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那瞠目結舌的模樣讓人發噱。
丁衝將涼被掀到一邊,摟住她光潔白嫩的年輕胴體,「多看幾次就會習慣了,不然你可以摸摸它,我可是求之不得。」
「不、不用了。」雖然她常幫育幼院的小朋友洗澡,可是從來不知道那「東西」長大之後,看起來真是大的有點可怕。
他輕憐蜜愛的吻著她猶帶青澀的小嘴,以從未有過的耐性引導她,大手早已迫不及待的揉上她挺秀的酥胸。
「唔……」范桃花逸出呻吟,俏皮的伸出小舌逗弄他。
丁沖唇邊漾出壞壞的笑,更火熱的狂吻她,讓她情不自禁的攀住他嬌喘。
「你學得很快。」他降下身軀,改用嘴唇肆虐她早已非常敏感的胸部,滿意的聽見她無助的嚶嚀,發燙的嬌軀更是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下扭動。
她覺得體內好像有把火在燒,十指的指甲扣住他的背,狠狠的抓下好幾道興奮的痕跡,丁沖不禁悶哼一聲。
「你這隻小野貓!」他汗水如雨下的撐開她的雙腿,企圖進入她。
范桃花尖叫一聲,「啊!好痛……你的技術怎麼這麼差?」小說裡不是描寫的很美好嗎?不該痛成這樣才對呀!
「我的技術差?」丁沖覺得被她這麼說,有失他男人的顏面。「等著瞧!我會做得讓你心服口服。」
「還是好痛,我不要了……」
「第一次本來就會痛,你忍一忍嘛!」他咬牙勸說。
「我最怕痛了,先暫停一下!」
「不行!我要把它做完,向你證明我的能力……」
「我再也不要做了啦!」她哀哀叫。
「不要抓我的臉,否則我明天怎麼出去見人啊?」他英俊的臉這下毀了。
「啊——」
最後,當然以悲慘的結局收場。
「少幫主,請問……你的臉是怎麼回事?」高忍緊閉嘴巴,險些爆笑出來。
丁沖兩眼恨恨的睨向他,「被一隻野貓抓傷的,你有什麼意見嗎?」
「屬、屬下不敢!」他憋得好痛苦,看少幫主臉上、脖子上的抓痕,想必身上的記號更多,他就巴不得找個借口逃到外面,好好的放聲大笑。
八成是昨晚兩人的「戰況」太激烈,不過,這樣也表示他們的感情好,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照這種情況看來,要不了多久,說不定就有喜訊傳出來,那麼三位長老的陰謀就無法得逞了。
「那三個老傢伙有什麼行動嗎?」他是刻意轉移話題。
高忍清咳了一下,「目前是沒有,只是聽說昨天長老們曾派人來請范小姐過去,不過,被她拒絕了。」
「果然沉不住氣了。」丁沖嗤哼一聲,「我壞了他們的計劃,按下來他們一定還有其他的動作,我就等著逮住他們的狐狸尾巴。」
儘管鸞天幫一不販槍走私、二不聚眾鬧事,可說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但給外界的印象仍脫不了黑幫色彩,這也是他這幾年來極力想改變的現狀,不過,掌控權一旦還到三大長老手上,丁沖知道這個夢想永遠無法實現。
唯今之計,除非他能說服五堂堂主出面,運用他們的力量產生制衡作用,或許,可以逼他們交出實權。
「少幫主還是不要跟他們硬碰硬比較好。」高忍提出建議。
丁沖像一頭慵懶的老虎,悠閒的蹺起二郎腿,「你怕我會鬥輸嗎?」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幫裡大都是他們的眼線,要是把長老們通急了,屬下擔心的是少幫主的安危。」
他冷冷一笑,「我就是在等他們動手,再怎麼說,鸞天幫的祖師爺姓丁,他們要是真做出欺師滅祖的事,到時,就不需要我動手了。」
「還是太冒險了!」高忍不贊同的說。
「我自有分寸,幫我備車,我待會兒要出去。」他下了指令,便起身返回主臥室。
瞥見橫臥在床上的范桃花,像個小嬰兒般熟睡著,那清純的睡顏,以及半裸在被外的酥胸,讓他的血液再度燃燒起來。
昨晚當他好不容易衝破了最後的關卡,要開始展現他「高人一等」的床上技巧時,她居然將他踹到床下,然後躲到浴室裡不出來,害他只能用「自我安慰」的方式排解高漲的慾火,一直等到他睡著了,才偷偷摸摸的爬上床睡覺,今天,他打算速本帶利的討回來!
他悄悄的坐在床沿,撩開被子的一角,大手跟著撫上她滑膩的大腿。
「嗯……」睡夢中的范桃花下意識的抗拒。
「呀!」誰那麼壞心,跑來打攪她的睡眠?范桃花想睜開眼皮,可是又困得不得了。「嗯……走開!」
在得到她的身子已為他做好準備的訊號後,丁沖兩三下就扒掉身上的衣服,這次可不許她再臨陣脫逃,否則,他絕對會因為慾求不滿而死去。
「呃!」一聲驚喘,范桃花想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你……好壞……」范桃花吐出夾雜著痛苦與歡愉的嬌喘,而不服輸的個性又冒出頭,再次對他伸出利爪。
可惜丁沖這回早有防備,一把將她的兩隻纖腕扣在頭頂上,讓她無法為所欲為。
丁沖吼出類似野獸般的叫聲,抬起她的一隻玉腿,衝刺的節奏變得更強烈,強烈到兩人的神魂幾乎飛離肉體,那是性愛的過程中最極致的快感。
直到他給予最後的一擊,沉重的軀體才獲得滿足,粗喘的回到現實……
「你現在還敢說我的技術不行嗎?」他志得意滿的親了親她汗濕的小臉,口氣很猖狂。
范桃花原本嫣紅的小臉,看到他那張神氣活現的嘴臉,忿忿的往他胸前抓了一把,「你還有臉說?」
「哎喲,」他吃痛的撫了撫胸口,「你非抓得我滿身是傷才甘心嗎?」
「誰教你趁人家睡覺時做這種事!」她嬌嗔道。
丁沖坐起身來瞪視她,「昨晚是誰先半途落跑的?你當然要好好補償我!」
「人家怕痛嘛!」她委屈的嘟著嘴。
「那剛才呢?應該沒那麼痛了吧?」他低頭檢視她的私處,上頭還殘留著兩人歡愛過後所遺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