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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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嗯。」她打從心底歡迎他的改變。

  「你怎會想來英國唸書?」

  「不是我想來,是我父母沒空理我,才送我來。」她苦澀的說。「我爸爸在大陸包二奶,媽媽無法忍受,在跟他打離婚官司的期間,他們協議送我到倫敦讀書,以兔影響到我的心情。」

  「包二奶?」

  「就是婚外情,養情婦啦。」

  「噢。」他恍然大悟。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有了身份地位,就找女人,拋棄糟糠妻!」她忿忿不平地抱怨。

  「我可沒有!」

  他急急地為自己辯白的模樣,逗笑了緗綾。

  他是沒有。雖然擁有身份地位,但連女朋友都沒有,哪裡來可以被他拋棄的糟糠妻?

  「你要相信我。」那雙美麗的星眸嚴肅地瞪過來。

  「我相信。」她趕緊舉起一手強調,那張俊臉才放鬆下來。

  「你一定很難受吧。」他同情地說。

  緗綾眼眶發熱,這些日子來,每當親友提起這件事,總是數落她父親居多。說他薄情寡義,不該在邁人中年後,還搞外遇,根本是晚節不保。從來沒人問過她的心情,只有他。

  「別難過。」他緊了緊兩人交握的手,將她拉近,伸出另一隻手笨拙地圈著她。「你以後有我。」

  「啊?」她吃驚地看向他,有些不明白,胸口卻燒燙得厲害。

  「你有我。」他一字一字的道,每個字彷彿都有千斤般的重量,落向她。

  緗綾的眼睛濕了,靈魂深處有股火焰熱烈地燃燒。相對於她,慕鴻的眼裡則像兩泓流淌著溫泉的淵潭,映著她的激動。

  他表情堅毅,像一座千年也不會改變的磐石,手指輕柔的拭去她溢出眼眶的淚水,俯下頭,額抵著她的額。

  「你有我。」他溫柔的重複道,俊美的臉龐因嘴角勾起的笑意,燦爛得如倫敦罕有的陽光,驅走了她的憂愁。

  於是她知道,雖然是簡單的三個字,但因為是他許下的,便擁有金百般難以摧毀的力量。他會徹這三個字,後來也的確做到了。

  交往的兩年來,他因為課業和事業兩忙,無法時時伴著她,但每當兩人在一起,他的溫柔和關心都給她,眼裡只有她。就是這種專注的情意,和體貼的的關懷,陪伴她度過父母離婚的打擊,陪伴她度過每個需要他安慰的低落情緒。

  因為有他,她過得寧馨滿足,歡笑和悲傷都有人陪。

  可現在——

  擁有他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還想要更多!

  她太貪心了嗎?

  為什麼他可以說,我有你就夠了,她卻擁有他還不夠?

  coo

  按響門鈴後,緗綾緊張地在外頭等待。

  沒多久,房門被打開,項鵬一臉笑意的出現,但臉上的表情很快由歡迎轉為一抹愕然,她趕緊表明身份。

  「是我。」

  項鵬將她拉進房裡,關上門後,皺著眉打量她。

  花巾包頭,臉上還戴了只遮住一半臉的深色太陽眼鏡,身上穿著老氣的套裝,剛才若不是她先聞口,他還認不出她呢!

  「幹嘛打扮成這樣?」

  「我怕被人認出來。我太常來這裡了,連飯店的門憧都認得出我。」她說。

  「脫下!」他氣惱的道。

  可惡的女人!居然敢對他承認,是擔心人被認出來,才故意醜化自己!她是怕兩人私會的事,讓她的Ben知道?既然這麼在意Ben,今晚為何還要來找他?她到底拿他當成什麼,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夫嗎?

  「什麼?」她不解地瞪著他,鏡片下的他,一張俊臉因怒氣而扭曲,下顎的一束肌肉甚至跳動了起來。

  「把你這身難看的打扮脫下來!」

  難看?在他如雷的叫囂下,她表情一僵。

  這身打扮或許有點老土,但難看?有這麼離譜嗎?

  緗綾笨拙地取下太陽眼鏡,清晰的視線下,項鵬的表情依然處於暴怒狀況。難道他要她脫的,不只是太陽眼鏡?

  「我叫你把這身難看的打扮脫下來,你聽不懂嗎?」

  緗綾趕緊解開頭上的布巾,讓那頭有資格拍攝美發廣告的秀髮自由地披洩下來,但項鵬仍不滿意,失去耐心地衝過來,抓住她。

  「這身,明白嗎?這身!」他邊說邊動手,不顧緗綾的意願,開始剝她的衣服。

  「住手!蕭項鵬,我叫你住手,你會撕破我的衣服!」

  「這身老土,我恨不得燒了它們!放心,我買新的給你,任何名牌隨你挑!」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放手!」這傢伙居然扯掉她好幾粒扣子,外衣被解了大半,露出裡頭的羊毛內衣,緗綾氣紅了臉。「你不可以這樣不講理!」

  「講理?」他從鼻孔哼出不以為然,猛然放開她,讓她重心不穩地往後跌,正好跌到水床上。

  項鵬乘勢壓住她,憤怒的喘息猛烈地噴在她細緻敏感的頰膚上,引起那裡一陣又熱又麻的快感,一雙眼睛則快噴出火似的怒視著她。

  「你想講理,我們就來講理!」他一字一字的說。

  感受到他的憤怒,緗綾瑟縮了一下。

  「你既然願意來,就表示在乎我,為什麼遮遮掩掩,怕被人知道?是擔心你的Ben曉得你跑來私會我,有損你在他心中冰清玉潔的形象,而不要你嗎?你不敢讓他知道你昨晚在我床上的放浪樣子,不願意放棄他這個金龜婿,才怕被飯店裡的人認出來!是不是這樣?」

  「你冤枉我!」莫名挨了一頓他連珠炮似的指責,緗綾好委屈。「根本不像你說的!」

  「那該怎麼說?我要聽你的解釋。」雖然處在盛怒之下,項鵬仍保留一絲理智,要自己冷靜下來。

  「你只會用自己的立場想,有沒有想過我的?」氣惱地推開他沉重的身躺,緗綾坐起身,嬌媚的古眸裡貯滿淚水。「我一個女孩子跑來飯店找男人,要是傳出去,能聽嗎?我可以不管自己,但我是住在姨父家,不能不為他著想,當然得掩飾身份。如果你對這點有質疑,我也沒辦法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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