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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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那就快吧!少在那兒廢話。」寧風話語剛出,「流隨門」的那塊木頭已騰空飛起,節節逼近寧風,招招狠毒。

  「不錯,我就是喜歡你現在這副凶樣,這才像個人嘛!」寧風斜唇一笑,倏然反擊,見招拆招;「流隨門」的武功路數雖以險毒為主,但不精湛,幾招下來,寧風已輕輕鬆鬆的將他制伏了。

  「孟寧風,你最好殺了我,要不我還是會跟著你。」想不到這木頭的脾氣還真倔,就是不肯鬆手。

  「殺了你只會污染了我的手,再說,我還要儲存些體力準備應付身後那幾個想不費吹灰之力而獲漁翁之利的傢伙,但我可不想當那鷸或蚌,你呢?」他意有所指的說,銳利慍惱的眼神往身後草叢內瞟了瞟,勒住他頸部的力道也狠狠的加重了許多,他最恨別人把他當猴耍!

  「你知道?」那人詫異,實因隱身的那些人,身手都不凡,各有絕頂的輕功,怎會讓姓孟的這小子發現呢?

  「要我命的大事,我能不知道嗎?」寧風持續地加重手上力道,眼見那木頭已憋紅了臉。

  「你想怎麼樣?」看來他已經有點兒害怕了,唉!有辱木頭之名。

  「不怎麼樣,叫他們現身吧!一個一個來,太麻煩了。」寧風攫住他的手猛力往上一帶,木頭陡然從半空中飛過,砸在草叢內那堆鬼鬼祟祟者的身上。

  「好個孟寧風,你太猖狂了吧!給你臉你不要臉。」草叢內走出數名大漢,他們全是江湖上喊得出名號的人,寧風想不認識都難。

  「怪手雷鳴,你說什麼來著?」在他平靜的口吻中,透露著幾許山雨欲來的氣勢。大概風雨前的寧靜就是這般了。

  「我說給你臉——」「啪!」一道血紅泛青的五指印劃過雷鳴的臉上,剎那間,他連話都講不清楚了!看來這道血痕一年半載是消不掉囉!

  「孟……」雷鳴撫著臉頰暗啐了聲:天哪!還真疼。

  「怎麼,不服氣嗎?要不要再上?」他對他勾勾手指頭,表情是一味的輕蔑挑釁的味道。

  就在雷鳴想上又不敢上之際,第二個想出風頭的人,身著紅色斗篷的毒瘋子常玉坤猝不及防的出手道:「姓孟的,年紀輕輕別太神氣,看我的毒手指。」

  一道紅影,據然由寧風眼前掠過,繼而一轉,以快如閃電的速度向寧風急衝而來!寧風俐落一回身,反手抓住他的手掌,在其虎口上的頂宮穴輕巧一按,瞬間常玉坤那雙百毒敷其上的手指一一失去了知覺,根本施不出半點力道!

  「啊!你竟然廢了我的手?」常玉坤冷汗淋漓,抖聲罵出。

  「一隻手罷了,不過是給你個教訓!」寧風瞳光野亮如星,體內有股前所未有的怒濤在狂嘯。

  倘若不是毒瘋子平日作風尚稱君子,他不會只毀了他一隻手的!

  正在這一剎那,他身後那些人的氣團漸漸逼近,已成了一股股風起雲湧、暗藏風暴的氣氛。

  「你們迫不及待想一塊上是嗎?那還猶豫什麼?」寧風氣極,不惜落井下石地奚落他們。

  「我本想以多敵寡勝之不武,想不到你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小心了,一拳難敵數手,你是死定了!」河西派闕岳東此話一出,眾人立即蜂擁而上,無不拿出看家本領招招致命地襲向孟寧風。

  寧風帶著滿腹無處宣洩的怒潮,以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姿態,反擊出手。霎時天旋地轉,地動山搖,各派武學集力而出,在其內力狂肆的發揮下,寧風的確面臨了一種史無前例的威脅。

  就當旁觀者認定寧風必死無疑之際,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他突然盤腿而坐,坐打迴旋,使出風城五傑都拿手的一門絕學「靈雀神拳」,頃刻間,五大幫派的幾個人均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甩上又深又沉的一拳,嘴角滲血,又氣又恨!

  最後,氣憤難當的千劍門王岷立即蓄足全力對寧風使出飛劍,寧風氣盡未收,一時大意,左大腿被劃過一劍!

  再也按捺不下翻湧的怒潮,寧風頓時集中全力在雙掌間,霍地發出師父丘妙兒的獨門武學「隔空飛掌」,將王岷一干人等全都擊昏了過去。

  由於運氣過急,使勁太猛,寧風的身子開始搖搖欲墜了,再加上他腿上那道又深又血淋淋的傷口,若非憑藉著一股非常人所能擁有的毅力,及倔強好勝的性子,他幾乎快支持不下去了。

  他半跪在地上,壓住腿上汩汩不絕溢出的鮮血,眼前的景色漸黯,忽地,他感到身旁有異狀,強逼著自己的瞳眸再度顯出光芒,誰?

  猛一旋身,他竟發現一個女子偷偷的攙扶起闕岳東,想趁他不注意將他帶走,八成是河西派的人,闕岳東的同黨!

  「站住!」他激憤異常的狂吼了聲。

  第二章

  箬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碰上這種事!

  這男人的功夫竟然出神入化到這般境界,他是人是仙?竟然能在短短的五招之內擺平這些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

  心地善良的箬雨赫然發現躺在地上的那堆人當中,尚有一位眼睫毛微微閃動著,可見他還有救。

  基於惻隱之心的氾濫,她未曾考慮到後果,趁著那名男子不注意之際,想偷偷救起那人。

  沒想到居然倒楣的讓他發現了,更因為這樣,使她步入了一場危機當中。

  「我……」不等箬雨解釋,寧風已出其不意的撲向她,將她箝制在地。

  「說!你還有幾個同夥?」他以全身力道壓制住她,森冷陰沉的語氣在她耳畔低回著。

  「同夥?你說什麼?」老天,她遇上瘋子了嗎?壓她壓得那麼緊,害她暗器都使不出來;再說男女授受不親,他怎能這樣對她!她發誓,只要一脫離他的桎梏,她一定會要了他的命以確保自己的清白。

  「別裝了,想要我的命是吧!沒錯,我現在是傷重,但我絕不會稱你的心、如你的意。」他微傾身,撕下衣角一塊,將腿部血流處用力扎捆好,以便短暫止血;方纔他趁全身重量壓制於她的當口,暗自運氣調息,暈眩感也逐漸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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