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侍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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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儘管司徒狂鷹明白白水灩和她不同,可是,在兩人已經拜堂成親的情況下,他還是希望給她一點時間適應,不管是這裡的人還是環境,所以,他暫時不會和她圓房,可他又不敢去面對她,只能一味的逃避。

  當他經過大廳,韓驟和韋皓庭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

  「大哥,聽說你昨夜沒有在新房過夜,你這不是擺明要給大嫂難堪嗎?」韋皓庭用少見的疾言厲色口吻問道。

  司徒狂鷹眼神陰鬱的斜職著他,「這是誰造成的結果?你們曾經問過我的意見嗎?以後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任何人過問,你們也不要再插手多管閒事。」

  「大哥,咱們這麼做也是因為關心你,要是大嫂問起,咱們該怎麼回答?」韓驟抓了抓頭,毛燥的問。

  他深吸一口氣,臉色不見好轉。「有什麼問題,你直接叫她來問我。」

  韋皓庭正色的問:「大哥,都已經兩年了,你還忘不掉那個女人嗎?」自從前任大嫂和男人私奔之後,他的大哥就變得憂鬱沉悶,不再像過去那般豪情萬丈,他多希望司徒狂鷹能再回到過去的樣子。

  「你說什麼?」司徒狂鷹深沉的喝道。

  其實,韓驟心裡也是抱著同樣的疑問。「大哥,我也有話要說,那女人紅杏出牆背叛了你,你還對她念念不忘幹什麼?你早就應該把她拋到腦後!徹底的忘得一乾二淨,幹嘛為了她冷落現在的大嫂?」

  他像是被人踩到痛處,鐵青著臉質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忘不了她了?你們不要自以為是。」

  韓驟還想再說,被韋皓庭制止下來。

  「大哥,既然你也同意娶大嫂,就不該再抓著過去不放,是那個女人對不起你,你不需要耿耿於懷,因為錯不在你。」他緩緩的說。

  「不!都是我的錯。」司徒狂鷹鬱悶的說。

  「大哥。」

  「算了!你們別再說了,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他不想再多說。

  韋皓庭和韓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拂袖而去。「二爺、三爺,其實你們多慮了。」屈奔雷突然開口說。

  兩人聞言面面相觀,「什麼意思?」

  「你們覺得咱們這位新任夫人怎麼樣?」屈奔雷問。

  韋皓庭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只是照實的說:「大嫂婀娜可人,舉止雍容有度,儀態萬千,不失為名門閨秀,所以我才不希望大哥傷害她。」

  「是啊!換作是我也不忍心傷害像大嫂這樣的大美人,如果我是大哥,一定把她捧在手掌心上疼惜,才不捨得讓她當個深閨怨婦。」韓驟打抱不平的說。

  屈奔雷聽完他們的感想, 嘴角微微抽搐著, 又不好意思笑,只能無奈的說:「你們都跟屬下一樣被她的外表給騙了,她可比你們想像的還要厲害、可怕多了。」

  「奔雷,你說的人真的是我那位新大嫂嗎?」

  「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有什麼可怕的?你沒搞錯吧!我看是你頭昏了。」兩人壓根不信邪。

  「二爺和三爺要是不信的話,就等著瞧好了。」他可是有過很多次的教訓,才徹底的覺悟。

  ???

  成親後的第三天——

  喜雀將手上如黑緞般的青絲梳成髮髻盤起來,手巧的在主子額間繪上江南仕女最流行的花鈿,天仙般的花容又添了幾分妖嬈,可是,她的眉心始終舒展不開,一面梳妝,一面偷瞄鏡中主子的臉色,嘴巴張了又合,幾次之後,白水灩也注意到她的不對勁了。

  「什麼時候你說話變得這麼吞吞吐吐了?」白水灩失笑的問。

  她囁嚅了半天,最後歎了一口氣,「小姐,大爺已經連著幾天都沒回新房,一天又難得見上一面,你心裡一點都不著急嗎?」

  「為什麼要著急?反正他又跑不掉。」她可是如魚得水得很,在這裡可比以前在家中自由多了。

  喜雀雖然是個婢女,不過,懂的事情倒是比養在深閨的白水灩還多。

  「我的好小姐,再怎麼說,你和大爺已經是夫妻了,大爺讓你獨守空閨就是不對,這樣外人會說閒話的,還會以為小姐不被大爺寵愛,以後在堡裡的地位也會跟著降低。」

  「有這麼嚴重嗎?」白水灩回頭睞她,開始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了,萬一所有的人都以為她缺乏魅力,沒有辦法抓住相公的人,所以才遲遲不和她同床共枕,那她以後哪還有臉出門見人?不行!她得糾正這個錯誤才行。

  「那是當然了,現在大家還不知情,等到大爺洞房花燭夜沒在新房過夜的事傳了出去,小姐這個新婦就會被人形容成棄婦,到時一些閒言閒語出來,不曉得會傳得多難聽。」她頓了一下,吶吶的說:「而且,奴婢還懷疑一件事。」

  「你還懷疑什麼?」

  「呃……奴婢只是猜想罷了,到底是不是也不能確定。」

  白水灩挺直背脊,有接受事實的準備。「沒關係,有什麼話你就儘管說。」

  「奴婢是懷疑大爺他、他有隱疾。」喜雀小臉微紅,期期艾艾的說。

  「隱疾?你是說相公他……有病?」

  喜雀愁雲慘霧的點了一下頭,「對!要是大爺真的『不行』,那可怎麼辦?小姐,你可得想個法子。」

  「什麼東西『不行』?」白水灩霧煞煞的問。

  畢竟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喜雀對這問題難免羞於啟齒。

  「哎呀!『不行』就是『不行』,小姐就別多問了。」

  白水灩好笑的問:「你不說明白點,我怎麼會知道什麼東西不行?」

  「說的也是,小姐怎麼會知道那種事。」喜雀忘了二夫人紅顏薄命,很早就去世了,自然不會有機會跟白水灩說些有關夫妻床第間的事,雖然她也很不好意思說,不過更不樂意見到小姐受委屈。

  「奴婢剛才所謂的『不行』就是指、指大爺不能和小姐行周公之禮。」這麼說,小姐總該明白了吧!

  白水灩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怎麼可能呢?相公這麼高大威猛,看起來不像是『不行』,你是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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