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恥的昏君!雪漣在心中不滿的斥道。
「你這樣跟天下的君王,根本沒多很大的差別。天不佳麗皆是父母所生所養,不是帝王的私人專有物,英明賢能的君王,不該以一己之私、一人之歡為目的……」她滔滔不絕的大暢心中之快。
「夠了!」他暴怒的打斷她。「我不需要你的諫言,你如果知道這層道理,早該進諫你父王的,若不是你父王終日荒淫無道,不理會民間疾苦,也不致演變至此!」
他斜睨著她秀色可餐的姿容,對於她的一番勸諫和觀點,閃現出一絲敵意和防衛。隨即,他露出邪邪的笑意,逼近她細緻的臉龐。
「至於我,是不會暴殄天物的,我自有我的獎懲辦法,如同對你……」
她可以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吹襲著她,他抓著她下巴的手已漸漸放鬆,改為輕撫她細緻的臉,他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她柔嫩的臉蛋,那樣奇異又酥麻的觸感,令她雙頰驀地染上紅暈,心中微微一震。
「如果,我將承幸天下佳麗的恩寵,集結在一個女人身上,你覺得公平嗎?」他故意在她耳際細語吹氣,低沉沙啞的語調中掠出一抹輕佻。
她的心中泛起一種不可預知的惶恐,本能的避開他的調侃和邪意,想躲至牆邊。
他迅捷的手立即拉住她微敞的襟口。她急於逃竄,卻順勢讓他脫掉了罩在外層的布衣,此時,她的單衣大敞,露出她白皙的肌膚和淡黃色的抹胸。
「啊——」她低頭一看,驚呼出聲。
她嫣紅的臉頰,潤澤欲滴的朱唇和起伏不定的酥胸,似在邀請他前去探索品嚐。
她的眼裡顯現出抗拒和驚惶,而這一直是他樂於見到的,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來羞辱她、折磨她。
他那自然散發的尊貴和霸氣,如泰山壓頂般充塞整個室內。凝窒的空氣中,似隨時會爆發一種她不可預知的氣勢。
皇甫焱龍緩緩的靠近她,她恐懼的退至牆角,除了他濃濁的呼吸聲外,還有一身蠱惑又迷人的魔力,漸漸逼近她。
她的心跳鼓動如雷,渾身顫慄不已,雪漣勉強擠出一點力量來恫嚇他:
「別再過來!」
他感到有趣,多少女人巴不得受他寵幸,而她卻氣焰囂狂地抗拒他的靠近。
這是他要玩的遊戲!他朝她冷冷的一笑。只要她願意屈服在他腳下,向他求饒、跪拜,那會是他英大的樂趣。
她跨出一小步,意圖想逃出困局。
皇甫焱龍冷笑著,眼中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攔截她。
「想逃嗎?我的雪漣公主!」他的聲音低沉瘠啞,緊抓住她柔軟的身體,嗅出她胸口散發的淡淡乳香,他往她敞開的抹胸直盯,霎時,他的血液奔騰。
對於他鄙夷的斜睨和手段,她只想破口大罵。
「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也不過是個昏君……」
他冷不防地猛然攫住她的朱唇,狂烈的吸吮,代表他對她的懲罰,強勢的蹂躪,是向她宣告她是他的女奴。
她柔嫩的唇瓣瞬間發疼腫脹,他野蠻的掠奪人「她快喘不過氣來。
他全身熱血沸騰,一個吻根本無法滿足他,他要在她身上掠奪更多,攫取更甚
「讓我來向你證明,什麼才是真正的昏君!」他粗暴的拉開她的抹胸,將她推倒在床。
她高聳渾圓的胸脯霎時起伏不定的出現,瑰色的乳蕾暈紅而挺立。
「你下流!」她躲都來不及,趕緊用雙手遮住乳房,羞憤的臉頰霎時如蒸熟的蝦子般,漲成紅色。
此情此景令他又發出冷笑,但他飽漲的情慾,卻未因此而消減。
他很難將視線從這片春色移開,俯身壓住她的四肢,將她固定在床上。
她奮力掙扎的推擠他,卻仍敵不過他意圖侵犯的力量。
火熱的舌尖在她甜蜜的唇間和頸項徘徊,他的大掌則粗魯的揉捏她豐滿的雙峰,玩弄她挺立的乳蕾。
一種美妙的快感和燥熱感瞬間從四肢蔓延開來,她無力再抗拒他,本能的嬌喘著。
聽見如天籟般的嬌吟,激起他原始的強烈渴望,早在他見她在湖邊沐浴時,他就興起這種難耐的渴求和慾念。
他沿著粉頸來到她胸前的兩朵蓓蕾,志意的品嚐粉紅乳蕾的滋味,他舔吻她,吸吮她,她的甜美一如他所想。
她是如此的嬌嫩絕美!
他粗魯的含住她、咬嚙她,令她全身發抖的微微一顫。
前所未有的悸動,令她不安的扭動著。
她忘情的呢喃和衣衫不整的模樣,令他身下的騷動更加飽脹難耐。
他用力扯開她累贅的衣物,讓她全身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他一手不忘流連在她渾圓的臀間,另一手仍不住的停留在雪丘上恣意的玩弄。
「別……再碰我!」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讓她發出脆弱的掙扎。
雖然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是當她感受到他身下的堅挺時,她新奇著這樣的感覺,卻又惶惶然的想問躲。
看她在他恣意妄為的撩撥下,慢慢褪去嬌蠻和倔強的武裝,他發出殘酷的冷笑,享受著她一波波的惶然和恐懼。
她的排拒引來他更多的報復快感。他的雙臂如鋼鐵般強勁,緊緊的扣住她的腰際,不讓她逃脫。
她熱情的吟哦與他濃濁的呼吸,相互呼應。她的回應鼓舞他更加狂妄的往裙內探去。
很快的,他找到她私密的處女禁地,他技巧的揉捏、游移又迴繞,最後人侵她柔嫩的花瓣。
禁不住這樣的刺激和撥弄,她的身體劇烈的擺盪著。
「不……」雪漣腦中紊亂,方寸大失的呻吟著。
雖然她知道他是故意來羞辱她、褻玩她,可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回應他。
噢!天啊!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掙脫,這令她既甜蜜又難堪的感受!
她的身體和反應令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瞬間,他的身體宛如火炬般燃燒。
他從未這麼強烈的想要過一個女人,他只是要處罰她、欺凌她,可現在,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已達到他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