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白向樓的口吻漸漸地不穩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狂喊,身子使勁的扭動,穿著高跟鞋的長腿也拚命地踢險他。然而她每一次的攻擊總是被他輕而易舉地閃過,沒兩三下工夫,她勻稱的雙腿也被他牢牢禁圍住,失去了自由。
「你要我眼睜睜看著十億新台幣溜走!」他問話的面容是一片陰沉。
「放開我……放開!」一心只想逃開這夢魔的秦若彤根本聽不進他的問話,心中亂成一團,恐懼地嘶吼著。在每掙不開的情況下,她使出了全身唯一受她指揮的嘴兒,口一張,不顧一切地就狠狠咬向籍制住她身子的壯碩鐵臂……
「啊!」呼痛人竟然還是她自己,秦若彤只覺得眼前一花,嬌柔的身子就讓他毫不憐借地狠狠扔上床褥去,她掙扎地想起身,可是他的重量和高大的身軀卻在下一秒鐘就罩上了她,疊在她的上方,結結實實困住了她。
儘管隔著衣襯,但他身軀密密的覆蓋已傳給她不安的戰怵感,這種暖昧的貼合也總算把她渾愕的理智整個震醒過來。
「別……不要!」她意識到他心中所思,不禁顫聲地哀求道。「我不走了,你……起來,我……真的不會跑了。」
她的哀求換來他的一絲冷笑,接著他俯下了首,薄唇在她耳際處灑下一連串的細吻,直到她面紅耳赤的甩頭抗拒,他才停止。只是他反而把她壓得更緊,甚至連寬闊的胸膛都能與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密合的毫無空隙。
「傻若彤,即使你能幸運的踏出白家大門,也逃不過被立即逮回的命運。」他撥著她的額際上的細發,似威脅,卻又無比性感。
「是,我不該錯估你的能力,我完全明白你白向樓是無所不能的了。現在,請你放開我好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會安安分分地待在白家做你使喚的女傭,把白家內務整理妥妥當當。」她急急地道。
他突然綻出一抹邪笑。「我花那麼昂貴的代價只買來一個專司灑掃工作的女傭,你認為我划得來嗎?」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她心頭不由地泛起一層悲哀。「我都已經在契約上簽了字,答應不去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完完全全摒棄自尊,臣服於你所開的條件下,任由你使喚差遣,你還不滿意嗎?你還要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的瞳孔瞇成一直線,綻射出深不可測的激光來。「我只是要你做我洩慾的工具罷了。」
「無恥!」她呆眼圓睜,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齷齪話來「無恥的是你秦賓一夥人。貪得無厭、得寸進尺。那不可思議的厚臉皮,大概連子彈都打不穿。」他一邊調侃、一邊開始動手解開她上衣的第一顆鈕扣。
「白向樓,你不要碰我!」她驚魂地喊著。「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花下這十億,你怎麼可以卑鄙的把所有罪過全推到我父親頭上。」她小巧的粉拳緊握,使勁地捶打他堅實的胸膛,期能擊退他的舉動,可是她那贏弱的力量哪能與猛獅對抗。
「也對!你是我'心甘情願『買回來的貨物,所以嘗嘗你的味道也是我這個花錢的傻子該有的權利,那你又為什麼反抗我?」他反唇相稽。「嘶」地一聲,他隱忍的怒氣藉由這用力的一扯而稍事宣洩。但是相對來說,上身襯衫被撕成破碎的秦若彤,無可避免地裸露出玲瓏有致的美麗上圍曲線了。
「住手!」她淚滴緩緩流下,尖聲地道。「放開我,白向樓!不然我要喊人了……放開我……」
「歡迎!我不會介意有人進來參觀。」但他卻口與心違地暫時緩和了對她所施加的粗暴。修長有力的手指改從她頰上緩緩移下。滑過她細嫩的頸項來到她雪白的胸前,摩唆著她左肩處那一塊展著仿似五瓣梅花的紅色胎記……他有些心悸!口裡也近乎失神的低低自語道:「想不到你也有這東西。」
他輕柔的撫觸。撼得她狂跳的心臟幾乎迸出胸膛,甚至忘了前一秒鐘她還猛烈地抗拒他的侵犯。
為此酸澀的淒楚感隨即洶湧撲上,淚不住地流,她好痛恨他、更是痛恨自己,他現在正想強暴她,而她非但慢慢地不再排斥,反而漸漸地屈服在他身下,尤其當他手指的摩挲帶給她麻酥的挑逗和全身新奇的戰怵感時,那感覺幾乎叫她為之瘋狂,也差點完全投降。
不該的;不該是這樣的。對一個今日才初次見面的男人,還是一個強迫娶她的無賴,她怎麼會產生似曾相識之感,彷彿已經認識他好久好久般地!不!不可以的,她不是個賣笑妓女,這身體怎麼能夠毫無自尊地去迎合一個陌生人待她從迷眩中驚醒時,赫然發現白向樓已然褪去她剩餘的衣物,他薄拗的雙唇更是低下含住她胸前微顫的蓓蕾,蠻橫專制的雙手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任意地游移著。
天啊!她怎能再縱容他放肆地在她身上進行掠奪,尤其腹下澎湃的熱潮,洶湧的幾乎叫她快招架不住。她重新緊握粉拳,不依地、奮力地朝他胸膛再次極去,忿然地在他身上猛力掙扎,結果……她的激烈反抗終於換來他粗魯的對待,她先是被他的大掌牢牢抓住雙腕,扳制在她頭頂上,盛氣凌人的薄唇立即覆上,吸去她想放聲狂吼的呼叫聲,還乘機直入她濕潤的口中,強迫著與他舌頭交纏。
她氣喘吁吁地直想別開臉,卻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機會,她只要一動;他就扣得她更緊,接著;她柔皙的肌膚被他完全侵佔了,力氣漸漸消失殆盡的秦若彤完全無法擊敗他的優勢,她整個虛脫地癱在床褥上,落寞的閉上眼睛,事已至此,她只能任憑白向樓主導著她的身體……
一道撕裂的疼痛緊接著傳來,下意識地叫她全身繃得好緊,她忍著身體與心靈上的痛楚不動不喊,任由思緒沉沉重重地飄呀飄,忽然間;腦海再次浮上一層好遙遠卻又熟悉的感覺,依稀;她也曾經歷過和此時一模一樣的折磨,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有這種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