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是打哪聽到總裁他很疼愛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柳子箋在他心目中根本是可有可無。你若想利用我,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利益的話,你恐怕會失望。」
天啊,到底是誰給他這種錯誤的信息?疼愛?寶貝?呵,或許這都只是一個假象罷了。
「哼!如果他不在乎你,又怎麼會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你。我就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
「派人保護我?為什麼?」她會有什麼危險?然而,就在同時,她的腦海也在不斷地回想。
放火、追逐、槍戰……還有她目前的處境。
不!這一切的一切都跟她無關。對了,就誠如陳特助所言,在商場上這些意外都屬於家常便飯。對她而言,這純粹只是無妄之災。
「看你那樣子好像真的一無所知。好吧,我就對你透露一些。所有的關鍵都出在你那雙紫色玻璃鞋上。」
又是紫色玻璃鞋惹出來的禍!
她不懂,真的不懂。到底有誰能夠告訴她?
「湯傑生,不要再對我打啞謎了,那雙再普通不過的玻璃娃到底藏有什麼秘密?」她實在受不了了。
「它本身不是藏了什麼秘密,而是被貼上——」
「少爺,他來了。」一直站在落地窗旁緊盯著屋外的一名手下,慌張地回頭對湯傑生報告。
「就他一個人?」湯傑生急急問道。
「是。」他只看到他從駕駛座下車。
「把他帶過來,記得要先搜身。柳子箋,剛才差點被你給唬住。」他先是朝一臉錯愕的柳子箋邪惡地眨了眨眼後,才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等著好好地「伺候」火燭間。
沒過多久,火燭間被兩名湯傑生的手下給「護送」過來。
火燭間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其悠閒的姿態令湯傑生不得不用懷疑的目光睨向他的手下。
只見手下趕緊點頭表示火燭間身上絕對沒有帶槍後,湯傑生這才安心。
「火燭間,晶片呢?」湯傑生蹺著二郎腿,不可一世地問道。
火燭間一雙無波無波瀾的眸子先是不著痕跡地瞄向柳子箋,在確定她沒有被人苛待過後,才淡淡地回道:「晶片不是在刑事組哪兒?」
「你!我再問你一次,晶片你到底交還是不交?」
「湯傑生,我可以免費奉送你一個消息,那就是刑事組已經取得湯氏所有不法的犯罪資料。」火燭間淺淺一笑。
聞言,湯傑生的臉色大變,但下一刻,他的面色又恢復正常,「嘖,我們湯氏能否渡過此次的難關,那就全靠你了,火總裁。」
「湯傑生,送你們湯氏入地獄的人是誰,你不會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吧?」火燭間在露出邪佞的笑容後,便在兩名持槍的湯氏手下以及湯傑生面前,優雅地拉過一張椅子落座。
「火燭間,如果你想讓柳子箋完好無缺,就最好識相點。」上回被火燭間擊中二拳的仇他都還沒報。如今,哼哼,他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一名手下在湯傑生的示意下走到床邊,並將槍口指向柳子箋的腦袋。
「湯傑生,你也未免太天真了,柳子箋的死活對我來說根本就無關痛癢。」他挑眉冷笑,不僅如此,他還用手指彈了彈衣袖,彷彿沾染到不乾淨的灰塵似的。
他的這番話,不但令湯傑生的笑容登時僵住,就連一直保持沉默的柳子箋也在聽到他無情的話語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無關痛癢?她早該明白的,但為何她的心會像是給人撕裂成一塊一塊似的,再以難拼湊起來了呢?
「火燭間,你這個謊說得太不高明了。假如你一點都不在乎柳子箋,又怎麼會出現在我面前呢?」湯傑生有些坐立不安。
火燭間勾起邪薄的唇瓣,詭異地輕笑,「我之所以會來,是為了要收拾你。」他說得輕描淡寫。
然而,這句話聽在湯傑生耳裡,卻具有十足的殺傷力。
「你……」湯傑生氣得說不出話來。
可惡!這火燭間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你找死!」
湯傑生猛地衝向前,在以為火燭間只能乖乖地承受他的重擊下,出拳揮向那張飽含諷刺的帶笑俊顏。「啊——」
湯傑生的拳頭不僅被火燭間一手擋開,而且他還給了湯傑生一記重拳。
見狀,湯傑生的兩名手下連忙拿槍指向火燭間。
「小心,子彈是不長眼的。若是傷到我,那湯氏可就真的永無翻身之日嘍。」火燭間淡淡的一句話,令那兩名手下遲遲不敢扣下扳機。
不過,湯傑生也沒這麼傻。他突地走到床邊,單手將全身無力的柳子箋粗暴地拉起,然後在火燭間的面前,用力地吻住她毫無血色的唇瓣。
對於這看似火辣辣的一幕,火燭間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他性感的雙唇依舊噙著一抹謔笑;他甚至還從容地、慵懶地斜睇意圖想挑釁他的湯傑生。
然而,湯傑生若能細心一點的話,絕對可以發現火燭間放在椅把上的手,已隱隱浮現出青筋。
沒有見到預期反應的湯傑生,忍不住哼了聲。他將柳子箋用力地甩向床,一聲痛吟從她齒縫間逸出來,但湯傑生並未因此放過她。
「柳子箋,你瞧瞧,火燭間根本不在乎你嘛。不過沒關係,我不在意穿破鞋,而且我還要當著他的面跟你,嘿嘿……」
火燭間眸子登時不悅地半瞇。
可柳子箋不知是因為過於恐懼而失了魂,還是她的魂魄老早在火燭間說出那席話之後就飄散出去。
她對於湯傑生下流的威脅,竟然完全沒有反應。
「柳子箋,趕快叫火燭間來救你,否則我就當著眾人的面上了你。」湯傑生低聲恐嚇她。
豈料,柳子箋呆滯的目光仍然緊盯著天花板,一點求救的意願也沒有。
「哼,既然你不介意讓人欣賞,那我就成全你。」湯傑生淫邪地說完後,即向面無表情的火燭間露出勝利的一笑。
正當湯傑生的手逐漸往柳子箋的衣內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