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侍寢一生願意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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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宇文恭徹底無語,只能按捺著情慾,「下來吧,別壓在我身上。」

  「你不要?」她乾脆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軟玉溫香在懷,他心蕩神馳,但——

  「不可以,咱們還沒成親。」

  迎春瞠圓眼,「我說了要嫁給你?」

  「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不要,一旦成親了,我就得跟你回京,到時候我一定會見到那個混蛋,而且還會見到自己。」那種感覺太噁心了,她連想像都覺得想吐。

  「那咀們就弄個簡單的儀式將婚事給辦了,別讓京裡知道。」

  「再說吧。」

  「嗯,一切都由你,但是你先下來吧。」他忍得有點難受了。

  迎春從他身上下來,就見他飛快地坐起身,假裝拽著袍子,事實上卻是在遮掩著身體的孌化,她臉上有些臊,可他也不遑多讓,於是她興起了捉弄他的念頭,貼在他耳邊道:「要不要我用手幫你?」

  「熙兒!」宇文恭羞紅臉瞪去。

  見他連耳根子都泛紅,迎春笑得可樂了,終於有種撥雲見日的爽快感,要不這段時日可真是被他欺壓到底了。

  搞清楚,向來是她欺負他的。

  「要想著我。」她突道。

  宇文恭睨她一眼,「這話應該是我要說的吧。」他多擔憂一回京,她就不知道又跑到哪去。

  迎春主動親吻他,舔吻著直到他張了嘴,兩人唇舌糾纏,他忘我地將她壓在身下,大手沿著她的腿往上滑,而她主動將腿纏上他的腰,教他氣息漸亂,甚至打算不管不顧地要了她,然而——

  「大人,您在這兒嗎?」奉化在門邊小心翼翼地問著。

  宇文恭暗咒了聲,耳邊傳來迎春銀鈴般的笑聲,他才恍然大悟。

  她的耳力比他還好,恐怕她早已聽見奉化的腳步聲才故意引誘他!

  這箭在弦上的衝動教他憋得很痛,可他不知道已經多久沒聽見她的笑聲,所以,這一次就饒過她,僅此一次,再有下回,絕不輕放!

  待宇文恭一行人離開卞下後,迎春一得閒就到城東二坊的宅子,花期雖已過,但她看得出主屋旁的園子栽下的都是杜鵑花,而主屋引進了湖泊的水繞過後堂,消減了不少暑氣。

  她四處走走停停,看得出來宇文恭當初買這宅子,甚至讓人看他要求的修葺改建,花費了多少心思。

  可是,這宅子太大了。

  她常常獨自坐在廊階上發呆,不讓自己思念,偏偏思念總是纏著她。

  夜裡,她常驚醒,彷彿聽見他歸來的腳步聲,待她跑到外頭一瞧,才發現只是思念過頭,墨漆的園子裡哪有他的身影。

  而今晚,暑氣正盛,熱得她睡不著,她不由想起他曾替她搧了一夜的風,只為讓她一夜好眠,她不禁氣憤起身,怎麼看到什麼都會想起他?

  驀地,她又聽見腳步聲。

  「完了……」她喃喃念著。

  原來思念真的會催人發狂,她竟然會一直聽見他的腳步聲,正打算躺回去,卻真實聽見一陣又快又急的腳步聲,而且直朝這院落而來。

  她快起身,連鞋都忘了穿,跑到月亮門外,就見一抹身影急如星火奔來,待她瞧清他的臉時,他已來到幾步之外,她心喜若狂地朝他奔去,一把趴到他身上。

  宇文恭環抱住她的腰,笑睇著她,「熙兒,我回來了。」他沒想到她竟會跑到外頭迎接他。

  她雙手揍著他的臉直瞅著,突地吻上他的唇。

  他張口與她纏吻,在月亮門前兩人吻得渾然忘我,愈加放肆。

  「進屋裡去。」她氣息紊亂地道。

  宇文恭抱妥她,大步邁進她的房,隨即將她壓上床,細密如雨絲般的吻不斷地落下,瞬間又如狂風暴雨般地張狂,吻得又濃又重,像是要將她吞噬,大手更是忘我地撫上她的腰身,滑入中衣底下,驚覺她沒有穿上肚兜,他的掌心之下是她的胸,柔嫩的蓓實硬立著。

  迎春發出低吟,幾分羞澀幾分渴望。

  他脫去她的中衣,親吻著蓓蕾,感覺她身體一顫,但沒有一絲抗拒,他心旌動搖,按揉著那柔軟的胸,聽著她細碎的嬌吟,他的身體熱得像要爆裂,推高了她裙擺,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

  迎春羞澀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拉開,情動的她坐起身就往他身下一觸,他悶哼了聲,不敢相信她的大膽。

  別說他,就連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大膽,哪怕還隔著衣料,但方纔手心裡的巨大像是烙鐵般燙手,教她突然膽怯了起來。

  可事已至此,宇文恭已無力思考其它,將她抱起坐在懷裡,發燙的巨大抵著她濕熱的入口,緩慢推入。

  ……

  半夢半醒間,感覺有道風凊爽地往她臉上吹,當她張眼時,就見他坐在床畔替她搧著風,見是他,笑意在她唇角蔓延著,然一想到他昨晚的惡行,她立刻刷出晚娘面孔。

  宇文恭陪著笑臉,「身子還好嗎?」

  「色胚子!」

  「熙兒……」他只是情難自禁。

  迎春轉過身不想理他,可身子才動一下就覺得渾身像是散了一般,尤其是腿間撕裂般的痛楚依舊清晢。

  「我去拿了藥膏,要不要替你抹?」

  「你敢?」她咬牙怒紅著眼。

  「抹了藥膏,會舒服點。」宇文恭苦笑道。

  「你倒是準備周全啊,色胚子!」

  宇文恭真不知道要上哪喊冤?他哪裡準備周全來著?昨晚會突然失控,還不是因為她先親了他,他是這般想她,甚至沒行船,而是一路縱馬急馳而來,馬都不知道換了幾匹,才能在五天內回到卞下。

  「過幾日咱們搬到城東二坊的新宅吧,要不天氣愈來愈熱了。」宇文恭轉了話題道。

  迎春睨他一眼,問:「應容如何?」

  「皇上網開一面,功過相抵,將他調回京,目前任職戶部侍郎,這間宅子托我代為照管。」

  「你又不會長住卞下,怎麼代為照管?」

  「不,我這一次回卞下,預定會待上三五年。」

  「為什麼?」

  「七叔被斬首了,連同漕務官等人都被處新,所以漕務現在是一團亂,皇上便要我先整頓漕務,暫接漕運總督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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