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艷色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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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應當不會有錯,這畫確實是出自王相蘭之手。」

  得到他肯定的答覆,趙奕鈞看向杜如弦與王曦怡,面露一抹陰狠。既然已得到畫,這兩人就留不得,甚至就連杜大夫等人也不能留下。

  不待他開口,杜如弦便氣定神閒的率先出聲,「王爺可是在尋找當年趙鴻亮叛變時埋藏的那批寶藏?」

  趙奕鈞聞言一驚,「你怎麼知道?」方纔他與韓尚文的交談並未洩露此事。

  「不只如此,我還知道王爺想殺了我倆滅口,不過我勸王爺最好三思,莫要輕舉妄動。」

  趙奕鈞不悅的喝道:「你們的小命已捏在本王手上,還敢威脅本王?」

  杜如弦臉上毫無懼意,嘲諷一笑,「這偌大的馬頭山,王爺可知那批寶藏埋藏在何處?莫非要一寸寸把整座山都給翻過來找嗎?」

  趙奕鈞看向韓尚文,詢問他是否能從畫上看出寶藏埋藏的確切之處。

  韓尚文搖頭,表示從畫上暫時僅能得知埋藏在馬頭山,還不知是在何處。

  趙奕鈞回頭詢問杜如弦,「你知道那批寶藏藏在何處?」

  杜如弦眸光瞟向韓尚文拿在手裡的畫,從容答道:「約莫知曉,王爺若想起出這批寶藏,最好與我合作,我敢保證王爺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藏寶之處。」

  趙奕鈞目光深沉的看向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幅畫便是當年趙鴻亮藏寶之處?」

  聽聞他此言,就連王曦怡也睇向他,然而她想到的卻是,當初他只是不經意間才從畫筒裡取出了這幅畫,看完後也無異狀,她相信他那時定然不知此事。

  杜如弦噙著慵懶的笑,慢條斯理的反問他,「王爺認為呢?」

  趙奕鈞拂袖不悅的哼了聲,心中已認定他必定早就知曉此畫事關那批寶藏,畢竟王相蘭的女兒可是他的未婚妻,定是早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想起先前這兩人竟還在他面前裝傻充愣,不禁怒道:「你以為憑本王手下的人會找不到寶藏所在嗎?」

  杜如弦嗤笑了聲,「那你們不妨找找看,看有沒有本事找著。」

  見他自信滿滿,趙奕鈞倒有些顧慮了,不敢貿然殺了這兩人,「先將他們給本王押下去。」他打算等手下找出藏寶處之後再殺也不遲。

  兩人被關押在地牢裡,見王曦夷面色蒼白,杜如弦握著她的手輕聲哄道:「別怕,一切有我在,不會有事。」

  「是我拖累了你。」她歉疚的道。

  「不,你反倒幫了我一個大忙。」至少此刻已得知寶藏的下落,要起出那批寶藏花不了多久的時間。

  她不解的看著他。

  見她面露困惑,他笑道:「等這事了結,我再告訴你前因後果。」

  略一猶豫,王曦怡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女兒身?」先前他對此一點也不意外,竟還稱她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

  他低笑一聲,「我不是曾同你說過我沒有龍陽之好嗎?若你是男子,那豈不是坐實了這事。」

  她一愣之後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訝然又驚喜的望著他,他這是在向她吐露心意?!

  他做了一件早就想對她做的事,俯下身攫住她那張柔潤飽滿的粉唇,恣意的品嚐著那滋味。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甘甜。

  她傻住了,整個人被他擁在懷裡,不知如何是好。

  初嘗那甜美的味道,他壓根捨不得放開她,一吻再吻,她那張櫻唇幾乎都要被他給吻腫了。

  好一會兒後,她透不過氣的推開他,他才眷戀不捨的暫時離開她的唇瓣。

  她的腮頰此刻就如同她紅透的唇瓣一樣嫣紅,那含羞帶怯的模樣教他又心癢難忍,忍不住再覆上她的唇瓣吸吮一番。

  他在她唇邊呢喃的說道:「娘子的唇,真是我此生嘗過最甜美之物。」

  她嬌羞的輕斥,「我、我才不是你娘子。」

  「我方纔已打了印就是。」杜如弦指著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霸道的宣告。

  他盤算著待辦完這事,回都城交差後,就要迎娶她過門,這軟乎乎的身子抱在懷裡,真教人心都要化開了。

  她羞惱的瞋他,「你可還沒向我提親呢。」

  「我這不是提了嗎?」

  「這也算?」她一臉錯愕。

  「算,怎麼不算,這叫私定終身。」

  她說不過他,橫他一眼,可心下卻漲滿了一股難言的喜悅,能與他這般兩情相悅,是她作夢都不敢奢望的事,而今竟然實現了,她覺得就是在這一刻死去也了無遺憾了。

  當然能活著廝守終生更好。

  杜如弦含笑接著說:「待回去後,我再讓我爹去向你娘提親。」

  「你是……認真的?」她好怕這一切就像先前他逗弄她一樣,只是為了捉弄她而騙她的。

  「婚姻大事,豈可兒戲。」瞅見她臉上那猶疑不安的神情,為安她的心,杜如弦鄭重啟口表示,「我杜如弦今生非王曦夷……」話說到一半,他忽問:「這是你的真名嗎?」

  「是,只是夷字並非四夷的夷,而是恰情養性的怡。」

  杜如弦點點頭,把話再從頭說了一遍,「我杜如弦今生非王曦怡莫娶,請天地為證。」

  她雙眼泛淚,正感動得不能自已時,聽見他說:「該你了。」

  「什麼?」她一愣。

  「我已立下誓言,娘子也該表示一番。」他眼含期待的注視著她。

  她一怔後,抿著唇,又羞又喜的輕啟粉唇,「我……王曦怡今生非杜如弦不嫁,請天地為證。」

  聞言,他攬著她,臉上帶著抹寵笑,「你說要是這會兒就能拜堂該多好,現下就能直接進洞房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試試你畫的那些招式呢。」

  「你在胡說什麼?」她羞紅臉的捶打了他一拳,但那拳打得很輕,就宛如在撓癢似的。

  他存心逗她,刻意在她耳邊說道:「你畫了那麼多艷情畫,難道不想試試?」

  她羞惱的嗔他,「那些姿勢哪成,我可不是妖精,要試你自個兒去試。」那些都是她天馬行空幻想出來的,除非身子像蛇一樣柔若無骨,否則真要試,准折了腰斷了骨,歡愛不成反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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