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卓少白一感覺有異,他的大手已按住她揮下手,又驚又氣,但不是由得又帶著一點的佩服,這女人夠冷靜,先用言語激她,等到他夠近時,再伺機出擊,若不是他太精明,這會兒躺在水中的該是他了。
「美麗又有勇氣,還帶著智謀,女人,你很聰明,但是非常不智,若是你失敗了,你要付出很慘痛的代價。」他故作優閒的低語,但是這溫柔的低聲中,是難以掩藏的強烈怒氣,聳若不是想要她,早就給她好看了。
對,他想要她,這個女人不只美麗而已,她有一種冰冷的氣質,她像誰都撼動不了她,她是如此的風華絕代,但是翦水雙瞳中,卻是清清冷冷,他沒碰過這種女人,長久以來的第一次,沉寂以他心中的無聊一驅而散,他想要這個冰冷的女人,他已經可以想到她會為他的無趣生活帶來多少的不無聊。
柳絮揚一張臉煞白,她沒想過這個男人真的逃得過她的攻擊,畢竟很多人都無法逃過這突忽意外的一擊才對。
柳絮揚又是一僵,原因無它,眼前男人的大手撫到她的面頰上,此時她已經是他的東西一般,毫不在乎她狠瞪著他的眼神,他讚賞道:「好細緻的皮膚。」
他那支大手往上移,撫到形狀姣美的雪白咽喉,光是頸項的柔膩觸感,就令他心蕩神馳,呼吸瞬時加快了幾分,他眼裡的光芒變得更深,但是看她動也不動,他滿懷疑問一揚眉,「你為什麼不掙扎?」
柳絮揚一揚支美目望著他,裡面是深不可測的冰冷,她反問道: 「你期望我掙扎嗎?」
卓少白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這女的真是不同凡響,能這樣的反問反駁他,瞬間他對她的興趣更深了。
這男人的大笑聲差點震破她的耳膜,柳絮揚從未想過有人的笑聲這麼豪邁,她近乎驚奇的聽著他的笑聲,只見卓少白點頭,「說得好,我對你愈來愈有興趣,告訴我你是哪裡的人家。」他的手指輕輕擦過她的紅唇,那不自覺的動作是故意的撩人,「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見她就直直的站著,沒有一絲言語,卓少白不高興了,他語出威脅:「還是你希望我就在這裡凌辱你?」
柳絮揚揚看遠處,在那遠處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此時風聲乍起,她一身的高潔風姿在風中飄揚,「我叫凝香,你高興了嗎?」
「姓什麼?」卓少白鍥而不捨的問道。
「我姓冷,冷凝香。」
他猛然的把她的身子抱緊,柳絮揚訝然輕呼,眼眸馬上從遠處回轉,看著這眼前的男人。
卓少白的眼裡滲出一絲怒意,「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說話時,是不看著我的臉,尤其像你這種漂亮的女人。」他續問道:「你成親了嗎?」
「不干你的事。」
卓少白的臉上明顯的鬆了口氣,隨即又是那副傲慢的態度,「那就是沒有了。」他的眼光直視她美麗的身子,一支手由她細緻咽喉撫至她的雪峰,她的嫩乳充盈他的手中,他輕輕的揉捏那一團香膏玉脂般動人的雪峰,那是超乎想像的熱烈的欲情立刻不留情的竄熱他的身體,而在他眼前冰冷的柳絮揚,身子先是一顫,隨即臉色通紅。
他志得意滿的笑了,瞧她的反應,這女人沒被人碰過,就算有,他也將是那第一個男人,他自顧自道:「很好。」
柳絮揚側過臉看著他,月光射而下,照著眼前的男人,這男人長得實在不差,雖然不是標準的美男子,但是他是別樹一格的俊帥,頗有大漠男兒的英雄氣概,臉上的每個刻痕,都像是斧頭鑒刻出來的,而他全身份明散發出領袖群倫的氣勢,這個男人一定很有權勢。
「你放過我,我看得出來,你並不像是非得用蠻力叫女人服從你的男人,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願意服侍你,你饒過我好嗎?」
她苦無方法可想,最後只有求饒了,畢竟論力氣,她是一定比不過男人的,而剛才那下擊不中,他必定對她更加的防範,不可能會讓她再有所行動,而剩下沒做的就是求饒了。
卓少白不回話,他的大手只是更加無忌憚的觸撫她的胸前,柳絮揚一縮,眼前的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後腰身,不讓她退縮,反而加緊力道使她貼著他的身體。
柳絮揚臉上的紅暈更加擴散,因為這陌生男子身上的熱氣是那麼熨貼的燻熱她赤裸的身子,她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自小生長在女人堆裡,聽到這各其實也不少,耳濡目染之下,要不瞭解他在做什麼,實在也挺困難的。
她一手抵在他胸前,那低柔的聲音是如此的楚楚可憐,令人不忍,「求你!」她知道現今知道惟一之計,只有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求這個男人,畢竟有人是吃軟不吃硬。
發覺他動作停了下來,柳絮揚抬頭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然後是她揚長避短了,因為他了雙烈焰激情,而這令人難以抗拒的烈焰跟激情,再再的威脅燒灼她的身子。
「我要你,冷凝香,就是現在,我予取予求慣了,我今夜絕不可能放你走。」
柳絮揚驚呆了,她喊了出來:「不,我……」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瞧他說得這麼斬釘截鐵,根本就不容有轉圓的餘地,她這次要逃,恐怕是難上加難。
彷彿看出她的不安,卓少白的臉上是欲情跟溫柔交織而成的面容,「你不必怕,你是清白的人,這一夜之後,你跟我回卓家,你家裡的事我自會安排。 」
柳絮揚的臉變得更白了,她是柳絮揚,柳絮揚是她的他名,除了柳絮揚之外,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認識冷凝香,冷凝香在這裡只是個不存在的幽魂。
「不,不可能的,我……」
卓少白毫不在意她說什麼,他熱切的眼眸融注在她俏麗紅臉上,他的聲音變得低柔且迷,「你臉一紅,看起來比任何女人都要美上三分,不,應該講十分,我任何小妾都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