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慶貪戀這種冰涼的觸感,拿著景陽的手遊走於他發熱的身軀,從胸膛、手臂、小腹……接著,來到了褲襠。
景陽碰到他男性的雄偉,心口一悸,驚覺這樣是不該的。
「弁慶,放開我!」她用另一隻手去推弁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她拚命的叫想喚醒弁慶,可他卻充耳不聞,搶到她的另一隻手,又無限歡喜的拉緊。他把她的兩隻手全抓在手裡,右手平貼著他的胸,左手拉她去平復他身上的另一處熱源。
景陽又窘又羞,左手張著不敢握,偏偏不管她再怎麼急,卻怎麼都敵不過弁慶的力道,無法掙開他的禁錮。最後,她只得求他,「放了我、放了我吧!你曉不曉得你這麼做會對不起芙蓉的。」景陽試圖用玉芙蓉來制止弁慶的動作,但當他聽到玉芙蓉時,竟然無動於衷,全然不為所動,甚至還變本加厲,解開她的衣服,將頭枕在她的胸脯間。
這會兒,景陽終於察覺到弁慶的不對勁了。
「你不知道我是誰對不對?」她急著問。
弁慶沒有回答,他急切的想掙開那不舒服的感覺,想找一處讓他覺得冰涼的清靜之地。
他發熱的身體疊上景陽發抖的身軀,她張著驚惶不定的眼眸,看著弁慶失去神志對她予取予求。
她知道他根本識不得她,她知道自己只是在他莫名的病因下的一個宣洩管道,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對他的動作存有任何還念……但當弁慶的手指游移到她幽秘禁地時,景陽卻已然銷魂地忘了自己的堅持,在他的指下,她化成一攤水,任他汲取、探掏。
她承迎他指尖的力道,獻出所有的自己。
弁慶拉起她的腿,架在他肩上,將自己的硬挺送進了她的懷柔之處,在擺臀搖晃之間,與她共譜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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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趁弁慶還沒醒來,便迅速地收拾起被褥。
她想過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夠複雜,實在不適合再增添變數,去擾亂彼此的生活,而稍早的那一幕——她當它只是夫妻間應盡的責任。
除此之外,她什麼也不願多想,她只希望在弁慶醒來之後,他會不記得這一切。
他——不會記得的,是吧?還是……
不!應該是的。畢竟他要她的時候,神志不清到連她是誰,他都搞不清楚;等他醒來後,他縱使有記憶,也會認為那只是一場春夢。況且,她會把所有的證據全都毀掉,不留一點蛛絲馬跡,讓他察覺到一絲絲的不對勁。
是的,事情的發展將會如她所想像的那般順利,她根本不用驚、不用怕。
景陽強要自己鎮定下來,別先慌了手腳。
她非常有效率地先著好裝,再把沾有她處子之血的被褥換下來,拿到櫃子裡藏起來。剩下的則是最艱難的一環——她該怎麼幫弁慶穿衣服?
雖然他倆已經發生了實質的夫妻關係,行到敦倫那一環節,但對於弁慶的身體,她還是陌生得不敢逼視,現在要她幫他著衣,這……實在有點難耶!
景陽拿眼角餘光偷偷的睨了仍在睡夢中的弁慶一眼。
可才只看到他厚實的胸膛,景陽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這樣怎麼能將他佈局得像是從沒發生過任何事呢?
景陽閉起眼,不斷的鼓勵自己,要自己勇敢一點。
她拿了衣服挨近弁慶,緊閉著兩眼,一件件的幫弁慶穿戴整齊。
穿好了,她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則坐得離他遠遠的,她的心情此刻已經亂得不想再思及剛剛所發生的事了。
現在,她只求他不要再出任何狀況來擾亂她的心,那她就已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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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慶足足睡了八個時辰,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晨。
他一睜開眼,便瞧見景陽端坐在他對面,像是防賊似的瞪大了兩個眼睛,瞬也不瞬的望著他瞧。
「幹嘛這麼看我?」弁慶低下頭看自己有哪兒不對勁。
從他的神色中,景陽瞧不出他有半點昨兒個記憶的跡象,她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復又冷峻著臉,開口跟他說起她想了一夜的事。
「我想回宮,今兒個就走。」
「回宮!為什麼?」弁慶只是驚訝於她突如其來的要求,隨口一問,
景陽卻像是做賊心虛般,她只當弁慶察覺到了什麼,於是緊張地尖著嗓音叫道:「我想回去不行嗎?為什麼非得有理由才能回去?」
弁慶覺得景陽莫名其妙發脾氣才是一件無理攻鬧的事,所以,他當下決定不再追問她之所以回宮的原因,一口答應了她。
反正,她本來就是尊貴的公主身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身為一個駙馬爺,當然沒有半點權利去管一個公主。
莫名其妙的,弁慶竟自嘲起自己的身份來。
「不過,你想回宮也得先看看咱們出不出得去?」弁慶去推門窗,全是牢牢的釘死,依舊沒打開。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兩個要永遠鎖在這個地方,永遠都出不去了嗎?」景陽著急了起來。
弁慶則用極其詭異的眼神看她。
「你幹嘛這麼看我?」景陽趕快低頸審視自己有哪裡不對。
「你現在的態度跟昨兒個的怎麼差這麼多?」昨兒個他倆一樣被關在一塊出不去,當時她也沒慌成這樣。
「這……這情況不一樣啊!」景陽吞吞吐吐地開口。
「哪裡不一樣?」弁慶問,他願意洗耳恭聽。
景陽被他看得心裡一時慌了起來,直揪著手絹,吞吞吐吐的說:「昨兒個我以為……以為是有人惡作劇,不會關咱們太久,會一下下就放咱們出去,可現在……現在都過了好幾個時辰了,那惡作劇的人卻絲毫沒放咱們的樣子,我當然會失望,會緊張啊!」景陽隨便想了一個講法唬弄過去。
而弁慶是信了她。
「其實你也不用太緊張,我有法子弄開門。」
「你有法子?」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