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和他同床共眠,那她將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他和她之間就更加牽扯不清了。
蘇琴愫更加猛烈的扭動,而席尚錦的慾望經過她的掙扎而起的撩撥及酒的催化後,讓他像是失了神智般地出手罩住她的胸。
他這是做什麼?蘇琴愫驚訝不已。
她使出畢生以來最大的力氣推他,終於將他推離她的身上。
一重獲自由,蘇琴愫立即起身想逃離房間。但是,她尚來不及逃開他的身邊,就被席尚錦抓住手腕,整個人重重地跌在他身上,兩人的身子更緊貼著。
雖然他醉了,但是,懷中的柔軟讓他捨不得放手,他緊緊地抱著她,細細地吻著她柔嫩的朱唇。
他口中濃郁的酒味嗆得她受不了,她捶打著他的胸膛想讓他放開她。
她好吵!席尚錦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住她的雙手高舉,讓她的手再也無法打擾他。
吸取著她口中的蜜汁,甜甜的味道讓他的慾火高張。
他動手解開她的褻衣,讓她滑嫩的玉肌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唇迫不及待地沿著她姣好的玉頸滑下,細細地品嚐她的身子。她無瑕的肌膚立即浮上一個個紅紫色的印子。
「嗚——」她想高喊救命,但卻發不了聲。
難道要讓自己的清白毀在一個醉漢的手上嗎?不!她不要!雖然她無法開口求救,但她可以奮力掙扎,不能就這麼輕易地認輸。
「嗚——」她扭動著身子,雙手使力想掙開他的大掌。
「別動。」
她這樣動來動去地讓他無法專心品嚐她的身子,席尚錦爬上了床,以?壓制她的扭動。
「你好美……」她的渾圓刺激著他的感官。
身體是誠實的,隨著他的逗弄而起了反應,脫離了她理智所能控制的範圍,她一時忘了要掙扎。
「啊——」她痛得放聲尖叫。
撕裂般的痛楚讓蘇琴愫恢復理智,她這才驚覺自己竟然被他的挑逗所迷惑,沒有抵抗他的侵犯。
蘇琴愫頓時淚如雨下,溫熱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嗚——嗚——」
她推拒他、捶打他,奮力掙扎扭動。
他的佔有已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她絕不能再不知恥地淪陷在他布下的情慾之網中。她這樣不知抵抗、推拒,反而陶醉在他的身下,讓她覺得自己像個蕩婦。
「啊……」他的衝刺讓她無法控制地發出呻吟。
隨著他的律動,她初次登上了男女間共享的極樂殿堂……
???
後悔嗎?蘇琴愫在心底偷偷地問自己。
望著席尚錦沉睡中的臉,她怯怯地伸出手撫著他臉上剛毅的線條。
當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流流動時,他離開她的身子,倒在她的身旁睡著了。那時她呆楞了好一會兒才瞭解這件事的經過,羞赧地想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抱住,緊緊地擁在他的懷裡。
知道自己的掙扎是白費力氣,她認命地窩在他的懷裡。
明早他醒來後要是發現了她在他的懷裡,他會不會後悔呢?畢竟他擁有了那麼多的美妾,那是身帶殘疾的她永遠也無法比得上的。察覺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滑過,她知曉自己又哭了,撫上臉拭去了眼角淌下的淚水。
為何而泣?是為了自己已非處子之身而泣?還是為了他的強佔而泣?或是為了自己不知羞恥地迎合他的佔有而泣?
她不後悔自己失了貞操,更加不怨他的佔有。
「嗚……嗚……」她難過地哭出聲。
上天何其殘忍,讓她有了不該有的經歷,這樣,她要如何離開他?
偎在他的懷裡,眷戀著他的溫暖,想到要離開他,淚水控制不住地掉得更多。
白天時還信誓旦旦地說要離開,而現在……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離開。但不離開行嗎?
她想著、哭著,到最後意識模糊,累倒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第四章
清晨的曙光由窗欞射入,爬上席尚錦的臉,擾醒了熟睡中的他。
「喔……」他的眼皮有如千斤重,因難地掀開眼簾。
頭好痛!他伸出手抓了抓額頭,想趕走疼痛感。
昨晚他是如何回房的?
他只記得他那時很生氣,拿起酒杯就一杯一杯地猛灌,後來的事他全都沒有印象。
他實在喝太多酒了,宿醉使得他昏昏沉沈,讓他不想起身。
想閉上眼再入夢鄉,腦中卻有一道光快速閃過,他倏地驚醒,睡意全失。
等等!他懷裡抱的是什麼?他微微側首,發現了烏黑的秀髮散落在他的胸口。在錦被下的手順著曲線緩緩移動,憑著觸感,他知道這是屬於女子所有的線條。
原來他抱的是個女人!他這才放心。
這般敏感的身子是屬於哪個侍妾的呢?是寶心嗎?不,她應該更豐滿才是。是萱娘嗎?她的肌膚沒有這般光滑。猜了許多人,他都覺得不像,但他不想再去猜測,反正,是誰都無所謂,因為,都是他的人。
忽地,他感到胸口有濕熱的液體滑過,他覺得頗為怪異。
他抱住她的身子,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床上,雙手支在她身體兩側,想看看她是怎麼了。這一看,他整個人呆楞住了。
怎麼是她?他沒料到會是她!
早在席尚錦撫著她的身體時她就醒了,但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所以選擇裝睡逃避。但經過昨晚他的粗暴佔有仍疼痛著的身體令她痛得忍不住落淚。
她怎麼會和他同床呢?昨晚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恨!他一點也想不起來發生過的事。
不過,想必是自己侵犯了她,否則,她不會哭得這麼傷心。
見到她淚流滿面的模樣,他的心中感到一陣愧疚。「你……」他想開口安撫她的情緒,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真不該喝那麼多酒,他懊惱地坐於床畔。
「對不起,我……」他想解釋,但開口後才想起她聽不見。背對著她說話,她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他一轉身才發現房門竟沒有關上,而窗戶還大開著。
該死!他真的醉昏了頭,竟然連最重要的房門也沒關,若是有人經過,不就便宜了旁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