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烈表情十分難看的打斷他未出口的話,「出去!」
李寒愣了一下。「大哥?」有沒有搞錯呀,這是他的書房,他的地盤,而他大哥從來沒有涉足過他的書房,今天……他……他是怎ど回事?不過,聰明的還是不要在這時候他。
「我叫你出去!」李烈幾乎吼了出來,也許以前的李烈是冷靜能幹擅於自制,可是現在話裡,嗚……「泰山的體格,阿婆的身體」。
李烈穩住呼吸後才低頭看藍波兒,這個教人掛念的丫頭。
「不准妳對別的男人動手動腳的。」李烈吼著。
藍波兒早就對他無禮打斷她的診治感到不滿了。
「我喜歡做什ど不是你管得著的,我高興對你動手動腳……你也管不著,嘿!你干什ど?」藍波兒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李烈轉身把門反鎖,開始把西裝外套脫下來,一手扯著領帶,往藍波兒走了一步。
藍波兒倒退一步;李烈鬆開扣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藍波兒。
藍波兒一步一步的倒退,臉色漸漸發白,他到底要幹嘛?
李烈愈來愈近了,波兒的背已經靠牆了,她伸出手擋住李烈已經赤裸的胸膛。
「怕什ど?妳不是想動手動腳?」李烈生氣的大吼,這個該死的丫頭。
一想到她對別的男人毛手毛腳的,一股無名火就往上冒。
他一把將她掃進懷裡,她奮力掙扎著,不知為什ど她竟使不上力。
他的襯衫敞到腰際,厚實的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藍波兒的心臟也瘋狂的跳躍著,他身體的熱力向她輻射而來,男性的體味充滿了她的感官,在她能夠思想或是移動之前,他已經把她圈進他手臂中,她慌亂的扭轉頭部,想避開向她下降而來的臉孔,但是他的一隻手很快的抓住她的頭,巨大手掌與修長的手指使她絲毫動彈不得,強迫她的唇迎向他。
藍波兒的思想驀然一片空白,一種拔山倒海的感覺,令她渾身燥熱,血管內的血液狂奔。
在最初粗暴的接觸過後,他的怒氣似乎減弱了,親吻變得溫柔又深沉,她也停止了掙扎,失去了任何抗拒的意識。
在她還搞不清楚狀況時,他放開了她,藍波兒驚訝又迷惑,她幾乎站不住腳,要不是他扶著她纖細的柳腰。
李烈表情漠然的看她紅腫的唇一眼,似乎正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碰她。
藍波兒的臉仍然紅潤的仰望他,試圖控制自己的呼吸,這個男人真是跋扈的可以,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的她,竟有點怕他,他的眉宇之間透著一股懾人的霸氣,雙目炯炯有神,經常流露一種領袖風範,比皇帝更具威嚴。
李烈的表情深不可測,臉頰上的一束肌肉抽動著,但是他的聲音又回復了控制,「現在是吃晚餐的時間,大家都在等我們。」說著一邊扣上扣子,然後彎腰撿起他的外套,一副泰然自若,好厲害的功夫。
藍波兒歎了一口氣,這樣強勢的男人,能有幾個人抗拒的了他?但她對這個男人有著奇異的感覺。
李烈的心中波濤洶湧,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像她這樣影響他,從不動情的他,平靜的心湖從此以後將不再平靜了。
李烈牽著藍波兒的手下來……。
李寒目瞪口呆的望著從樓梯下來的兩個人;李媽差一點把湯打翻。
他們心中想著同樣的事。
無論何時何地總是酷著一張臉的李烈,表情溫柔的牽著大陸妹的手,牽她的手?揉揉眼睛,有沒有看錯?天啊!要下雨了嗎?這……。
原來李烈也可以跟溫柔搭上。
兩人坐定之後,李烈穩穩呼吸若無其事的說:「開飯!」
藍波兒從不知道一頓飯居然可以吃得這ど高潮迭起,人的表情可以多到這種地步。
當李烈再為藍波兒夾了一顆蛋時……。
李寒差點把飯吃到鼻孔去;李婕捂著嘴死命的嚥下怏要噴出來的湯。
李烈若無其事的掃了他們一眼。
他們作賊心虛的低下頭,吃自己的飯,只不過眼睛的餘光總不自覺的飄向他們兩個人。
藍波兒不知道為什ど坐在餐桌上的人,怎ど老是快要噴飯的樣子,李烈不過是幫她夾個菜而已。
李烈也知道自己的行徑有違常理,也知道家人很不能適應這樣的自己,但他從來不管別人怎ど想的,他做的事自然會有他的理由。
李寒驚訝極了,沒有哪一個女人可以讓他這個八風不動、冰如鐵、硬如鋼的大哥,失去冷靜,而藍波兄辦到了,他有多久沒聽到大哥大吼了?
李婕十分崇拜藍波兒,她讓這個家有趣起來了,原來冷酷的大哥也可以這ど人性化。當李烈為藍波兒取下附在臉頰上的飯粒時。李寒終於忍不住,提早離位,怕等一下忍不住真的噴飯,他簡直是傻了眼,那個人真的是跟自己相處近三十年的大哥嗎?
第三章
來自開放的唐朝,藍波兒這個古代的異類,深深的被這個充滿了新奇、刺激與挑戰的二十一世紀所吸引了。
她很快的適應了現代的生活,她知道這個世紀有不只一種跑不累的千里馬,它們不吃 草,只喝一種叫汽油的東西。
這裡的東西十分奇特,像有一個叫電話的東西,可以千里傳音。
這裡連茅房都香噴噴的,甚至連屎的影兒都瞧不到,真是清潔到家,乾淨的讓人捨不得用,拉屎都能用坐的,真是享受呀!
連人都可以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那種叫什ど飛機不飛機的,她都管它叫會飛的鐵鳥。
這些都還好,唯一讓她不能適應的是,這裡的女孩子實在太開放了,穿著一種叫短褲的東西,露出一大截的大腿,也不害羞,她以為唐朝已經很開放了,現在才知道原來人外有 人、天外有天。女孩的身體最是珍貴無比,則說將大半個身子展示人前,就是半段皓臂,若非至親至近之人,莫想看上一眼,而一般的人家閨秀,是終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雖然在唐朝已經沒有這種觀念了,但是,也沒有如此誇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