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砸鍋賣鐵養王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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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兩位姑娘要是覺得在這裡做事傷了自尊,要不我和母親大人稟明,你們就跟著車隊回去吧,這裡廟小,容不下兩尊大佛。」

  後院跟朝堂也是一個理,不出手便罷,出了手,就不能留後患,人心貪婪,不知足的人可是居多。

  最後卜氏決定留下來,因為她擅針線,於是便讓她寫了賣身契後去了針線房幫忙,李氏向大長公主稟明之後,與車隊在半個月後一起啟程回京城去,自此下落不明,沒了這個人的消息。

  「你要想清楚,這賣身契寫下去你就是王府的奴婢,只能靠自己的勞力討飯吃,這樣你還願意嗎?」魚小閒問著自願要留下的卜氏。

  「奴婢的老子娘已經都不在了,京城對奴婢來說可有可無,這西北雖然看著荒涼,許是奴婢重生的地方。」

  魚小閒點點頭。這是個挎得清的,也許日後堪用。

  「用膳去,我肚子都餓了。」紫鄖拉著魚小閒的手準備上軟轎。

  「妾身這麼處理母親身邊的人,夫君有意見嗎?」悄悄看他的臉色,紫鄖方才在堂屋裡擺著的冷臉似乎緩解了一點。

  「後院妻妾相爭,是亂家之源。」每個男人都道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好,他卻最恨女人百般癡纏、以死相脅,京城那些年,皇室那些事,美人再美,爭寵起來又有多狠心,他都耳聞過,不是他想要的,誰也打不動他的心。

  「你不怪我像小狗看好一塊地盤,一定要去圍著撒了尿,宣佈這塊地的所有權是歸它的一樣?」

  紫鄖腳步輕快,傾身親了她的唇,像吃了糖似的開心,「圍得好,夫君甚是歡喜……」

  第十五章 雙喜臨門(1)

  六月,邊疆的太陽簡直就是一團火球,因這熱到連狗都躲到旮旯處吐舌頭的天氣,魚小閒便操心上涼州水源的事情。

  這幾個月,因著紫鄖沒有限制,她常在大小管事來回過話、家務無虞時,只要能趕在紫鄖從大營離開還是去辦事的時間點上回府,就帶上遮帕,讓隨從護衛和婆子丫鬟跟著,也出門去。

  雖然王府的水從來不短她用,但是她發現官員後院與百姓家中,除了洗滌煮食外,其餘他用都明顯受到限制了。

  水口子不出水,就算極力挖掘再多的水井眼,也無多大用處。

  她看那老人家,就算有口水也要從嘴裡省下來給孫兒喝,心裡怎麼都舒坦不了。

  是夜,和紫鄖溫存過後,原來昏昏欲睡的她忽然想到什麼,睜開了眼眸,往他結實的胸膛偎去,「我聽狗剩子說每年在戰場上逝去士兵的俸錢,都是您跟戶部磨著差遣人送回去的。」

  「唔。」

  「我以前無知說的話,您就忘了吧。」當時還不知這位大人底細時,她曾在他面前嘮叨朝中大臣、軍中大將對身殘或是因戰事逝去的士兵不聞不問,導致身後留下來的父母子女生活艱苦,現在只能說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看見一小片天空,就自以為是全世界了。

  「狗剩子的嘴應該縫起來,太多嘴了。」見她穿著的月白色小衣,上頭系的帶子有點鬆了,露出半截膀子,就著朦朧的光線看去,宛如羊脂玉一般,透著晶亮潤澤的顏色,烏絲披在枕頭上,散發著薄汗和茉莉花的香味,不知怎麼著,他又意動起來,左手環著她的腰,右手覆握著她的乳房,感受專屬於她的體溫和柔軟。

  「若是戶部不給,你哪來填補這無底大洞的銀子?」

  知道他還想要,可魚小閒今天也跑了大片的山路,有些疲倦,想說給他一點甜頭吃便好,她把嘴湊上,他卻含住了不放,從她兩排貝齒的間隙探進口,勾起她的舌頭廝纏,翻身,人便覆上了她的身子。

  「你這裡,越來越好了,你就別動……讓我……進去一會兒。」他低聲誘惑著。

  說是一會兒,這事辦得魚小閒幾乎要別過氣去,恨恨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紫鄖挑開她汗濕的額發,見她身子乏得連動也動不了,下床擰了溫熱的巾子來幫她擦拭過一遍,這才摟著她,掀起絲被將兩人蓋上。

  這女子能暖他的胃、他的心,還有他的身體,溫熱的身軀抱久了,他便不想再過以往那樣的日子,那只有無邊的寂寞。

  「我有鹽引的路子。」見她已是昏昏欲睡,眼皮都蓋上了,睫毛還顫顫的抖著十分惹人憐愛。

  「啊?」她眨了眨眼,努力清醒,眼底還有一片迷濛。

  「京裡有我的人,我用別的人頭拿下來的鹽引。」

  鹽引和煤、冶鐵一樣,都是由朝廷管著,能拿到鹽引的人平日過手的銀子無數,是多少人搶破頭都未必能拿得到的,再說了,打仗打的都是後方資源,一動就是金山銀山、米山面山,後勤輜重,若是沒有兵部、戶部的雙重關係,想打勝仗,還真得靠運氣了。

  他的人脈如此之深厚,也難怪那位真正戍守邊關的大將軍胡不韋也對他言聽計從。

  滿朝的人都知道,就算你是公侯世家,只靠著俸祿吃飯,餓是不會餓死的,但想過得奢華卻萬萬不能,因此,幾乎每個大小家族都知道要置辦一些產業生銀子。

  她沒想到就連紫鄖這樣的王爺,也是要另辟財源。

  但想到他有這麼多的兵要養,王府的開銷嚼用也要銀子,且府裡大大小小替他辦事的人哪個不需要打點?沒有銀子,有再大的本事也成不了事。

  「如果你是為了府裡的開銷,就甭操這個心了。」

  「是得花銀子的事,但不是這件。」

  這陣子他除了軍營、公務,也在為著水源的事情到處奔波,回來已是倦極,不該再拿什務來煩擾他,但是她要說的這件事,至關重要。

  「你說我聽。」

  「我發現涼州的地下水資源十分豐富。」

  「本該是這樣沒錯,但是在乾燥與酷熱的天候下,到處流動的井水很容易就被烈日給奪走,夏日比平時更為缺水。」談到水,他不禁打起幾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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