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一得到了自由,人便想逃跑,誰知才走了兩步即不支倒地,全身一絲力氣也便不出來。
李文慢慢地踱到小憐身旁失聲笑著,「別白費力氣想逃走,你剛才服的是軟骨散,現在的你是不是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呢?」
李武也走近小憐,「不過,真正的好東西你還沒喝呢!」他又將手中的一杯酒強灌小憐喝下,嗆得小憐直咳嗽。他洋洋得意地看著小憐,「你出生青樓,合歡酒你一定知道,喝下了它,藥性發作後,你便是慾火焚身情慾難忍,那時候就得跪著來求我們給你安慰了。」
「你們真是卑鄙下流!」小憐啞著嗓音怒罵,屈辱的淚水流個不停。
「要恨就恨任逍遙吧,因為他,你才會受這種罪。」李武說著風涼話。
兩兄弟看著小憐,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小憐倚著身旁的一棵樹,不知道自己能支撐多久,若真是受了污辱,自己是否有勇氣活得下去?放眼四周,全都是樹林,除了李文、李武兄弟,還有綁她來的兩名手下之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她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又怎能逃開四個強壯的男人?就算今日她真要魂斷於此,她也不願受到玷辱。
小憐雙腳跪地,雙手合十,誠心地向老天爺祈禱。她一生從不求天求人,現在她只求能清白一死,不願帶著污穢過一生。老天若真的有靈,就成全她的心願,小憐閉起了眼,一心只想求死。
李文、李武見小憐這模樣,笑得更開心得意,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小憐猛然站起往樹幹衝去,李文快她一步,擋在樹前推倒了她,惡狠狠地喝道:「想求死,那也要讓我們開心過後才行。」他已沒了耐心,惡虎撲羊般的撲向小憐,動手就要撕開她的衣服。
小憐哭叫著,拚命反抗。
就在萬分危急時,捉著小憐的李文突然鬆開了雙手,他的身體竟然騰空浮起。小憐驚魂未定,瞪大眼看著這奇怪的景象。
李文口中發出了哀號聲,隨著叫聲,他被扔飛了出去,重重地落下。小憐這時候才看到了任逍遙,他正怒火沖天、殺氣凌人地站在自己身前。
又解決完李武之後,任逍遙緩緩曲膝蹲在她的面前,雙眼專注地看著她。
小憐死命地咬緊了唇,雙手牢牢護在自己胸前,雙眼緊緊地看著他。
許久之後,小憐才有了動靜,她將臉理入任逍遙懷中,無言地痛哭出聲。任逍遙摟緊了她,寒霜滿佈的臉更是冰冷得嚇人,他靜靜地抱起了小憐,飛身上馬狂奔而去。
小憐倚在任逍遙懷裡,哭得肝腸寸斷,但她身子卻是越來越感躁熱,像是著了火般汗如雨下,她慌忙拉了拉住逍遙的衣服,喘著氣抬起頭。
任逍遙停下了馬,看著渾身直冒汗的小憐,不解地皺起眉頭。
「快回侯爺府……找管大夫,他們逼我喝下了軟骨散和……合歡酒,快……」小憐氣喘得很急,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任逍遙臉色一變,加快了速度奔回震遠侯爺府。
第五章
房間裡靜悄悄的,除了小憐的急促喘氣聲外,沒有其它聲響。
管大夫坐在床邊靜心為小憐把脈,任逍遙則站在他身後看著,王媽和文文也焦心地等在一旁。
管大大面色凝重地站起,對任逍遙做了一個手勢,兩人便一同離開了房間。
「侯爺,夫人體內有軟骨散和合歡酒兩種藥性。軟骨散經過了十二個時辰後自會化去,只能使人全身無力,沒有其它的害處。而合歡酒是一種春藥,服下後會使人情慾難捱不能自己,這是導致夫人氣喘體熱、汗流不止的主因,但是它又非毒藥,所以沒法可解,只需陰陽調和就沒事了。事後夫人會有較長時間的昏睡,醒來後也會口乾舌燥,多讓她喝點水補充就可以,人不會有大礙的。」管大夫站在門外低聲說明。
任逍遙一臉深沉,寒聲問道:「除了陰陽調和外,沒有其它的解決方法嗎?」
管大夫搖頭歎氣,「排除體內的慾火是唯一辦法。合歡酒藥性強烈,服下的人春心大動慾念難忍,身心都會受到非常大的煎熬。它雖只有兩個時辰的藥性,但這段時間內會讓服用者痛苦難耐,生不如死,夫人如何能承受得了這種折磨?」
王媽從房內衝出,對著任逍遙叫道:「侯爺,夫人直嚷著要浸冷水,這種天氣浸冷水鐵定會生病,侯爺,你快來看看夫人!」
任逍遙衝回房裡。小憐強行要下床,文文正在阻止,他大手一攔,將小憐摟入懷中,同時也遣退了王媽及文文。
小憐捉著它的衣襟,滿臉的痛苦神色,「我好熱、好熱,身體裡有把火燒得我好疼,求你,我好難過……」
「為了解決你的痛苦,就算你會怨我,也只能這麼做了。」任逍遙輕撫著小憐汗濕的臉頰低語。
他動手褪去了自己及小憐的衣裳,嬌小火熱的胴體立刻纏上他微涼的身軀,神智已渙散的小憐用她的熱情將任逍遙僅存的一絲理智也焚燒殆盡,他如猛獸般掠奪了身下人兒的芳香甜美,欲罷不能。
夜涼如水,一片銀光灑滿了大地,月色也悄悄溜入房裡,照著相擁的一對男女。
任逍遙起身放下了紗帳,將月光隔絕在外。他懷中的身子已不再發熱了,現正在昏睡中,任逍遙細心為她拭去額頭、髮際的汗水。看到她身上多處大小不一的瘀傷,手腕、腳踝上還有明顯的勒痕,他竟感到心疼,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心情。自己擁有過的女人不在少數,但從沒有一位能牽動他的心思;想不到這個陰錯陽差娶回的小妻子竟能引起他的愛憐疼惜!
任逍遙不干涉侯爺府之內的任何事情,並不表示他不重視震遠侯爺府,他一直有指派手下暗中保護侯爺府的安全。當他們發現兩名可疑男子扛著一隻麻袋離開侯府時,就放出了信號跟蹤在後。那時任逍遙正在路上,看見了信號,就隨著沿路留下的記號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