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艱難地別開嘴,喘息粗重。
「可以!」他霸氣地道,灼熱的嘴巴沿著她臉頰撤下細吻,吻上她小巧的耳朵,以吉尖性感的舔洗,將一把火焰燎燒進耳裡。
緗綾的氣息更加的紊亂,他不僅用唇和手攻擊她,也用男性的全部身軀廝磨著她,一逼種性感的襲擊豈是單純的她抗拒得了的。
不行了,當火焰自外包復住她,呼應著她髓內被喚起的慾火,緗綾的神智在這場情慾之火裡飽受煎熬,艱辛地掙扎。
她應該要推開他,她應該要阻止他,可身體完全背叛了她,淫蕩地在他的愛撫下拱向他,讓兩人貼得更緊實。當他的另一隻手摸到她背脊,緩慢性感地搜尋背後的隱藏式拉,她難以忍耐地在他懷中扭動,引發他一連串急促的吸氣聲,抵著腹部的男性堅挺燙熱如火,尋找拉鏈的動作粗暴了起來,刷的一聲,攻破她的防禦的同時,也敲響了她腦中的警鐘。
她抓緊手下堅實的男性肩膀,一雙因慾望而格外明亮的眼眸望進他眼裡,看到的是絕不罷手的堅持,與狂野的慾火,緗綾在絕望中勉強集中思緒。
「兩年前……蘇活區……你在那裡……」
他的回應是再度傾身吻住她,狂飆的火焰自他燒向她,燒掉了她保護的外衣,燒起了她所有的女性熱情,也燒了她殘餘的理智。
緗綾的腦子呈現真空,無能再去追究他是不是那個人——甚至覺得那再也沒有意義,也沒法去管繼續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只是像只被人牽引住的飛蛾,即使知道火焰將灼傷她,仍無法克制的投進火的誘惑,任他的吻、他的愛撫,構築成她無力脫逃的火網,罩住她,包圍她。
當兩具身軀再無隔閡地赤裸相對,一切都難以挽回了。但緗綾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了,空虛的軀體在他的撫弄下,不斷發出類似哀求的啜泣聲,那不是她,不像她,卻又是她。
緗綾在慾火裡飽受煎熬,等著他的滿,當他發出壓抑般的低吼一舉衝入她體內,她本能地因這人侵而抗拒,奮力扭動身軀,哀求著要他離開,但他只是咬緊牙關懸著在她上方,以唇舌舔吮著她柔嫩的胸脯,並將一隻手移到兩人結合之處愛撫她,一方面是刺激更多的灼熱液體滋潤她還不夠濕漉的通道,一方面則是分散她的注意力,等待她的適應。
當她終於由抗拒變成接納,迎向他弓起身軀,項鵬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不再遲疑地開始律動,感覺著自己進出的女體像絲絨般地包裹住他,濕熱、緊繃的快感刺激他的慾望如氾濫的長江大河般波濤洶湧,又像一場蔓延千里的森林大火般燎原難以控制,除了懷中的美女外,他無法感覺其他事了。
火焰燃燒著他倆,緗綾在激情中低喚出他的名字,那美妙的呼喚使得項鵬在驚喜下,洩盡最後的自制力,撞擊出最熾熱、狂野,也最美妙的花火,燦爛地燃放在兩人的情慾天空。
Ooo
項鵬癱在軟玉溫香般的女性胭體上喘息,感覺著兩人的心臟隔著各自的皮膚劇烈跳動,心頭湧上一陣溫暖與滿足。
他微微心驚。
滿足?他是從剛才的性愛中得到滿足沒錯:但溫暖?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抱起來挺溫暖的。既然這樣,有什麼好心驚的?
但他不僅覺得驚訝,還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並覺得這些陌生的情緒挺不適合他,深深為之困擾。
的確是有些奇怪,他不由自主地往深處想。
在狂妄桀騖不羈的青少年階段,他有過放浪形骸的生活,隨著年齡增長,對那種沒有情感,只有發洩的肉體交歡逐漸不耐。近年來,他雖稱不上是清心寡慾,但已經很少幹這種在舞會裡釣女人的事,今夜是怎麼了?
項鵬翻身離開柔軟誘人的女體,當男性的一部分抽離濕熱的幽穴,一陣含糊的低吟聲吸引了他的目光,眷戀不捨的感覺油然升起。
皺著眉,心裡嘀咕著這份眷戀來得莫名其妙,女人對他不都一樣的嗎?但目光就是離不開仍閉著眼休息、模樣無比動人的文體,無論是窈窕的曲線,還是滑嫩的肌膚都那麼地讓人心火上升。突然,他好不容易放鬆的眉頭又緊了起來,發現女子白皙潔潤的身子上有好幾處淤青,顯然是他留下來的,皮膚上並綴滿如珍珠般晶瑩的汗珠,剛才的交歡累壞了她吧。
他太粗魯了,微微的疼痛油然生出,項鵬對自己更不滿了,賭氣似的別開眼光,不再看她,取下用過的保險套,套子表面的血跡讓他的眉頭更無法放開,詛咒聲連連的送出緊抿的薄唇。
該死的,她是個處女!
若不是對她的慾望太過強烈,他應該可以從她青澀的反應窺出端倪,及時煞車的!但不久前從她身上得到的歡愉,那火焰般的快感,要是沒嘗到,豈不可惜!
可惜?他將為這個可惜付出多大的代價?
項鵬將保險套投進垃圾桶,目光陰鬱地看向緊閉雙眸、表情無邪的女子。
即使兩人不久前才歡愛過,她嬌柔的樣子看起來仍是那麼純真,項鵬感到不快,明明戴上面罩時,是個魅惑人心的妖艷尤物,怎麼褪下面罩後,那張臉清純得讓人生出一種罪惡感!
而且是那麼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趴在她身邊,項鵬的視線從她姣好、年輕的臉容,梭巡向她赤裸、美麗的嬌軀,瑩白的肌膚上泛著運動過後的紅暈,像一朵浴火過後玫瑰,清純中有著致命的誘惑,發覺自己又被挑起了。
該死的,那個東西就不能安靜一下嗎?現在不是做那件事的時候,他必須集中精神,理清楚腦中的一團混亂。
隱約中,記得她在兩人歡愛的時候了什麼,那時他一心想得到她,又被她老喚他Ben氣得失去理智展沒注意聽她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