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和你說過後……我覺得輕鬆了不少……」
「別放在心上,我將你調過來好了,別在朝身邊做事了。」樊慕東體貼的說道。
「謝謝……」
門突然被打開了。
「你還真是不甘寂寞。」嘲諷的聲音油門口傳來,」才剛被我甩了,就找上了慕東。」
聘語擦乾淚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不干你的事吧!總裁。」
「的確是不關我的事,你高興爬上幾個人的床全都不關我的事,但是現在是上班時間,有甚麼私事的話,就請下班後再回去解決吧!」
「朝……夠了!」樊慕東不悅的說道。
「慕東,回你的辦公室!雲深去度蜜月了,還有很多事要你處理。」他命令的說道。
「我那裡缺人,我想跟你要聘語。」
「缺人?」厲朝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呀!」樊慕東回復到原本那種漫不經心的笑容,」反正你那裡還有一個雲澄澄,那時你不是嫌兩個太多了嗎?」。
「你想要就給你。」
「希望你這句話沒有別的涵意。」樊慕東警告的說道。
「聘語,那你以後就和我一起工作了,看我的帥臉,比看他的萬年冰臉還好吧?」他戲謔的問道。
「當然……」聘語不禁對樊慕東露出了個笑容,但那個笑容在看向厲朝時,便斂了起來。
「那我等一下要人把辦公桌搬下來,聘語,你先去整理東西。」
「好!」聘語點點頭,走了出去。
「有些事情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樣!」樊慕東露出了個笑容,」別忘了,你也不是處男不是嗎?」說完就走了出去
第六章
「做不完的工作明天再做就可以了,別勉強,你可以下班了。」樊慕東笑著對聘語說道,自從他將聘語調到自己的身旁後,他發現這兩個月以來,聘語每天都拚命的工作,有時忙得連午餐都沒得吃,實在令他很看不過去。而聰明如他,他當然知道聘語會這樣的原因是出在哪裡。
「還剩一點而已,我把這些文件打完。」聘語說著。揉揉有些酸澀的眼,對樊慕東露出一個微笑。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嗯!」聘語點點頭,專注的打著文件。
看了看手錶,已經七點了,難怪她覺得有些累。從抽屜拿出一個麵包,那是她早上吃剩的。
這幾天她總是食慾不振,甚麼東西也吃不下,雖然有時她的食量會變得很小,但是也沒有像現在一樣那麼的少,兩個麵包到現在還吃不完。
「下班了,你怎麼還不走?」厲朝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對著正在吃麵包的聘語說道。原本他已經要回家了,在公司大門口發現屬於慕東辦公室那一層樓的燈還亮著,於是便搭了電梯上樓,沒想到竟然看到聘語在啃麵包。
聘語看到厲朝後,便將麵包收了起來,關上打字機,拿起了皮包,」總裁,我要走了。」也許是看到厲朝緊張吧!她的腳步有點快,在經過厲朝身邊時,她甚至將頭壓得低低的,看也不看他。
「公司會付你加班費的!」厲朝冷冷的說道。
「你不說我也會向副總裁要的。」
「這麼急著從我身旁走開嗎?」看到聘語腳步踏得這麼快,厲朝心裡升起了一股怒意,她現在是趕著要去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嗎?
聘語沒有回答,只是腳步越踏越快。
該死的!「你就這麼想離開我是不是?」厲朝大步跨了幾步,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聘語掙扎著,她的眉頭因為手腕的疼痛而皺了起來。
「回答我!」
「是你嫌我不是處女的,你可別忘了。」聘語冷著臉說道。」我是來找金主的,少了你一個,還有人排隊等著要我,請放手。」
厲朝憤怒的將聘語抬上了肩,」不是處女也不要像個妓女一樣,像個隨時可以和人上床的女人一樣。」
厲朝嘲諷的話令聘語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是個妓女又如何?我告訴你,厲朝!我誰都賣就是不賣你。」她吼道。
「不賣我?那別怪我硬要!」他走進電梯裡,按下三十九樓的按鍵。兩個月了,他每次看到聘語總是告訴自己,別被她給迷惑了,但是他不能!他清楚的瞭解到自己有多渴望聘語,而聘語剛才的話更是狠狠的激怒了他。他想要她--不論任何的手段。
「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了……」聘語警告的說道。
「別忘了,現在可是下班時間。」
「放開我……」聘語揚高聲調,雙手拍打著厲朝的背部。
噹的一聲,三十九樓到了,厲朝抱著聘語走入他的辦公室,並反鎖了門。
「你要做甚麼……」
「你知道的。」他走進休息室,在床上放下聘語。
「我告訴你,我不要!」聘語想下床,卻被厲朝壓住了腿。
「你不要我是不是?」厲朝用著十分低沉的嗓音說道,他的眼因為聘語劇烈起伏的胸脯而變得幽暗。
「是!我不要你!」
「我會讓你後悔你曾說過這句話的。」他大手拉高她的窄裙,褪去了她的絲襪,露出她白皙修長的美腿。
「不要……」聘語的眼中充滿恐懼。
「我給你的報酬會比其它男人高,你不會有任損失的。」
「我不要……」聘語拚命的掙扎著。
厲朝不理會聘語的掙扎,他的雙手拉開了她的雙腿。手指隔著底褲按著她的幽境。
「求你不要這樣……」聘語的眼神慌亂了起來,她扭動身體閃躲著。
「你和幾個男人上過床?」厲朝的眼瞇了起來,他注意著聘語的反應,手指更加深了力道。
「不關你的……事……」聘語大口吸著氣,不停的嬌喘著。
「你很不乖--」他的大手離開了她的私處,開始解她的衣服。
「你不是厭倦我了,為甚麼還要我?」聘語吼道。
將聘語的衣服丟到床下,他炙熱的看著她飽滿的酥胸。
「我沒有說過厭倦你了。」他的牙齒懲罰的在她的蓓蕾上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