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還謝什麼?你們難得有空來,何不乘機到處走走,順便將兩人、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彼此溝通溝通。記得下次來的時候,如果不是恩恩愛愛攜手同行,那我可要收房租的。」晨悠打趣地說,隨後將兩人硬生生推出門。
蔚巷和長齡手牽著手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芽過市集,來到城郊的一處河畔,流水潺潺,遠處傳來陣陣烏嗚,清脆又響亮。
「好久沒這麼優間的散步,反而無法適應。」長齡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發覺他也在行著她,不由得臉紅心跳。
「等乾娘回來,你就把寫意樓的工作辭了。我不要你太累,有空的時候,就多陪陪我。」他摟緊她的身貌,默默他傳達著柔情。
「等會兒有人來了,會讓人看笑話的。」長齡紅著臉,羞澀中又帶著些嬌柔,直讓蔚楚看呆了。
「看著你,每次都有不一樣的風情。我是何等的幸運,在芸芸泉生之中能覓得你這樣的陪伴。」
「少貧嘴了。告訴我,你怎麼會找到茶樓這的?」
長齡對蔚楚的突然出現好奇極了,她知道依他的個性,他是不可能會找到這兒。
「心有靈犀一點通呀!」
「別說我了,告訴我。」她不相信蔚楚在慌亂之餘,會想到她會來投靠仲軒。
「我不說你也清楚!當初我都急壞了,根本不知道你會在哪裡。」彷彿做錯事的小孩般,蔚楚生氣的垮著肩膀。
長齡的心裡有些怨,但又十分感激。怨的是仲軒和晨悠還是背叛她,通知蔚楚前來。感激的是幸好他們通知蔚楚,否則她與蔚楚的戀情恐怕就此無疾而終。
看著長齡變化萬千的神情,蔚楚感到心驚,他不瞭解她此時的想法,無助的感覺使他十分懊惱。
「長齡,你在想什麼?」搖搖發愣中的長齡,他要知道她的感受。
長齡沉默了許人,思思要怎麼說才適當。蔚楚愛不愛水涵?這問題在這段期間一直在她心裡縈繞著,她訝異於自己無法容忍有第三者出現。
這是什麼心態?從哪時起她變得如此自私?
「你有在聽嗎?」蔚楚急切的想知道她的思緒。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水涵說的話。其實她說得並沒錯,我是在男人堆裡生活過日子的女人,在大理國,只要進去過穹意樓的客人,哪一個不認識我。像我這樣的女人,只會耽誤你的前程,害你被人嘲笑。」情不自禁的落下汨來,她連忙將淚水拭去。
蔚楚全身緊繃,握著拳頭,他心如刀割,聲音帶點哽咽地道: 「不要讓水涵的話傷害到你,好嗎?沒將水涵的事告訴你是我的錯,可是我並不愛她呀!這一切只是她一相情願的想法,為了能趕走你,話當然就不好聽,也就格外傷人。」他深情的將她拉到面前,親親她沾滿淚水的雙頰。
「你.....」
「聽著,別妄想把水涵跟我湊在一起,那是不道德的,我只愛你一個人,心裡也只夠容納你一個人。」
他的一字—句讓長齡眼睛越睜越大,一夕間,她覺得她並無法真正清楚他的想法。
「為什麼愛我?」長齡羞澀的問。
「愛就是愛羅,沒有所謂的為什麼。」他用充滿磁性的嗓音深情的說著,態度是非常冷靜、嚴肅的。
她注現他,鼓起最大的勇氣,儘管說這話時心如刀割。「我不介意你將水涵娶進門,她是那麼的深愛著你。」 「啊!」蔚楚一點也沒被長齡的話震住,他凝重的抿著嘴。「你不在乎,我卻在乎。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愛分給她,把她留下來,只會增如彼此的困擾。」
「你要趕她走。」她驚呼一聲,那是她最不願見到的結果。
蔚楚笑著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要把寒煙翠送給她,以後我就不再回那兒,寒煙翠的一切,夠她一輩子不愁吃穿。」他好笑的看著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你會不會心疼?寒煙翠是你最喜歡的居所……」不讓長齡的話未說完,蔚楚驀然親吻她的唇,由淺到深,釋放出比昨日更深切、更熾烈的激情。長齡也緊摟住他的脖子,渴望回應他所有的熱情。 他的雙唇一遍又一遍的品嚐她的嫵媚與甜美,他的於一遍又—遍的感應她的衝動。
蔚楚想放開她的唇,「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幸福所在,你難道還不明白?」
啾著他湊近的臉頰,長齡的胸口欲窒,他的愛憐她看在眼裡,珍藏在心裡。 「對不起。」她愧疚的在他耳邊低哺。
「嫁給我。」蔚楚帶笑地看一看依偎在懷裡,雙眸低垂凝思的佳人。
「上次不是答應你了嗎?」聽他急促的心跳聲,長齡感動的想落淚,疼惜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想聽你再說一次,蔚楚的黑眸閃爍著熱情,笑容迷人。
「我順意。」仰起臉看著他熾烈的雙眸,長齡露出嫣然的笑靨。
這晚,兩人又度過了熱情旖旎的一夜。
從茶樓回來後,長齡沒有再回到頤親王府,她直接回去寫意樓。並不是她不願見到水涵,而是她不知道要跟她說些什麼。
水涵的心境她能夠瞭解,在她的心裡她是第三者,一個介入她與蔚楚之間的破壞者。
如果兩人屏見面,長齡不保證自己能夠不如思念,那天的景像在她腦海盤旋,沒有一刻能夠忘懷。
而蔚楚對此卻仍心楚餘悸,楚要找水涵淡談。
「水涵,這事件已經讓長齡受到傷害,我不希望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回寒煙翠吧!」蔚楚語重心長的道。
「公子,我下次不會了。求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水涵再一次的表現她固執的一面,雖然她知道和蔚楚之間的關係,再也不可能恢復到從前一般。
她的臉色蒼白而憔悴,在長齡失蹤的這些天,她的心裡也不好過,她不敢當著大家的面詢問找尋長齡的結果,只能私底下偷偷的要如月去打聽消息她是希望長齡能夠知難而退離開蔚達,但是她並不希望她發生任何的危險或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