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更羞的,是他竟在這時,將另一隻手,探進了她腿間,那兒不知何時已變得無比濕潤,她想夾緊雙腿,但他整個人站在她雙腿間,她根本無法做到。
一顆心,瞬間跳得又急又快,快到像是要躍出喉頭。
「你在……你做什麼……?」
他低下頭來,吮吻輕咬著她的耳朵,啞聲低語。
「幫你適應我。」
適應什麼?
她還沒意識過來,就感覺到他的手指來回撫摸著她未曾讓人觸碰過的禁地,引發更深更驚人的感受。
「周……周慶?」
她從來不曾被人這樣赤|裸|裸的撫摸過,那感覺教人好羞,當他的手指探了進來,熱燙的濕潤浸潤了他的手指,她羞到不行,身子瑟瑟顫抖著,只覺身體熱到發燙,不覺緊抓著他,感覺無形的壓力開始在身體裡堆迭、累積。
「你要有耐心。」
「但是……」她話沒說完,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只是攀著他的肩頭,忍不住扭動著腰,迎合著他手指的動作。
他低頭垂眼看著她,看得她好羞,她想停下來,卻做不到,只能閉上眼。
可閉著眼,那感覺卻更加清晰,所有的知覺,都在他身上,在他的手上,在他正對她做的事情上面。
他一再往復來回,勾惹出陣陣情潮,教她無法思考,喘不過氣來,只能緊抓著他貼著他,抖顫呻吟著。
「別怕,你可以喜歡它,享受它。」
他告訴她,輕輕咬著她的耳朵,悄聲道。
「我就喜歡,很喜歡。」
身子變得更熱,然後在這一剎再次抽緊,繃得好緊好緊,將他的手指揪抓著,驀地她再承受不住,身子劇烈顫抖起來,她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身子開始痙攣,在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之後,才終於鬆了開來。
他的手指仍在她腿間,緩緩的,撫摸著。
她只覺渾身熱濕軟麻。
一顆心,仍跳得好急好快。
他的也是,她可以清楚感覺到,因為不知何時,她兩隻小手早已往上攀抓著他的肩頭,上半身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她喘著氣,羞窘的鬆開了手,往後退開,卻感覺臉上微微的濕。
他低頭舔吻去那滴淚,讓她輕喘,她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時哭了出來。
淚珠又掉,他又吃掉它,然後含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又一顫,可沒退開。
他的唇是熱的,好熱,微微的軟,他的舌探進她嘴裡,比他 的唇還熱,她不知該如何做,可他知道,他無聲用唇舌誘哄著她,和她唇舌交纏,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驀地,他將她雙腿分得更開,將她整個人拉得更近,大手捧握著她的臀,把她整個人微微抬抱了起來。
下一瞬間,另一個比他手指更加熱燙的灼熱探進身體裡。
那是他,她知道。
她張嘴抽氣,有些緊張,卻仍看著他深黑的眼,他又吻她,舔吻著她的唇瓣,她感覺他擠了進來。
先是一點,然後更多,然後又一點,跟著再更多。
當他一個挺進,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緊蹙著蛾眉,疼得嬌喊出聲,淚水再次滑落。
他沒有停下來,只是凝視著她。
她能看見,他緊抿著唇,他的眼變得更深更黑,感覺到他的身體無比緊繃。
她沒有退縮,依然看著他的眼,小手緊攀著他的肩頭。
那很疼,這很疼,可她能清楚感覺到他,感覺到那灼熱,那脈動,那難以言喻的親密感。
緩緩的,他再次來回,進得更深,她張嘴吸著氣,他張嘴含吻著她微啟的唇。
她能嘗到他嘴裡的氣息,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貼著她跳,感覺到他就在她身體裡。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他越加深入,她緊攀著他的肩頭,感覺他帶來越來越多,讓她不由得渴望更多。
「啊……嗯……啊……」
前所未有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比之前都還要驚人,更加全面的攫抓住了她。
她掙扎地喘息著,只覺像兒時失足落水時那般無措、恐慌,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渴望更多。
更多的他。
再多一點、更多一些……
她弓起了身子,迎合著,貼合著,緊攀著他。
「周慶……」
他的名,從嘴裡逸了出來,她羞得閉上了眼,卻感覺到他進得更快,更深,摩擦著,揉弄著,讓她不禁緊攀著他的脖頸,一再難耐地張嘴嬌喊,和他緊緊糾纏,直到她完全失了神。
等她再回神,他已將她從圓桌上抱了下來,帶著她上了那羅漢床。
她看見他抬腳推開了那玄木小几,看見那沉重的小几砰然落地,發出巨大的聲響,讓她擔心的以為下一瞬間會有人衝了進來,可他根本沒讓她有機會再多想,他讓她躺在床上,低下頭來,張開那熱燙的嘴,含住了她的乳||尖,讓她再次呻吟嬌喘出聲。
她沒注意到有沒有人前來查看,但沒人打斷他正在對她做的事。
這一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各種她從來不曾知曉,也說不出口的方式,認識她自己的身體,教會她不同的歡愉。
夜到盡頭,燭火在夜半早被風吹熄了,只剩殘蠟。
天快亮時,她癱在那張羅漢床上,幾乎無法動彈,累得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可她能看見窗外遠處的天際,泛起了一絲魚肚白。
床上的男人,已不再將手放在她身上。
她知道,她該走了。
於是下了床,撿起掉落一地的衣物重新穿上。
她的身子酸疼不已,連下地都覺得困難,可她勉強撐住了。
即便過了一夜,就因為過了如此親密嚇人的一夜,她不敢回頭看他,也不知該說什麼,所以她一句話也沒說,把自己打理好之後,就朝那暗門走去。
她知他看著她,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可他沒叫住她。
想來,也沒什麼好說的。
她試圖推開那在牆邊的暗門,但那門動也不動。
一時間,有些尷尬,正想著是不是該走大門離開,一股暖熱的氣息包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