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死神戀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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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進了屋內,死神將手腳被綁的她放置在屋內一角,僅僅解開摀住她嘴巴的白布條,她的雙手雙腳依然被捆綁著。

  死神從木櫃中取出煤炭,放置於榻榻米中央位置的爐炭堆上,並將井水灌滿茶壺。

  年代久遠的壺具掛在由屋頂延伸的倒勾上,藉炭火燒煮壺內的井水,白荷曾見過老一輩的人使用這種東西藉以取暖、煮茶水、烹煮食物。這個古宅會保有這些古物很正常。

  「如果不是你想逃,我們兩人不會淋到這場雨。」將炭火生起後,死神圍著炭爐坐下來。

  「換作是你,你也會想盡辦法逃走的。」白荷悶哼一聲的轉過頭去,這傢伙盡會說些風涼話。

  「你錯了,我不會這麼做,因為我知道我絕對逃不出獵人的掌心。」死神邊說邊將濕答答的上衣脫下。

  「就算真逃不出,我也不會放棄任何可以脫逃的機會。」白荷咬著唇,白皙的臉蛋上儘是不甘和憤恨。

  「你這麼做,只會傷了自己,何苦?」他來到牆角,手中拿著一條乾淨的布巾,替她擦去臉上的雨水。

  「你滾開!不要摸我。」白荷低吼一聲,整個人直覺的往旁挪移一步。

  她這一吼,讓死神的臉色陡地下沈。「你再說一次。」他用力掐住她的臉頰,如暴風雨般狂怒。

  他還沒對它的脫逃加以處罰,這女人竟膽敢再度冒犯他。他處處忍讓她,而她卻不知好歹……

  「說一百遍也一樣,你滾開!不要靠近我……」她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火辣的巴掌瞬間落下。血腥味隨之流竄在她嘴裡……

  「我說過了,我無法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到你,這是你自找的。」死神冷酷地看著她,陰沈的眼底閃著異樣的光芒。

  白荷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她的雙手雙腳被綁著,根本沒有可以反擊的機會,可悲如她,就連想抹去嘴角邊的鮮血也辦不到。

  「覺悟吧,抵抗對你沒有好處。」他跨移一步,將她推躺在榻榻米上,伸手探入她的衣襟。

  「不……不要……」白荷抵抗著,她想逃離他的魔掌,卻動也動不了。他發燙的身體緊緊壓住她的,濕淋淋的雨水從他發上滴下,滴落在她的唇邊。而他的手正放肆地撫弄她,她不要啊……白荷的淚水凝在眼眶,無從抵抗的任由他欺凌。

  「別哭,這不像你。」死神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以冰冷的神情看著她低泣的模樣。

  他一手褪去她的睡衣,另一手則解開她腳上的束縛。

  「我恨你,我會永遠恨你的!」白荷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她含恨地別過頭去,忍受他對她的屈辱。她不曾有過男女經驗,對肌膚之親這種事情原本很陌生,更別說被一個如魔鬼般的男人強迫……她好恨……

  白荷不再抵抗,她閉上眼,心漸漸死去……

  此時,浮現在她腦海中的,竟是未曾謀面的死神送給她的那朵白荷。

  她不再是高貴聖潔的白荷了,她不配擁有這個名字及他對她的愛。

  第七章

  噩夢中,有個巨大的野獸朝著她撲來,任憑她怎麼哭喊、求饒,他依然把她啃食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一息尚存的她想逃,卻逃不掉,他壓著她,讓她痛苦的徘徊在生和死之間……

  「放了我,不要……」白荷在痛苦中驚醒,她睜開淚蒙的眼睛,隱約望見一個龐然大物壓在她身上。黑暗中,對方的眼睛如狼狗般緊緊盯住她。

  「那個夢……是真的?」白荷這才完全清醒,她想起痛昏前的一切。他對她所作的一切……想著想著,她的淚水又潛然落下,無聲無息。

  「剛剛,你痛昏過去。」死神的聲音迴盪在空洞冰冷的空氣中。他側躺在她身邊,低頭吻去她的淚痕。從她昏過去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視線不曾離開她。

  他的動作,讓白荷一驚,下意識的想躲開他,這才發現,她的頭竟枕著他的手臂,整個人偎縮在他的懷中,藉以取暖。她不但已是他的人,而且在睡夢中還不要臉的貼近他……白荷滿心羞恥的想逃離他的懷抱,卻被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箍得死死的。

  「才清醒就想作怪。」死神的吻輕落在她殷紅的芳唇上,方才激情的腫跡尚未消去,明顯可見。

  「不要。」白荷躲避他的吻,她低下頭縮躲在他的懷中。她不要他如此待她,她感到好羞恥、好骯髒,她的身體已經不潔了。白荷顫抖地蜷縮著,她滾燙的淚水淚濕了他胸膛,滲入他的心扉上。

  「你真是頑固,何必如此想不開?」死神這次沒有強迫她,他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讓她哭個夠。

  「我恨你,我恨你……」白荷的淚水和指控在他的溫柔下迸發出來,她低泣的聲音,如孤立無援的幼燕,讓人又心疼又無奈。

  死神在黑暗中緊緊抱著她,不發一語,他感覺到她的根意,也欣然接受她對他的恨意。若她能因這份恨意而勇敢活下來,這就夠了,只要她不輕生,不傷害自己和未來的小孩,什麼都無所謂……死神灑脫的自我安慰中有著絕望和認命。

  赤裸著身子的兩人,在冷冽的空氣中,互相依偎。

  一旁的炭火燃燒到盡頭,緩緩熄滅,周圍的空氣逐漸冰冷,一如兩人此刻悲恨交雜的心情。

  左櫻、右樨和Sam一行三人於昨天抵達妻女山山腳的小鎮後,今天一早便以登山探險的方式秘密入山,走了近一天的山路,卻還沒抵達地圖上溪谷和神木的交叉點,不禁讓原本心急的右樨更加煩躁。

  「Sam,你確定這個方向正確嗎?我們已經在這山腰地區走了大半天了。」右樨抱怨的聲音,劃破午後幽靜山林。她氣喘吁吁地放下肩上沈重的登山背包,找了塊大石頭坐下。暗忖:如果可以搭直升機,大夥兒就不必受這種爬山之苦了,依照目前這種體力狀況,就算到時找到白荷,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援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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