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氣韃子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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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放開我。」

  他抓得執寧好痛,他簡直是反常。

  「你被他迷惑住了是不是?我不允許你愛上他,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魚機壓上前去想摟住她。

  「魚機!」執寧打了他一巴掌,木愣地看著他。「你瘋了……」

  「我沒有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打從還在宮裡我就愛著你,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但是今天你居然愛上那個狗皇帝。」他為之氣結。

  「我想愛誰那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管我。」

  「我多年來拚命的保護你、給你最好的,只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

  「我只把你當作兄長,我從來沒想過要愛上你。」他的表情很凶悍,執寧看了從生氣慢慢轉成害怕。「你騙人!你對我一定有些感情,只是你不曉得,給我時間,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唯有跟著我,你才會幸福。」「你瘋了,所以才會跑來這兒瘋言瘋語。」「瘋的人是你,是你愛上了你的敵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嫁給他的。」他爬上床,將她強制壓在床上,魚機想要強佔她,把她從鐵烈手中奪回來。

  「魚機,不要——」身上的毛毯被他拉扯著,她努力想護住這薄薄的防衛。

  「你寧願給那個狗皇帝也不願讓我碰是嗎?」

  他強取豪奪地執意得到執寧,制住她兩隻手,眼神狂亂地吻著她幼嫩的皮膚。

  「嗚……不要!求求你……」吻到了眼淚——魚機愣然地停下動作,公主的頰上

  除了眼淚還是眼淚;「公主——」

  執寧抓起毯子遮住身體,還是一味的低泣。

  「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愛你呀!」

  「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

  魚機離開了她身上,發現他造成的傷害是悲痛、是苛責。「我不會讓你嫁給他的。」

  他走出帳外,心中多了項決定。

  *** *** ***

  「看刀!」

  練兵場上,鐵烈正看著士兵進行刺槍術,凌空飛進一道黑色人影,夾帶著銳利的軟長刀刺向他。鐵烈閃過那突襲,蹋起放在地上的鐵劍,跟著撲向他。

  兵器相交,擊出陣陣火光,圍觀的士兵看著可汗和刺客打鬥交纏在一塊,奇怪的是沒有人上前營救可汗,大家都忙著自個兒的事。

  打鬥了一會兒,鐵烈一個反手,揮掉了刺客手中的劍,而他手中的劍正抵著刺客的頸子。

  「認輸了?」

  「唉!沒想到你的武功又增強了。」黑衣人歎了口氣,顯得非常失望。

  他收回劍,用力摟了一下黑衣人。「好久不見,方鈴。」

  「是好多年沒見了!怎麼樣,大都一切還好吧?」

  「都很好,這些年你都跑到哪兒隱居去了,居然都沒捎個消息回來。」

  「我這不就回採了,回大都的一路上聽說你再過幾天就要成親,真的還是假的?我以為沒有女人能馴服你。」

  「待會兒你就會見到她。」

  「這小子,真有你的!恭喜啦!」想到他的好兄弟已經覓得好歸宿,方鈴不由得要為他高興。

  「走,我先帶你去見母后,她若是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

  「好。」

  鐵烈帶著他到西邊花園,皇太后正和一群侍女們在那兒賞花,看到方鈴,她先是驚訝,然後又是帶著譴責地敲敲他的頭。

  「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一出去就被那些小姑娘迷得昏天暗地,把我都給忘了。」

  「兒臣不敢。」

  方鈴是皇太后所收的乾兒子,自小住在宮中,和鐵烈情同手足,但是成年之後,便覺得不該待在宮裡而無所事事,於是就離開大都而四處流浪習武。

  「還好你趕到鐵烈成親之前回來了,要是你沒趕回來,我一定叫侍衛親軍親自把你五花大綁回來,說到這兒,你看見鐵烈的新娘子沒有,她長得可是又美又甜,和鐵烈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對金童玉女。」

  「見過母后之後,我才打算帶他去見執寧。」鐵烈說道。

  「執、寧?」恍然聽見這名字,方鈴臉色迅速白了一下。

  他這次會下山,完全是因為聽師父說執寧是宋朝公主,因為大宋被滅,所以她匆匆離開回國,為了找她,他尋訪了好多地方,卻找不到她,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聽到這個名字。

  「是呀!她是諾娃凱族的公主,一想到他們快要成婚了,我每天就開心得睡不著。」

  「你見過她?」鐵烈覺得方鈴對這名字好像似曾相識。

  「也許吧,我不太記得。」「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

  「好。」

  *** *** ***

  「快吃啊!吃多一點你才會長得又胖又壯。

  執寧雙手捧著一大把的綠草到小鹿面前,它張大了嘴吃得不亦樂乎,享受這送上嘴來的美食。看著它吃,她嘴上的笑意只是淡淡地扯動,眼角絲毫感覺不到喜悅的成分。

  那件事發生到現在已兩天了,魚機如泡沫一般的消失,她很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事來,至今她仍處在震驚中,不敢相信他會愛了她那麼久。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已經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她,是渺小孤獨地存活在天地之間。

  鐵烈……她甚至不敢確定他會屬於她,倘若讓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他一定會恨她,無法諒解她的欺瞞。「真不敢相信可汗會那麼做。」

  「是呀!也不曉得那個女人給可汗吃了什麼迷幻藥,不知羞恥地勾引了他。」

  「她一個人就包了三個人的位子,真是不要臉。」

  「就是嘛!」

  兩個言語刻薄的女人忿忿難平地打執寧身邊走過,沒發現她就坐在那兒,將所有的話納入耳中。

  她們談話中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是指她吧?!

  執寧笑了,笑容顯得蕭索哀傷,這些女人憎惡她搶了皇后位子,搶走了鐵烈的人。

  「這不是我未來的皇嫂嗎?」札薩看看四下無人,於是大膽地走上前去,為報上次一辱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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