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魔女的騎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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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頁

 

  他身上沒有臭味,沒有那種香水和污垢混在一起的可怕香臭,嘴裡也沒有那種食物卡在牙縫中的腐敗味道;他乖乖洗了澡,也喝了她每天都會幫他泡的薄荷茶。

  每當她喘息,都只聞到熟悉的味道,那是每天清晨,她從他懷裡醒過來,會聞到的味道,乾淨、清爽、溫暖,屬於他的味道。

  他不知何時,把舌頭探進了她嘴裡,他的唇舌濕潤溫暖,他挺立的yu/望隔著衣物抵著她的臀,陷入她的臀縫之中摩著蹭著。

  她慢了半拍才清醒過來,緊張的再次抓住他的手。

  「你說你不會……」

  她喘息的話語,因為他張嘴含住她的耳垂而中斷。

  他抬起左手將她的罩衫領口往下扯,大手隔著那單薄的襯衣,覆握愛撫著她胸前的渾圓,啞聲問。

  「我說了什麼?」

  她羞紅了臉,喘著氣,張嘴開口:「你說……你不會……」

  凱話到一半,只覺胸口一涼,才發現他拉開了她襯衣胸前的繩結,在她說話的同時將她轉過身來,捧高了她,拉高了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的雙腿,把她抵在書架上,低頭張嘴將她裸露出來的酥胸納入嘴中。

  她倒抽口氣,嬌喘嚶嚀,瑟縮顫慄。

  眼前的景象,無比嚇人又教人渾身發熱,她能清楚感覺到他嘴中的溫暖,感覺到他濕潤的舌頭舔著她。

  這不對,她閉上眼,卻只讓一切變得更加鮮明,他熱燙的唇舌,吮吻含舔著她敏感的蓓蕾,帶來陣陣酥麻,讓她渾身發熱,只能張嘴喘息著。

  「不會什麼?」

  他粗嗄的聲音,在她的喘息聲中響起。

  她張開眼,看見他的臉就在眼前,那雙黑眸,陰鬱幽黑,充滿火熱的yu/望。

  他的大手緩緩撫摸著她赤/裸敏感的大腿,引來另一陣顫慄。

  「我不會什麼?」

  他悄聲問著,薄唇貼著她的,灼熱的吐息,灌進她嘴裡。

  她能感覺得到,他腿間的yu/望只隔著他薄薄的緊身褲抵著她,他粗糙的大手再往上,撫摸她豐滿的臀,掌握著。

  她應該要阻止他,但當他這樣看著她,這樣撫摸她,她無法清楚思考。

  然後,他的手來到她濕潤的腿間,緩緩輕撫、挑弄,蹂躪。

  她喘著氣,羞得滿臉通紅,卻無法阻止他。

  驚人的酥麻不斷累積,往上疊加,教她抖得像風中落葉,只能不停喘息,她知道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是怎麼回事,她在威尼斯不小心撞見過太多次,但她不知道、她不曉得,感覺會是這樣。

  他盯著她看,黑瞳炯炯,羞窘的,她再次閉上了眼,逃避著他火熱的注視,卻仍無法控制的張嘴呻/吟嬌喘著,他的呼吸、味道、體熱,無所不在的包圍著她,然後他再次親吻她,和她唇舌交纏,讓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緊抓著他強壯的臂膀,他粗糙的手指幾乎在同時探了進來,她喘息著想要退縮,但他揉撫、挑逗、誘哄著,試探的來回進出,帶來可怕又陌生的快感,她的身體驀然開始抽搐、緊縮。

  敲門聲在這時響起。

  凱渾身一僵,感覺他也在瞬間僵住。

  她在那一刻清醒過來,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抖顫著呻吟出聲,感覺自己失控的身體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

  門外的人,仍在敲門。

  凱羞得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只聽到他在耳邊低聲咒罵,但她與他都知道,那些僕人沒有重要的事,不會在這個時候還來打擾他。

  他額冒青筋的將臉埋在她肩上喘息,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手從她身體裡緩緩抽了出來,粗聲低咆。「來了!別敲了!」

  他往後退開,堆在她大腿上的裙子落了下來,她站不住腳,只能面紅耳赤的靠在書架上,飛快抖著手,將被他扯下的罩衫長袍拉回原位,勉強遮住了被解開繩結的襯裙,和裸露的雙峰。

  他轉身朝門口走去,猛地拉開了門。

  「什麼事?」

  蘇菲亞緊張的說:「大、大人,呃,抱、抱歉打擾你,但城門外有個孩子,背著一位婦人,那男孩說想找凱夫人。」

  他一怔,「為什麼?」

  「我猜,」蘇菲亞瞧著他,鼓起勇氣道:「他聽說夫人治好了瘟疫,想請夫人幫他母親。」

  他啞口瞪著那女僕。

  因為他表情太過兇惡,蘇菲亞退了一步,但想起那在雨夜中,不知背了母親走了多遠的孩子,仍勇敢的開口道。

  「大、大人,安、安東尼要我來問,我們可以放那孩子和他母親進門嗎?」

  該死的,他早該想到,她治好瘟疫的事,早晚會傳出去,事情遲早會發展成這樣,可不知為何,他之前一直不曾想過這件事。

  他擰著眉、抿著唇,只覺頭痛。

  第7章(2)

  正當他仍在遲疑時,那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別傻了,當然可以。」

  他一怔,側身回頭朝她看去。

  她臉上仍帶著紅暈,但身上的衣服早已整理好,完全看不出方纔的凌亂,她沒有看他,只是匆匆上前,看著門外的女僕。

  「快叫安東尼讓那孩子和他母親進來,帶他們到城門塔樓。我到廚房燒水,一會兒就過去。」

  蘇菲亞聞言,鬆了口氣,匆匆轉身飛奔下樓。

  跟著,她從他身前走了出去,一副想下樓的模樣。

  他伸手抓住了她,粗聲問:「我以為我才是城主。」

  她渾身一顫,但仍抬起了頭,看著他,用那沙啞的聲音,緩緩道。

  「所以你會讓他們死在外面?」

  他不會,而這女人知道他不會。

  他微僵,下顎緊繃。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在做你當初要我來做的事。」她凝視著他,說:「收容生病的人,可以防止瘟疫繼續擴散,少一個生病的人在外面,就少一個傳染的源頭。」

  她說得對,她總是對的。

  而且即便他仍硬得發疼,縱然她濕潤的唇仍殘留他蹂躪過的痕跡,他卻能從她眼裡看出來,她已經清醒過來。

  所以,他鬆開了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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