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最愛寒衣沾雪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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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飛霜只楞了那麼一下,隨即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由著他熱烈的吮吻,可是當他想用舌尖挑開她的唇瓣時,她卻故意抿緊了雙唇。

  「茉舞。」他馬上沉聲叫道。

  「是你叫人家閉嘴的嘛。」她嘟噥著。

  端木愷無可奈何的歎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雙唇開始在她臉上游移。

  「從上回被你命令在浴桶中找皂塊開始。」回想起當日的委屈,她立刻紅了一雙眼睛。

  「噢,」端木愷輕啃著她嬌嫩的耳垂,呼著熱氣說:「你一雙小手在身無寸縷的我之旁摩挲,還不知道是誰比較難受呢。」

  「你還有理。」飛霜嗔怪。

  「當然有理,」端木愷卻說得理直氣壯,並且迅速回到她的唇旁。「所以你一切都得聽我的。

  這一回她已無力招架,因為端木愷展現了前所未見的溫柔,很快的,飛霜便微啟櫻唇,任由他渴望的舌尖探入,並在他的引導下,與他熱烈的交纏親吻,直吻到氣喘吁吁,但端木愷卻彷彿永遠也得不到饜足似的,仍緊摟住她不放。

  「寒衣……我……」她只得在兩人的唇縫間求饒。「快喘不過……氣來了……」端木愷既得意又心疼的應道:「你這個青澀的小東西。」接著才終於依依不捨的暫且轉戰她滑膩的頸項。

  飛霜聞言,卻立刻嘟起嘴來,不服氣的推開他,跺腳轉身道:「是啦,比起你輝煌的風流史,我當然是個不解風情的小丫頭。」

  他的雙臂立刻自背後纏上來。「這麼容易就生氣?看來我們倆的醋勁可不分上下。」

  在象徵性的推拒了兩下以後,飛霜立刻撫上他的手臂道:「你何時為我吃過醋了?」「不但吃醋,還拚了命呢,」他微低著頭,在她耳邊說:「一聽公瑾說你被捉回曹營去,我立刻提劍過江,整個腦袋都充滿你的身影,根本無法做理性的思考。」

  周瑜怎麼會那樣說?這個疑問才在心頭浮起,隨即又被端木愷輕撫到她胸下的大膽動作給打散。「寒衣。」

  「我情不自禁,」他在她耳旁喃喃傾訴:「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小蠻女,但我從來不曾像想要得到你這樣的渴盼過任何一個女人。」

  他們是夫妻啊,不是嗎?想起這事,讓飛霜再沒有顧忌的拉高他的手掌,飽滿的胸脯正好盈盈一握,而他呼在她耳邊的滿足歎息,更加速了她心跳的奔騰。

  「那就……」她的聲音細如游絲,不過端木愷仍然全捕捉到了。「我願意……」有了她的應允,他哪還有遲疑的道理,馬上解開她衣服的束帶,迫不及待的自敞開的衣領間探入,恣意愛撫那早已硬挺的蓓蕾。

  而他的雙唇自然也沒閒著,盡選她最敏感的耳朵挑逗。

  「我的小蠻女,你實在太誘人,又倔又甜,既剛且柔,上回說你兼具大、小喬之美,絕非過譽,你曉不曉得?」「你說慣了甜言蜜語,誰曉得是真是假?」她掙扎著出口。

  「錯了,」右手行過之處,改換左手巡弋,右手則繼續往下探索。「我從不講情話,因為以前的我,一直認定自己非但無情無義,也無心無肝,所以從來不講好話,也不許承諾。」

  他的手撫過她纖細的腰,開始在她柔滑的臀上留連。「傻子,」飛霜當然知道他為何會如此。「傻子。」

  「在發現好像已經失去你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我不但要你,我還愛你。」

  他說什麼?。自己沒有聽錯吧?飛霜第一個反應,便是想轉身看著他,問個清楚,可是他那靈巧的手,卻已自她挺翹的圓臀,往前探入——。

  「寒衣。」飛霜又急又羞、又驚又喜的叫道:「不要……」其實她哪裡是真的有意抗拒。

  「我愛你,茉舞,別拒絕我,讓我好好的疼愛你。」則是端木愷固執的癡纏。

  飛霜覺得自己已化為一團火球,而他挑逗的手指則正是強力的火源,燒融了她所有的防禦與理智。

  雖然帳外的崗哨已經被端木愷撤走,但她仍害怕兩人的親暱會因她的嬌吟而外洩,遂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於是寬敞的帳內,很快的便只餘端木愷湍急的粗喘。

  而就在飛霜已進入忘我境界,只想與他合而為一,因此驀然轉身,偎上他熱情的來源時,端木愷卻只是擁緊她求道:「別動。」

  「寒衣,你……」

  「我的小蠻女,求求你別動,過一會兒就好,過一會兒……」飛霜雖然不明就裡,但還是依從了他的心意,直到他那響在她耳邊的心跳聲漸漸緩和下來為止。

  等他呼出了一口長氣,她才抬起頭來,望著他俊朗的面龐問道:「為什麼?」他整理著她散亂的髮絲說:「因為想將最美好的,留至最適當的時機。」

  「難道現在不是?」她雙手纏繞到他頸後撒嬌道:「我都說我願意成為你的了。」

  「但對我來說,那並不夠,我還要你成為我的妻子。」

  飛霜為之感動不已,差點就想向他表明身份,但另一個念頭卻搶在那之前浮現:「你未來的妻子,不是吳候的妹妹嗎?」「我有答應要娶她嗎?你聽見了?」端木愷逗她道:「莫非你是因為如此,才故意回曹營去的?」「是你自己趕我走的呀。」

  「我叫你回去的地方,又不是鎮潭將軍的身旁。」

  說到這,飛霜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潭……夏侯猛為什麼叫你竇偉長?還有什麼你讓給他的女太守?又是怎麼一回事?」「我母親姓竇,偉長是她為我取的號,通常在並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誰、純屬去湊湊熱鬧的那些場合,我都以『竇偉長』自居。」

  「避重就輕。」她嘟起嘴來,表示不滿意的說。

  端木愷仰頭大笑道:「說你是醋罈子,你還不承認。」接著便橫抱起衣衫不整的她,一起往設在帳後隱秘一角的矮榻臥去。「今晚暫時委屈一下睡這兒,好嗎?」「不只今晚,往後就算你還想要趕,也已經趕不走我,怕了吧?」端木愷屈起手肘來俯視嬌俏的她,看得目不轉睛。「固所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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