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夜惑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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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寒峻斯的目光默默地跟著她細緻美妙的身影。

  「呵……太子爺,瞧你一直看著人家,那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柳碧茵昂了昂美麗的下巴問他。

  「你說呢?」寒峻斯揚了揚濃眉。

  「這麼美的女人,看來難逃你的魔掌,你自己招了吧!」柳碧茵心知肚明。

  「她是我的夜惑天使。」

  「討厭,是床伴就直說了吧!」柳碧茵大方地環住他的手臂,相偕離去。

  老遠的雲衣看見了夢寒一臉失意,也看見了寒峻斯和另一個女人親暱的背影。

  「你的愛人怎麼帶了別的女人來監工?」雲衣挨近夢寒小聲地問。

  「她是公關部的主管。」夢寒把手上的名卡拿給雲衣,雲衣瞧了一眼,輕斥道:「是嗎?你瞧她竟挽著他的手,太曖昧了吧?!」

  「我管不著。」夢寒聳肩。

  「你之前對我說你愛他,不是嗎?」雲衣疑慮了。

  「那又怎樣?」

  「你該問清楚他們是什麼關係。」雲衣這麼認為。

  夢寒無可奈何的搖頭。「你不明白的,還是認真工作吧,把這個大展做到最完美。」

  雲衣點了點頭,又忙著去聯絡模特兒,而夢寒也只能以忙碌來慰藉自己淡淡的失意,深深的……醋意。

  ******

  忙到深夜,夢寒回到別館只想進浴室去梳洗,但她脫下衣服,打開浴室的門,卻發現寒峻斯正躺在圓形的浴池裡閉目養神。

  她驚悸得想退出去,但他卻開口命令:「過來。」

  她舉步艱難的走向他,他睜開懾人的眸,盯著她性感的裸露。「進來。」

  她搖頭,生怕自己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但他可不這麼想,手臂一伸出攥住她的腰讓她跌進水池裡,轉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嗎?那我只好用行動向你說明。」

  他怒不可遏地吻她,像猛獸侵襲著箝制下的雛鳥,發洩著堆積已久的疼痛慾望。這可惡的女人總是疏遠他,讓他天天煎熬度日,罪無可赦!

  他恣情的吻令她柔嫩的唇瓣腫脹,胸前的蓓蕾也無法倖免,他沒有理會她的驚駭,一舉將她放到池畔,火熱的巨擎狂燒進她顫抖的花徑之中。

  他不斷地衝擊,不斷在她體內掀起驚濤駭浪,激烈吮吻她的唇,火熱的糾纏她的舌,直到慾望的高點,將生命泉源一併放送給她!

  他沒有擁抱她,很快的離開浴池走進淋浴閭,匆促的淋浴後就像一陣風似的離去。

  而她像一株被狂風暴雨摧殘的小花,失落地跌進水池中,他的無情令她心碎到了極點。

  當她進了房裡,他已不知去向,只有孤寂及傷心的夜與她為伴。

  第七章

  日子在忙碌中過了一天又一天,舞台依照設計藍圖已將近完工,一件件雪白的婚紗也完美地製作完畢。

  岑寂的晚上,所有的工人及裁縫都收工了,雲衣也累得回房去休息,只有夢寒獨坐在看台下沒有離去,她無意識地看著一件件穿在人偶上精緻的白紗禮服,冰涼的淚不知不覺地滾了下來。

  哭什麼呢?她自問。

  難道她是在哀悼自己這輩子已和「新娘」絕緣嗎?還是悲哀自己只是寒峻斯的玩物?

  難道她真的愛上他了?當初她曾對雲衣這麼說,但那只是一句搪塞之詞,沒想到卻一語成讖!

  可是她為何會傻得愛上一個浪蕩子呢?難道是因為他替她挨了一槍,於是她就感動得五體投地了嗎?或是他魔魅般的英俊神貌迷惑了她?

  他分明是無情冷酷的啊!

  「哇,比我想像的還好呢!」柳碧茵拍手叫好的聲音驚動了夢寒,夢寒趕緊低下頭去拭了拭淚。柳碧茵走了過來,一改高傲的態度,真心讚美。「你真的很行耶,這簡直就是我夢想中的婚禮。」

  夢寒看著柳碧茵臉上夢幻般的幸福。「你要結婚了嗎?」

  「是啊,婚期在明年春天。」柳碧茵喜上眉楷地說著,巧的是寒峻斯隨後來到,柳碧茵很自然的拉著寒峻斯走到舞台前說道:「你瞧,很棒呢!到時再加上舞台的聲光效果,堪稱世界級的展示會呢!」

  「是不錯。」寒峻斯點了點頭,但此刻吸引他的不是那個夢幻般的舞台,而是夢寒的一雙紅眼睛,她怎麼了?

  「我可以向你訂購禮服嗎?我從沒見過這麼新穎的設計呢。」柳碧茵問夢寒。

  夢寒點了點頭,刻意迴避了寒峻斯的目光。

  「你來幫我挑。」柳碧茵甜笑,挽住寒峻斯。

  「你喜歡就行了。」寒峻斯溫和地說。

  「我喜歡這件。」柳碧茵中意那件飄逸的彩虹薄紗禮服。

  「那就這件啊。」寒峻斯這麼說,還當著夢寒的面掐了掐柳碧茵水嫩的面頰。

  夢寒苦澀地別開臉,整顆心就像凝雪的嚴冬。

  「就拜託了,我要一模一樣,全新的,多少錢都沒關係哦。」柳碧茵轉而對夢寒說。

  夢寒許久才回過神說:「沒問題。」

  「對了,你說你會攝影,明天你就自己攝影吧,我相信你的專業,三天後交給我就行了。」柳碧茵又說。

  「好。」夢寒淡淡地說。

  「那我先走了,太子爺別忘了明天的約會哦。」柳碧茵像一陣動人的山嵐飄出門外,空蕩蕩的大會場上只剩他倆。

  寒峻斯盯著夢寒悠悠如水的眸子。「你怎麼了?」

  夢寒輕輕搖頭,走向方纔的椅子坐了下來。「你什麼時候可以放我走?」她問。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他的目光瞬間寒凍。

  「也許,我早該問了。」

  「你很想走嗎?」

  「是的。」你就要和柳碧茵結婚了不是嗎?她沒有將最後一句話說出,卻讓晶瑩的淚染上限睫。

  他一臉鐵青,酷寒的表情像是恨不得將她給急凍了!「可以,這個大展過後你立刻就走。」

  「謝謝你。」淚自她的腮邊滾滾直落。

  「不必客氣。」他嚴酷地瞪視她。「但你得記住,在你走之前仍必須聽令於我。」說完他漠然的別開臉,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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