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宰相高深莫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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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是的,那一夜,她中的是媚藥,不是淫毒,所以她熬過去了,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忍過媚藥之苦,因此,她和花鐵鷹之間,是清白的。,

  花鐵鷹卻不苟同的搖頭。「話不能這麼說我陪了你一夜,雖無肌膚之親,但你卻親了我.」當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眼底幽亮如炬

  唐月涵瞪大了眼。「胡說!」.

  「是真的,你在煎熬痛苦之時,突然抱住我,壓在我身上,親了我好幾下。」

  他說得身不由己,其實一點也不排斥,其至情不自禁回親了她。

  唐月涵聽得晴天霹靈僵硬如木,頓時傻了眼。「有這種事?」

  「在下是頂天立她的丈夫.雖知姑娘是身不由己.但女子名節重要,豈能含糊.花鐵鷹願意負責,下聘求娶姑娘。」

  這一番話說下來,流暢而直誠,好似這事已經定了。

  的確,照世俗眼光來看,他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夜,那一夜他陪在她身旁一直到東方泛白在這慢慢長夜中,她的神智是恍惚所有理智都甩去抵抗焚身的慾火,幾乎耗盡力氣,哪裡還會注意自己有沒有投懷送抱。

  當她醒來,發現自己熬過去了,便趁著花鐵鷹找水給她喝時,不告而別,就是表明不想與他沾上關係,也不要他負責什麼最好就是萍水相逢各走各的.

  誰知,這男人居然找上門來,還親自下聘?

  「多謝好意,我不用你負責」她說得斬釘截鐵,一臉不領情

  「這怎麼行?」

  「我說行就行。」

  「月涵,你與我共處一宿,若傳了出去,對姑娘名節有損,我豈能坐視不理?」

  很好,他連自己的名字都查出來了,自己沒賴上他,他卻反過來纏上她,唐月涵不由得怒目相向。

  「這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反倒是你這樣大箱小籃送上□,才會引人側目好嗎?還有,別叫得這麼親熱!」她咬牙道,沒想到這人居然有本事找到她,也對,他是捕頭,循線查人是捕頭的強項,早知道她就隱蹤毀跡,不過她壓根兒沒想到花鐵鷹會找她。

  花鐵鷹望著她嬌怒的瞼蛋,那一日,明月下,撞見這麼一個嬌人兒,明明看似嬌弱,卻異常冷靜,一瞼威武不屈,彷彿這嬌弱的身子裡,蘊藏了驚人的力量。

  當時她的口氣和態度,還真讓他以為她是衙門當差的女捕頭,事後一查,才發視衙門裡沒有她這個人,然後,他動用人脈,查出她的名字和住處。

  那一夜她不告而別,可她的倩影,卻已留在他心一直未娶妻的他,並不打算娶個太嬌弱的女子,他一直希望找個能夠與他一起遨遊天際:性子獨立堅忍,與他聊得上話題,能用同樣眼光看世間百態的女子。

  當遇上唐月涵時,他嗅到了同類的氣息,很快就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排斥為她負責,其至還很期待。

  他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查明她的底細後,立刻火速下聘。

  「我乃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豈可如此敷衍行事,誤了姑娘一生,就算你我不說,但天知地知,花某無法違背自己的良心.更無法將此事不作數.你放心,在下並非市井小卒,我乃德天刑府的花鐵鷹:也算小有功名,你嫁給我,絕不會吃虧的。」

  說起四大名捕,這名號是響亮的,讓不少媒婆踏上他家的門要說親,只不過他忙於刑府之事,南奔北闖的,一直沒有安定下來。

  如今,在遇見她後,他突然有了成家的心思。

  他明白她的不告而別是什麼意思,擺明了是給他台階下,不與他牽扯,如此作派,證明她是不拘小節的女子,更讓他心繫於她。

  唐月涵當然知道他是名捕花鐵鷹,說起來兩大刑府還曾經合作辦過大案子,所以前生,她與他還算有交情,只是沒想到當初那個一臉冷酷的花鐵鷹,居然會擺出如此情深意重的表情,還用灼灼眼光盯著直己,讓她不由雞皮疙瘩都起來:想這副皮相可真麻煩,怎麼淨招桃花.?

  她認定灼看上的是唐月涵的皮相,若他瞭解自己空有花容月貌,骨子裡其實是個男人婆,就不會急著跑來負責了。

  他堅持不用,並擺出「我是母老虎」的模樣,提醒他,若是娶了她,整天都會聽到河東獅吼,日子絕對不好過。

  花鐵鷹卻比她更堅持,不管她如何威脅和拒絕,他都表明了願意娶她的還說他會讓她考慮,不逼她。

  不逼?把聘禮留下人就走了,還說不是逼?

  唐月涵坐在院子的台階上,懊惱地揉太陽穴,真沒想到這花鐵鷹竟如此固執.而且適才他走時,在關上大門之前,她還瞧見不少賊頭賊腦的臉在觀望,被花鐵鷹大張旗鼓這麼一搞,不到兩人,這附近鄰居大概都曉得有人上她家提親了。

  不行!她必須把聘禮退回去可是想到這裡卻更苦惱了,她根本不知道花鐵鷹住在哪兒?這人臨走前只說會再來找她,卻沒有透露暫居何處,擺明不給她機會拒絕。,

  當晚,她睡得不其安穩,總覺得暗夜中,有人在偷窺她。

  她翻個身,猛然驚醒,驚見站在床惻的身影,立即反射性的摸向腰間軟劍,這是多年習慣,不管是沐浴或是就寢,她身上一定會留下一件兵器防身.

  不過對方更快,她才一有動作,便點住她的穴道,讓她不得動彈。.

  她僨怒地瞪著來人雖然房內昏暗,但她仍可藉著窗外一點月光,看出這個半夜闖人她寢房、點她穴道的,正是那個戴著面具的「彤公子」。

  「你想做什麼?」她憤怒地瞪著他,既然知道他是相爺的手下,就不是敵人,可他為何要這樣對他?

  想不到對方重重哼了一聲,一撩袍,坐在床邊,兩隻手放在她的身旁,支撐著他傾身向前的重量

  一下子,原本就不大的房間,因為他的出現,變得跟擁擠,何況她還被困這方寸之間,連呼吸都覺得窒礙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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