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閨女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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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有時他會想,雖然他仍無法肯定,但,自己應該早就愛上她了吧,要不,向來心高氣傲的他,怎麼可能捺著性子,面對白大喜幾近無理的要求。

  陪著他走白家鋪子,跟著他談白家的生意,更學著如何指揮白家船隊,一同載運物資,走訪皇朝內每一塊土地。

  這輩子,他從不曾有過這般心甘情願的安心感受。

  思及此,他一把將她婀娜的身軀給擁入懷中,那密實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長歎一聲。

  「其實我在想,或許這陣子我早已……」因為心裡那份滿足感,上官極品衝動地欲開口言愛。

  望著他滿載溫柔的雙眸,白妙芹似乎早已洞悉他想說什麼。

  伸手,抵住他有稜有角的薄唇,然後勾起一抹笑,揚聲催促道:「別顧著說話,菜就快涼了。」

  這桌的菜,全是他平素愛吃的,雖然他心疼她初為人妻,早已將白家那些從前伺候她的廚娘丫頭,全都叫來上官府,但她卻仍習慣凡事親力親為,尤其有關他的事,更是不假他人之手。

  為他洗衣,為他做飯,為他做身為一個妻子該做的所有事情。

  「這菜都是為我做的?」抬眼,掃向那一桌子他愛吃的菜,醋溜魚珠、蒜蓉鴨片、龍鳳呈祥。

  每道菜做功繁複,只怕這女人打早就鑽進廚房,揮汗如雨努力了一天,才能有這桌成果。

  他幾乎可以想像,倘若這桌子飯菜被白大喜瞧見了,他會有多吃味。

  想到這裡,上官極品心情大好,依著白妙芹的話舉箸進食。

  方纔那一刻,上官極品已清楚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他想告訴她,他其實早就已經愛上她了 。

  曾經,他認為一個大男人開口說愛總覺得彆扭,那是娘兒們才做的事。

  但方纔,望著她溫柔的雙眸,他卻忍不住脫口而出。

  「當然。」但見他眸中乍現的驚喜,如果可以,白妙芹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逝去。

  即使只是這麼瞧著他一輩子,她也甘之如飴。

  可惜的是……天總不從人願,就算她的心願再小,也得看老天爺成不成全。

  昨日與皇上的談話,讓她清楚知道,只要他與皇上之間心結未解,便永無寧日。

  就算偷得一時之歡,也終將是鏡花水月,轉眼即逝。

  故此,她決定賭一場!

  「有妻如廝,夫復何求。」

  喜色上了眉梢,即使已經成親一段時日,但她那直白的表達感情的方式,總能讓他動容。

  「芹兒,咱們來生娃娃好嗎?」經過幾日的佈署,他已經有信心能讓皇上不再狙殺他,想到這裡,他就好想和她有個孩子,安定過日子。

  「好。」一如往常,無論他說啥,她總是應好。

  「生個娃娃,咱們就這麼守著彼此一輩子。」上官極品認真許諾一生一世,那模樣哪還有丁點以往那嗜錢如命、凡事講利的市儈模樣。

  聽著他的話,淚便在眸中打轉,白妙芹將自己的臉深埋進他的肩窩,不讓他察覺一絲一毫她內心的哀傷。

  那一生一世的許諾,是她這輩子最渴望聽到的話。

  但……遲了!

  現在的她得面對豺狼虎豹,那隱憂不除,她與他便斷無一輩子可言。

  雙耳貼著他的頸間,感到他的脈博一下跟著一下沉穩跳著。

  明兒個,就是龍傲雲所給三日期限的最後一日,白妙芹知道縱然再不願,離別的時候也已經到來。

  她很清楚,她可以躲在他的身後,繼續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去理會看著殺戮降臨在夫君身上。

  或許,以上官極品和白家的財勢,不見得完全沒有抗衛之力,但那需要更多的時間與安排。

  而她現在唯一能為他做的,就是為他爭取一些時間。

  所以,她得進宮。

  「你怎麼了?」即使瞧不見她的眉眼,但感覺向來敏銳的上官極品,卻能從她身上嗅出一股濃濃的感傷。

  「我沒事。」怎麼忘了他是一個如此精明的男人,只消有那麼一丁點兒不對勁,他便能嗅出端倪。

  上官極品頓覺心中疑惑更深。

  這女人,絕對有事瞞著他。

  收起柔情,板起臉色,上官極品將她稍稍推離自己懷抱,但他還來不及出言審問,白妙芹軟嫩的紅唇已主動貼上他的。

  學著平素他吻她的模樣,她那宛若靈蛇一般輕巧的丁香,細細描繪他那薄薄的唇瓣。

  這女人……儘管上官極品一向自制力極佳,可面對軟玉溫香投懷送抱,下腹也跟著硬是一緊。

  「你究竟瞞了我什麼?」拼著最後一絲自制力,上官極品拒絕被她操弄。

  這女人絕對有事瞞他,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事。

  他知道自己該要好好逼問,但隨著那溫軟的舌兒逐漸下移至他胸前,她的舌、她的手在他偉岸的胸膛游移,燃起一簇簇灼人的慾火。

  該死的!

  當他的血液沸騰,當他渴望到心好痛,饒是上官極品這個鋼鐵般的硬漢也不免成了饒指柔。

  低低嘶吼一聲,宛若一頭猛獸遭到挑釁後的兇猛,上官極品驀地起身,將白妙芹攬腰抱在手上,然後大步穿過串串的珠簾,將她輕巧地扔進軟綿綿的被褥之中。

  「說,你究竟在盤算些什麼?」

  居高臨下瞪著唇畔始終帶笑的她,自己的女人有什麼樣的個性,他不會不清楚。

  她或許深愛著他,可卻從不曾如此熱情,那種彷彿沒有明天般的癡纏索討,完全不像她會做的事。

  「我只是想……愛你。」輕顫的柔荑主動褪去她的衣衫,那雪白的肌膚襯著艷紅的兜兒,形成一副絕世美景。

  一個男人能夠容忍的極限,也就如此了。

  上官極品不再追問,低首銜住她胸前那朵蓓蕾,恣意吸吮,耳中急竄而入的是她細細的呻吟,眼裡是她躁動渴求的雪白嬌軀。

  像要懲罰她的隱瞞似的,上官極品毫不手軟的挑弄、撩撥,直到她那嚶嚶低泣傳入他的耳中。

  終於,他啞著聲低吼,他的慾望也跟著充滿了她嬌軀。

  這女人,怎麼這般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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