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將軍,夫人喊你去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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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白芍,你這是在幹麼?」少女懷春了不成?

  「小姐,大人長得真是好。」白芍收冋神往的目光,正色道。

  「還好啦。」不就是個人樣。

  「咱們大人不但長得好,就連人品也好,在外從不拈花惹草,也甚少上花樓,不過這好是好,卻也實在是有點怪。」

  南茗棻一開始聽得微點著頭,可最後不禁皺起眉頭。「哪裡怪了?!難道男人就應該在外拈花惹草,天天上花樓?」南安廉如果是這種男人,她就將他唾棄到死,往後別想要她再喊一聲爹。

  「不是啊小姐,大人好歹是個朝官,總是要與人應酬的,可大人非但沒應酬,甚至就連到府拜訪的,我也只見過易大人,這……」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翻了翻白眼。其實白芍不用多說,她也知道白芍的腦袋裡在想什麼,因為當初她也曾經懷疑過,不過事實證明兩人實在八字沒一撇。

  「沒,只是在想大人已經是而立之年,至今未娶妻,外頭會有閒言閒語。」

  娶妻?南茗棻愣了下,她從沒想過南安廉會有娶妻的一天……「外頭的人愛嚼舌根便由著去,跟著起舞做什麼?」毫無道理的,她並不喜歡這個話題。

  「小姐,話不是這麼說的,聽說有很多人都想要為大人說媒,而且對象都是重臣千金,可大人一個都不要……」

  「你要是這麼愛說閒話,找別人說去。」南茗棻不踩她,逕自往外走去,心中隱隱有股火氣在悶燒,還夾著一股失落。

  她不知道這些事,從不知道,虧他們幾乎是晨昏共處,可她卻不知道有很多人企圖把自家女兒許給他……他竟然都沒告訴她。

  他們明明是一家人!

  「小姐,你要上哪?」白芍趕忙快步跟上。

  「我要去隔壁,你忘了今兒個長世侯夫人拿了些東西想給我開眼界嗎?」

  「可是你還沒用膳耶。」

  南茗棻頓了下,更生氣了。

  她居然忘了,南安廉今天居然沒找她一道用膳……氣死她了!

  南安廉的臉色極為冷鷙懾人,識相點的,會閃遠點,懂他的,今兒個絕對不會靠近他半步,眼前的戶部尚書眼睛八成是被什麼給蒙著,才逕自說得樂了。

  站在南安廉身後的包中不禁輕歎了聲。

  「所以,這麼一來的話,往後總督府這頭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老夫也能使上一點力,就算是要修繕屋舍,工部那頭有老夫牽線亦是極好疏通。」戶部尚書說到段落,喝了口茶,瞧了他一眼,壓低嗓音道:「將軍也該知道這是宮中的規矩,你行個方便,往後不管要做什麼都方便。」

  「大人所言甚是。」南安廉的回答毫無溫度。

  戶部尚書聞言眉開眼笑。是誰說南安廉很難說服的?瞧瞧,他這不就已經說服了?這是能力的問題,是實力的問題!

  「既是如此——」

  南安廉冷聲打斷他未竟的話。「但我是個粗人,沒落個方便,頂多是繞點遠路,那點路,我還走得了。」

  戶部尚書聞言臉色愀變,沉聲喊道:「南安廉,你——」

  「包中,送大人。」

  「南安廉,你以為你是誰,老夫是看得起你才……」

  「讓他閉上嘴。」

  包中聞言,二話不說的又拉又推的把人送出門,就怕南安廉那把火待會會燒到他身上,小姐不在身邊,他不想當池魚。

  但才剛送走戶部尚書,又來了個不速之客,南安廉的臉色幾乎黑了大半。

  第5章(1)

  「將軍,不知道上回老夫跟你提起的事,你意下如何?」禮部尚書笑得斯文儒雅,一身正直書卷味。

  「承蒙尚書大人看得起,但下官至今無意娶妻。」南安廉最頭疼的就是這種人物。如果是像戶部尚書那種希冀他在每年訓兵請款上多添個數,好藉此得利的貪婪之徒,把人趕走之後,他日再挖個坑誘他往下跳就是,可偏偏禮部尚書是個正直溫雅之輩,教他難以招架。

  「將軍已是而立之年,尚未娶妻實是於禮不合。」

  「大人,王朝律例並無規定男人在而立之年時非得娶妻不可。」南安廉沉聲道。

  「王朝確實沒有此例,但老夫不懂為何將軍至今還不肯娶妻?」

  南安廉神色不耐的微攏眉頭,餘光瞥見門外有人走來,頓時起身道:「寬衡。」

  被點名的易寬衡有些受寵若驚的走來。「安廉,尚書大人。」他喜笑顏開的朝禮部尚書作揖後,手隨即往南安廉肩上一搭。「今天吹什麼風,你——」

  「不要緊吧?」南安廉突道。

  「嗄?什麼……啊!」腳突地被拐了下,教他失去平衡往南安廉身上倒,南安廉動作利落的將他摟進懷裡。

  在易寬衡還沒搞清楚狀況時,南安廉又道:「不是跟你說別勉強,要是身子撐不住就在家裡歇一日,我會替你告假。」

  「你……」現在是在演哪一出,為什麼他有聽沒有懂?易寬衡試圖從他眼裡讀出想法,可問題是他有看沒有懂,不由得望向禮部尚書,總算從禮部尚書錯愕的臉上看出端倪。

  「原來如此……」禮部尚書踉蹌了下,扼腕不已。

  朝中面貌最為俊美且尚無婚配的兩個男人,想不到竟然在一塊!

  易寬衡心尖一抖,忙道:「大人,你千萬別——」

  「大人,就是如此了。」南安廉平淡的道。

  易寬衡回頭瞪著南安廉,不敢相信這混蛋竟然壞他聲譽至此!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非得要他這般報復自己?

  禮部尚書歎了口氣,雖是扼腕,但投以理解。「既是如此,老夫自然是勉強不得,但老夫聽說令千金——」

  「小女尚未及笄。」

  「聽說年後就及笄了,老夫要是沒記錯,她的生辰適巧是元旦那日。」

  南安廉聞言,目光緩緩移動到身旁的易寬衡臉上,唇角輕漾著笑意,易寬衡瞧了暗叫不妙,很想快快走人,可他的腳被踩住,手又被拽住,他要如何逃。

  「大人,小女年紀尚幼,下官不急於讓她出閣,所以這親事就別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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