面不會拒絕。」她硬邦邦地說,他的輕佻令她想掉頭而走。

  「我會考慮你的建議。」伍惡慢條斯理地回答她,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笑容性感無比。

  「對不起,失陪了。」曉冽以毫無瑕疵的禮貌站起來,那杯才喝了幾口的咖啡已經難以下嚥。

  「哦!」他故意誇張地看了看腕表,咧開嘴微笑,揶揄著:「你的男伴已經溫好床了。」

  「晚安。」曉冽筆直地走出他的視線。

  他撇唇望著她的背影,然後告訴自己,她真的一點都沒有吸引力。

  第七章

  眼前是一片遼闊的銀色世界,純白潔淨的雪花炫目耀眼,遊客們都盡情地在滑雪場中飛馳著,英姿固然令人羨慕,但那些初學者的呼聲連連傳來,也讓紗紗不由得膽怯起來。

  「我看……我還是在這裡等你們回來好了。」紗紗轉身就想往回走,卻忘記腳上有長長的雪橇而差點跌倒。

  江忍扶住她,帶著溫柔笑意。「信不過我嗎?不必擔心,我會好好教你,不會讓你摔傷。」

  「小公主,你就相信忍吧!」伍惡拍去滑雪板上的雪,對紗紗眨眨眼睛。「忍素有滑雪王子的封號,你不知道嗎?」

  「不……不知道。」紗紗困難地吞了口口水,直覺得伍惡是在耍她。

  「那你現在知道啦!」他笑嘻嘻地拍她肩膀一記。「妹妹!你大膽地往前滑吧!」

  「試試看,你會愛上滑雪。」殷邪很善解人意的鼓勵她。

  在伍惡三寸不爛之舌的鼓吹下,紗紗終於同意試試看,江忍微笑地帶著她走向滑雪吊車。

  走了一對,又來一對,章狂拖著莫謙雅進場,他肩上扛著滑雪板,莫謙雅卻是一臉要揍人的樣子。

  「幹麼?小夫妻一大早就鬧彆扭呀?」伍惡唯恐天下不亂地貼近他們。

  莫謙雅皺皺眉,瞪他一眼。「少惹我,我可是……」

  「天地會的總舵主嘛!」伍惡笑咪咪地截掉她的話自己接口。「莫總舵主名號響亮,我怎麼敢惹你呢?對不對,狂哥?哦,不打擾兩位吵架了,在下先走一步,失陪!」

  說完,他戴上雪鏡,握著滑雪杖,瀟灑地飛進滑雪場,那俐落有力的滑降英姿十分順暢,許多眼尖的日本少女立即發現了,她們著迷的目光追隨著在雪地上飛馳的伍惡,眸中閃著獵狩的光芒。

  忽略掉那些美少女的崇拜,伍惡卻獨獨注意到前方那一個人在滑雪的人兒。那個男人沒陪她來滑雪嗎?是昨晚做得太累了還是……媽的!他想拿雪塊砸人,砸昨晚陪著她的那個男人!

  這算什麼?顏曉冽竟使得他無法心無旁騖地快速滑行?不會吧,她哪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可是說實在的,她穿起滑雪裝來還真的滿好看的,不過她滑雪的姿勢就倒是讓人不敢恭維,看了不禁要為她捏把冷汗。

  怪了,籃球打得那麼好的一個人,她的運動神經應該很發達,誰知道她對滑雪卻一點概念都沒有,平衡感差極了。他摘下滑雪鏡瞇起了眼睛,不好的預感隱隱浮上來,完了,他打賭她會在五秒之內撞上滑雪道的障礙物。

  碰!果不其然,她跌倒了,不是撞上障礙物,而是撞上雪堆,結結實實栽了個大跟頭,看樣子還跌得不輕,慘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竟又開始下起雪來了。

  伍惡迅速朝曉冽滑進,迎面拂來的冷風更加快了他的速度,但是在他到達之前,幾名就在曉冽附近的登徒子卻搶先他一步,慇勤地圍繞在曉冽身邊當志願軍。

  「小姐,你是從台灣來的吧!你要不要緊?我背你吧!」志願軍之一著迷地望著清秀脫俗的小佳人。「你別怕,我們也是從台灣來的,我們住士林,你呢?你住哪裡?」

  曉冽吁出一口氣,氣息凝成一道白霧。「我……」

  「不必問了,你老兄住哪裡,她就不住那裡,懂嗎?」伍惡滑雪杖一伸,把那幾名登徒子格開,逕自擋在曉冽身前。

  「你是誰呀?小姐,你認識這個人嗎?」志願軍不爽了,好不容易釣到的美人兒就這麼飛了豈不可惜。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滾就可以了。」他雖不像怒那麼捺不住性子,但也沒多大耐心跟這票人磨,如果能以暴力解決那是最好的了,他不喜歡太多廢話,話多了通常沒什麼用處。

  「開什麼玩笑?」志願軍不屑地哼了哼。「你叫我們滾就滾呀?這是日本耶!你以為是你家後之門嗎?有種打我們呀!打贏了我們就走。」幾個人紛紛擺出一副欠扁的嘴臉來。

  伍惡很壞地笑了起來,正中下懷,還有什麼比打架更有趣的呢?尤其是在預見了勝利之後,那打起來更夠味兒了。

  「我不要你幫我。」曉冽終於出聲了。她不要他的援助,這曾經羞辱過她的男人……

  「誰說我想幫你?」伍惡嘻皮笑臉地蹲下身,對跌在雪地裡的她揮揮拳頭。

  「我這裡癢不行嗎?」

  她實在無法反駁他的否認,反正她也沒機會反駁,因為他已經跟那夥人打起來了,男人打架跟野獸發狂沒有兩樣。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伍惡與人打架,卻如出一轍的狠,准,那些人就像跟他有什麼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似的,他打得專心,也打得賣力,那種狂惡的氣勢駭人得很,絕不是隨便打打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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